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善面隐奸恶七、黑手 挡道八、牵挂风尘女_怒水边城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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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善面隐奸恶七、黑手 挡道八、牵挂风尘女(1 / 1)

七、黑手挡道黑衣人悠地拔出腰间长剑,与丁开义斗在了一起。二人剑来斧往,数十招一过,卢景辰已瞧出蒙面黑衣人武功高出了丁开义一筹,便挥斧从旁攻向蒙面黑衣人。十数招一过,斧头帮两大高手合战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渐感不支。

丁开义这时边斗边道:“阁下口气也太大了,居然大言不惭敢动斧头帮卢帮主的票。永昌府正愁捉你不到,本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惹到咱们斧头帮头上,咱们斧头帮也不想管了衙门里的事。今日是你自找的,须怪不得我二人,我二人今日正好宰了你报官领赏。”

蒙面黑衣人出招中虽是有些不支,却不示弱,居然说道:“我说过,我从不做无备之事。这世上,自古有备者生,无备者死,二位死到临头尚不自知,枉为一帮之主。”黑衣人这一番话,卢景辰、丁开义二人听得奇怪之极,打破了头也想不通。一个行将就范,即将非死之人,这般时刻还说出这般口气话来,不是疯子,便是呆子。但是蒙面黑衣人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这两种人,这是不是怪事。卢、丁二人正自奇怪间,这怪事却很快便有了结果,因为卢、丁二人已听得细小哧哧之声袭向自己二人,二人知是细小暗器袭来,已知蒙面黑衣人不仅仅只是一人,他还暗中伏了帮手。

卢、丁二人急舞手中斧头护住全身,但闻叮叮之声不绝,手中斧头磕飞袭来的细小暗器,听音似是小针。大凡用小针做暗器的,针上必喂有极厉害毒药。卢、丁二人已知中伏,一分不敢大意。这时铁索桥下已一掠窜上桥面两个手持长剑的蒙面黑衣人,已挥剑斩向卢、丁二人。卢、丁二人顿成三面受敌局面,还要防了一黑衣人不时发出的毒针,早已处了下风。

丁开义独斗先前拦住自己的蒙面黑衣人,本就不敌过,这时又分了心,更是不支。与丁开义斗在一起的蒙面黑衣人忽地一侧身背对了丁开义,丁开义正待乘隙抢攻,忽地黑衣人一转身,蒙面黑衣人居然剑交左手,却是出手比右手还快。丁开义哪里防备得到,已被一剑刺入了腹中,丁开义奋最后一力劈下一斧,蒙面黑衣人拔剑一晃身让过,丁开义便噗一声扑倒在桥面木板上,动了几动,便即死了。

卢景辰与两个黑衣人斗得正紧,见丁开义中剑倒地,却抽不出身相援,已知今日难脱毒手,便尽使了拼命招数,直砍得两个黑衣人一步步后退。余下的黑衣人这时左手运剑攻了过来,卢景辰受三位与自己武功不相上下的黑衣人相斗,如何会是敌手。自己虽是不顾了性命相斗,却数拾招后,被左手使剑的蒙面黑衣人寻个破绽,一指点中了卢景辰身上穴道,卢景辰便摔跌在桥面上。

卢景辰倒在桥面木板之上,手脚虽不能动,口却能动,对三个蒙面黑衣人道:“几位决计不是黑衣大盗,黑衣大盗素来独行独往,几位是什么人?要银子可以给你们,何以要下杀手?”左手使剑的黑衣人道:“我等不仅要了你们银子,更要你二人死。”卢景辰道:“我卢某不做亏心之事,江湖中也并无仇家,几位何以以死相逼?”蒙面黑衣人道:“因为你必须死。”卢景辰道:“我知道了,我卢某与丁副帮主,便是身无分文银两,也是要死,只不知道阁下要我二人死有什么好处?我二人即是非死不可,可否让我瞧瞧阁下面目?”蒙面黑衣人道:“死人自然可以瞧。”

蒙面黑衣人慢慢除下蒙在面上的黑色面巾,卢景辰吃惊得简直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吃惊道:“石大人!”原来拦住卢、丁二人的蒙面黑衣人居然是永昌知县石成事。卢景辰道:“石大人,你身为永昌知县,我二人也未曾犯了什么大罪,更没有得罪过你,你……你何以要杀我二人?”石成事道:“因为你二人挡了我兄弟的道,便也是挡了我的道,你说该不该死?”卢景辰仍是不明了问道:“我一个江湖中人,怎地会挡了你的官道?”石成事道:“卢帮主,你不会懂的,你若是懂了,今日你便不会死了。”卢景辰忽地一凛,脑中电光火花般一闪,转头对了一个蒙面黑衣人道:“杨存武,是你要杀我二人?”

