“那天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发生?”
“也没有了,哦!”酒保附额,“有个女人来找你,后来。你还对我说可能很长时间不能来光顾,那个女人听了还好像瞪了我一眼似的。”一向受欢迎的酒保似乎颇为埋怨。
“她说喝酒有什么好,终日与酒为武的男人最糟糕了,虽然知道她说的是你,我却觉得好像自己受辱了。”酒保想了想,“那女人有一头深褐色的头发,同色眼珠,看起来三十多岁,实际年龄就不得而知了,一看就知道是人类了,不过到是有几分成熟的味道。”
“说话很不客气,却不怎么让人讨厌,只是觉得很豪爽?”卡迪利问道,他心中已经大约知道是谁了。
“没错!”酒保点点头。
听上去就像贝贝塔。贝贝塔是丹佛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似乎与丹佛相识很久了,但是她与自己仅限于点头之交,贝贝塔为人豪爽,但与不熟的人是懒得说话的,怎么可能用这种语气劝说自己?
难道连这个都会记错?
卡迪利握住酒杯就着唇却不喝,皱着眉像是在想很严重的事情,酒保迟疑的问:“你没事吧?”
“你刚才说我那天一直在念一个名字?”
“嗯,但你说不是名字,我倒觉得很好听,像女神的名字。”
“这是个名字吗?听起来像个女神的名字。”
像一道闪电击中脑中某个角落,卡迪利恍有预感的握的更紧,额边也沁出了汗,“你,你能说说那个名字吗?”
“狄娜菲丝。”酒保轻念出这个字眼,却像一阵风猛的灌进卡迪利的耳中。
狄娜菲丝,dinafese!
卡迪利猛的站起身,哐当一声把那个已经趴在吧台上睡着的人都弄醒了,他眨着迷懵的眼睛,嘴里又喃喃:“月……‘月光’!”
酒保像吓了一跳,停下手中动作,“你,你没事吧?”
这让卡迪利愣住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像被触到似的感觉,好像想起了什么很重要、很急的事情,但是,是什么事情呢?
“你知道那个名字用注音怎么拼吗?”
酒保摇摇头。
卡迪利忽然想起放在丹佛借来车上的收放行李箱里,好像还塞着那个东西,他放下酒杯,急急的向与大厅反方向的出口走去,还不忘回头对酒保大叫:“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着已经从酒吧消失。
酒保呆楞的看着出口,这时一个杯子伸到他眼前,“好记性啊,酒保先生,这么久以前的事情都还记得。”顺着杯子的方向望去,本来应该醉倒的男子脸上闪现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呃,我不明白,为什么瑟芬先生……”
“你要明白什么啊!这跟你没有关系的咯!”男子半掩在长发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但他晶亮的眼睛却过于扑闪,让酒保本就脂粉的脸上又添了一道红晕。
“身在无忧城,却只能每天待在这吧台后辛苦工作,喏!这够你在萨莫斯大玩几把,或者在大厅里包个好位置了。”男子笑着将一张卡片推到酒保面前。
红晕更深,却是为了眼前的薄薄卡片,酒保喜笑颜开的收下,心情大好的道:“还要‘月光’吗?”
男子摇摇头,指了指卡迪利用过的杯子,里面还有浅浅的青柠色,“我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