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狠?”米珊一伸手抓起了剪刀,一个箭步蹿到我跟前,“就算是吧!”
说完,米珊开始动手揪住我的裤腰带。
绝对是魂飞魄散!当时,我几乎是用崩溃的声音大喊起来的,“救命啊!”
估计我歇斯底里的叫声也把米珊给吓住了,她愣在了那里,瞪着眼,“你真的那么怕?”
我使劲点了点头。
米珊又问:“你真的相信我会下手?”
我又使劲地点了点头。
米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好的收效!好吧,既然你这么害怕,那我就把期限延长两天,两天后我再动手,动完手后,我也刚好要出差了。”
大脑一阵眩晕,我怀疑米珊是不是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而导致心理失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可真是危险极了,而我,也是危险极了。
当晚,在我的努力要求下,和米珊分床睡了。我睡小卧室。
睡觉的时候,我穿了三条内裤,末了不放心,又穿上了牛仔裤,把裤腰带牢牢扣上,还用米珊的一条丝巾系了死结。这样,即使万一米珊要是半夜动手,我也会被惊醒的。
哎,受到这么大的惊吓,怎么能睡得着?我把房门反锁上,躺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翻过去又反过来,满脑子都是米珊提着血淋淋的剪刀对我阴笑的场景。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极度惊恐中的我问了这样一句傻话。
“还能有谁啊。”米珊的声音柔多了,“开门呀。”
“不是说好分床的嘛,怎么又要来了。”我抖抖喝喝地问。
“人家想你嘛,老公,开门啊。”米珊在门外继续柔声说道。
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敢不开门的。
拧开门上的保险,从门缝里我看到米珊身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外,不过,她的两只手却别在背后。
“看什么看,我手里没东西。”米珊突然把双手伸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她手上的确没有什么。
一进小卧室,米珊就爬上了床,“老公,快来啊。”
我站在床边,迟迟未动。
“你不想要孩子了,不想证明你没毛病了?”米珊笑吟吟地说,“这两天可不是我安全期哦!”
米珊的话又刺激了我另外的一根神经,我马上兴奋起来,“当然想要了!”
“那还愣着干嘛,快上来啊!”米珊催促着。
“我是想上,可是,我裤子脱不下来。”我摸着用丝巾打的死结,急得差点跳起来。
“真没出息,瞧你这全副武装的样,胆小鬼,快点解,再给你两分钟,要是解不开的话,我可就要改变主意了。”米珊躺在床上,似乎在看我的笑话。
越急越不奏效,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可那丝巾死结还是个硬疙瘩,没有半点松动。
情急之下,我疾步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的剪刀,拿起来“咔嚓”一下,就把丝巾给剪短了。
我边向卧室走边脱裤子,走到门口时,牛仔裤已经被我甩在了地上,走到床边的时候,三条内裤也被我踢到了床头。
“我来了!”话音一出,我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开关,房内顿时一片漆黑。
“怎么想起关灯来了。”米珊伸手抱住我的后背。
“关灯怕什么,又不是不认得通道。”我嘿嘿笑着说。
“讨厌,不正经!”米珊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一听这话就知道,你就是个好色的家伙,看来我以后是绝对不能对你有半点放松的。”
嘻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眼下最重要的是造人运动。
……
一早,米珊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让她很兴奋。
“谁啊,这么早就打电话,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啊,尽打扰人家休息。”我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
“我姐姐回来了!”米珊高兴地说。
“哪个?”
“咿,又忘了?”米珊把手指放在了我的耳朵上。
“别,没忘呢,不是哪个,是哪位!”我连忙答道。
“是米梅。”米珊把手收了回去,“上午十点去接机。”
原来是大姨子米梅啊,这个女人离了婚在美国生活,听说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怎么突然又跑回来了呢。“米梅怎么想起回来了,在美国不是挺好的嘛。”
“她回来只是回家看看,还是要走的。”米珊说。
“哦,原来是回家看看啊,我以为她回来就不走了呢,其实留在国内发展不也挺好的,姐妹相互之间也还有个照应。”
“人和人的思想不同,她是不想在国内长期居住的。”米珊说:“不过,她说老了以后,还是要回来的。”
想起这个大姨子米梅,我心里总是有种异样的感觉。米梅是那种外冷内热的女人,风情万种,但不轻易外露。
不过,现在也不一定,自从她去了美国后,好像变了不少。我和她在网络电话里聊过几次,发现她一次比一次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