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记得,就在去年聚会后到ktv的时候,我们那些同学几乎都没有结婚,那玩得可真叫是怎一个爽字聊得。那个时候,我刚结婚没多久,但碰巧那天米珊到父母家去有事了,所以我有了彻底放开手脚的机会。
当然,米珊是不会让我马放南山的,不过,我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再说了,怎么讲我还是个热血男儿呢。所以,虽然米珊的遥控极其孔武有力,但我硬是狠下心来,没有接受她半点信号。
那次,我们十几个人要了两个包间,我不断穿梭于其中,一会拉拉肖潇的手,一会摸摸胡雅芳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屁股,就连以前不是很熟悉的女同学,也趁勾肩搭背之机,狠狠地捏了几下她们胸前的大咪咪。特别是吉灵,这个小精灵似的的女孩子,在学校时根本就不怎么突出,没想到那会儿却特别的显。小巧玲珑的身材,凸凹得当,没有半点累赘,还有光滑的小脸蛋也够诱人。在印象里,我把她逮到角落里好几次,但到底是怎么亲、怎么摸人家的,我是极不起来了。
那一次,的确是喝得太多了,发生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反正自那次之后,那些女同学们看我的眼神一个个的都变掉了,既有要敬而远之的意思,但又带着嬉笑和挑逗味儿,搞得我稀里糊涂的。
现在一年又过去了。
今天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估计不会比去年差的吧。想起去年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羞答答的,非得要借着酒劲才放得开,便暗下决心,今年要大方、大胆、大张旗鼓地去搞一番小动作,哦不,是大动作。
酒席快结束的时候,我走出包间,快速奔向休闲娱乐区。在一个休息大厅的边上,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动售套机。
投下一个硬币,“嘶啦”一声,一个套套到手了,又投下一个硬币,又一个套套到手了,我心里一阵高兴,弯下腰还是把它们藏在的袜筒里。
可就在我起身的时候,猛回首,却发现刘良才抱着膀子微笑在灯火辉煌处。
“你搞什么,吓了我一跳!”我忿忿地说。
“心不虚,胆不怕。”刘良才依旧带着微笑,“有好东东要想着兄弟,别一个人独享啊。”
看着刘良才那张因笑而走了大形的脸,我觉得他十分可耻:我偷偷摸摸地来弄两只套套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偷偷摸摸地跟过来,而且还憨皮厚脸地要求瓜分。
我没好气地说:“一共就两只,我独享还不够呢。”
“切,算了吧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英勇的黑非猛男?”刘良才还真有点不屑一顾,“再说了,刚才我不是找给你三个钢嘛。”
我无话可说了,面对刘良才这样的人,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惟一的办法就是满足他的要求。不过,这次我还抱有一点侥幸心理,掏出那个硕果仅存的钢,很可怜地说:“兄弟,留一块钱等会给我打个摩的回家吧。”
“打什么摩的!”刘良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周全现在有车了,等会让他送不就得了!”
唉,还能说什么呢,看着刘良才一眨不眨的眼睛,我把那个钢放到他手里,不带任何表情地说:“丰衣足食、自己动手,要套就自己去取。不过,你要是能把它弄成个小铁帽子,也许戴着它出出进进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总之,你看着办吧。”
说完,我拍拍刘良才的肩膀走了,看他都不看一眼,直奔包间寻众美女而去。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出乎意料。真是万万没想到,仅仅是才过去一年,事情竟然有这么大变化!
就在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在我们几个男人热切地盼望着左拥右揽地去ktv包间的时候,有几个已婚的女同学却很落寞地说,她们得回去了,老公在家等着呢,要不会增加家庭不和睦的因素。
面对这样的话语,还能说什么呢?走呗,不能拦住人家做贤妻良母啊。
可是,事态的严重程度还在继续加大!
几个未婚但已订婚的女同学心有不甘地说,她们也该回去了,要不右手中指上的钻戒就会有被抠下来的危险。
面对这样的话语,也是不能说什么的。走呗,不能拦住人家当贞洁新娘啊。
大失所望,真的是大失所望!不过我多少还得到点安慰,因为她们中有几个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爱怜和无助。特别是吉灵,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得我真是我心酸不已!
现在剩下的女同学只有三个人了:陈如花、胡雅芳和肖潇。
不过,这三个人可是不怎么好对付的。肖潇是我曾经的女友,兄弟们都对她还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陈如花和胡雅芳,又是那种只可以拿着筷子吃点生冷的小豆腐,却不可以放到锅里“咕嘟咕嘟”地大火插烧个透的那种。不过,这种情况只是对其他人说的,对于我,我想她们两个也还是会半推半就的。
但是,最后我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其他男同学们发现里面油水不大,也都扫兴而归了。这种情况下,我总不能一个人和她们三个去ktv啊,那不是有点太张扬了嘛。
我知道,做人要低调。
总归一句话:不可避免地,今天的同学聚会,在饭局一结束后就作鸟兽散了,没有任何保留节目。
“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门厅霓虹闪烁,但那并不代表我们有七彩斑斓的心情。
在惺惺相惜的道别中,尤其是我们这些男同学,都感到了莫名的失落和懊恼。不过更让我气愤的是,刘良才这小子走到身边,偷偷塞给了我一个小东西:那只套套。
“兄弟,完璧归赵了,自己留着用吧,我不欠你任何人情。”刘良才似乎在安慰我,“也别失望,机遇总是眷顾那些时刻准备着的人,我相信,只要你时刻准备着,这三只套套是会在你不屈不挠的前进和后退中物尽其用的!”
刘良才说完,用一种让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尔后叹着气走了。
我真想上去狠狠揍他一顿,他丫的真不是个好东西。
当我坐进周全新买的“福特福克斯”轿车上往家走的时候,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攥着三只套套手,手心直冒汗,心里慌的很。
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呢?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形容还不够贴切,因为米蚀就蚀了,无所谓,关键是这套套还赖在手上呢。对了,用“逮不着黄鼠狼反惹一身骚”来形容还较贴切。
可是,现在我怎么把“这身骚”给擦掉呢?捂着着手里的套套,真是不知所措。想想这三只套套来得不容易,实在是舍不得丢掉,可不丢掉吧,带回家万一给米珊发现了,那又要被打成“反革命”了。
突然,我歪头看到了正在全神贯注开车的周全,这小子刚学会驾驶不久,根本没那个眼神去看我在一旁做什么。
心头忽生一计策。
我伸手试了试座位底下,好,有空隙,可以把套套寄存在那里。
随便找了几句话,和周全聊着,他就更不在意我手上的动作了,我把套套顺利而又安全地藏在了副驾驶座位的底下。
如释重负,真是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