一个蒙面黑衣人哈哈冷笑着除下蒙在面上的黑色面巾,却正是杨存武。杨存武道:“卢大哥,对不住了,小弟要做了斧头帮帮主,若要等你老死之时,时日是不是太久?小弟是不是等不了?是不是只好出此下策。”卢景辰道:“我知道了,那长安城来的客商,也是你们布的局了。”杨存武道:“不错,只是卢大哥这时知道已是太晚。”到了此时,卢景辰已知不必多说了,只冷冷道:“杨存武,我卢某待你不薄,是汉子给个爽快的。”杨存武道:“那是自然。”八、牵挂风尘女卢景辰闭了双眼,引颈待屠。杨存武似是不喜欢用剑杀人,拾起地上卢景辰斧头,手一挥,一斧劈下了卢景辰人头,卢景辰顿时死了。石成事道:“取了二人身上银两,姓丁的绑上块大石扔到怒水里去喂鱼,姓卢的用马驮了,扔到道旁树丛。”

杨存武便与另一个蒙面黑衣人动了手来,却是早已有备。二人将卢、丁二人各装入一只麻袋,装了丁开义的那一只麻袋中放了一块大石,麻袋外缠了数道绳索,扎紧袋口,将装了丁开义的麻袋扛到桥中,往桥下怒水中扔去。虽已是黑夜,却仍听得嗵一声大响自桥下传来。另一蒙面黑衣人将装了卢景辰尸身的麻袋绑好在一匹马背上驮了,三人打了手势,过了双虹桥,骑上自己藏在林中的马匹,打马往永昌城方向连夜驰去,在半途中扔了卢景辰尸身麻袋在道旁树木林中。

十数日后,斧头帮帮主卢景辰的尸身因腐臭被过往马帮驮队的马锅头发现,便报到永昌县衙,永昌县衙仵作验尸之后,卢景辰系头颅被利斧斩首而死。

斧头帮中上下人等均知卢帮主与丁副帮主二人一同前去腾越,这时丁开义又失踪无影,永昌县衙判为丁开义谋财所为,下了缉拿丁开义通令。斧头帮副帮主杨存武在帮众之前立誓诛杀丁开义。斧头帮一众弟了均是咬牙切齿,齐声呼应,齐拥杨存武做了斧头帮帮主。

永昌知县石成事重用萧奇谋、闪鸿飞两个捕头,连日来虽是没有查到黑衣大盗下落,却也破了几桩杀人越货的案子,并立马将案子报到永昌知府,深得温世道知府赏识。温世道又一路报到了南诏王府,王爷得报甚是高兴,吏部吕昆仲大人一旁帮了数说永昌知县的精明能干,王爷听得不住点头。吏部吕昆仲私下里给了石成事一封书信,言王爷甚是高兴,要石成事加紧破了黑衣大盗一案。石成事便大张旗鼓缉拿黑衣大盗。

石成事很忙,忙得这一日在怡心酒楼里与杨存武、童正蒙两个弟兄在吃喝了来。石成事对杨存武道:“杨兄弟还记得为兄的曾与你说过,成大事者何患无财。”杨存武哈哈笑道:“石兄,小弟怎会忘了,小弟早已知道,跟着石兄,小弟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想当年小弟流落街巷之时,任一个斧头帮弟子往我屁股上踢一大脚,我杨某还得笑脸对了人家,那时我便曾想,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做了斧头帮帮主!哈哈,如今事事已成,谁还敢给我气受,我不要了他小命才怪。”

石成事道:“不会忘记了最好,恰好之时,童兄弟到你帮中做个副帮主,咱们将斧头帮牢牢操控在手中,它日更好成了大事。”童正蒙对石成事拱手谢道:“多谢石兄。”杨存武道:“童兄弟到我帮中做个副帮主,我正求之不得,此事只是屈待了童兄弟。”童正蒙道:“我童某人能得二位兄长抬举,得为斧头帮副帮主,已是大快之事,杨帮主说什么屈待。”石成事道:“咱三人也不必掉什么虚文,从今往后,咱们三人携手同谋,何愁办不成大事?童兄弟,这时我想起那日你那一味药,吕大人可是猴急得很。”说罢三人均心知肚明怎地回事,均是哈哈笑了起来。

石成事笑罢忽地对杨存武道:“杨兄弟,那一位风情万种的秦姑娘,你怎不与我赎她出来?哼!还好意思对我说什么时刻不忘了石某?”杨存武一愣,之后伸手给了自己后脑一巴掌道:“小弟愚鲁,石兄恕罪,小弟实在不知石兄喜欢了她,不然一百个也赎了出来,小弟今日立马去赎她出来给石兄。那桃花楼的老板若不给人,我做了他。识相的要他白送给石兄。”石成事忽地哈哈一阵笑,笑得杨存武糊涂之极。童正蒙坐在一旁心想石成事此举定有深意,便不多言。

石成事笑过之后,对杨存武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喜雀乐了蛋打,人狂了惹祸。”扬存武道:“石兄你有话照直了说,你知得小弟有时并不聪明。”石成事道:“秦姑娘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女子,美色暂且不论,要紧的是聪明、懂事,这般的女子流落在风尘中,实在是可惜。只是杨兄弟赎人之时,该花的银子还是照花不误。你赎她那一点点银子,比起你杨存武在永昌城的名声,实在是太不值钱了,杨兄弟可懂为兄之意?”杨存武道:“小弟有一分懂了,石兄的意思是,咱们只能暗地里做了大事,谋了大利,至于明眼的银子,却是一纹都不能少给。”

石成事道:“不错!日后杨兄弟可要记住了,你莫要以为有为兄的在官面上罩着,你斧头帮便可作威作福,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王府不是吃干饭的,王爷也不会是瞎子。成大事者不显其形,方才是有本事之人,若是半瓶之醋,做下明犯百姓之事,王爷拿你,为兄的自身善且不保,又怎能保了你来?到时为兄的不拿你,对上交待不了不说,对下也是无信。同时即便为兄的不拿你,王府照样拿你,你便是再强,也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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