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贤孝能以一介武者爬上全国兵马大元帅这个高位,肯定有直材实料!
凌奇一直想不通,凭什么自己会被他赏识?
“道术?空间魔法?都不是!啊,难道是老爸的关系?”
凌奇越想越觉可能,根为从种种事件可以看出,父亲和戴贤孝两人都可能是草根党的领袖!
“这才解释得通!”凌奇自言自语道。
他决定,回去以后,一定问清楚自己父亲!究竟自己父亲在草根党有多大的影响力?
……
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学院外面的天京城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个月凌奇只出过一次学院大门,那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那次出去倒没有看见官兵的检查,但凌奇的灵识告诉他,有很多暗眼正盯着青年男女乱转呢!
“真是麻烦,看来这次出去要改头换面了,不过自己这方面不是很专业,怎么办?”
戴黑帽什么的目标更显眼,人家的目光全往那里盯了,连街边的色狼也不例外。
校园四季如春,百花灿烂,姹紫嫣红,绿树成荫,郁郁葱葱。漫步这度假胜区般的学校,凌奇一直想着怎么带小丫头开开心心逛街这个问题,却一筹莫展。
突然,凌奇看到食堂的一辆中型马车从食堂后门开出,他眼睛一亮,一个闪身,就没入了车底。
街上已经解除青年男女那种目光,唔,这就对了,那个子爵大人又不是国王,凭什么无止境地盯着人不放,他的家财再大,也不可以撒这么大的网坚持一个月,真是明智的子爵大人啊。
正当凌奇准备在一个人少的地方下车闪人时,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辆打着采购旗号的马车不是开往市场的,也就是说,跟过去可能会想不到的事发生!想到这里,凌奇攀着车底横椽,一动不动。
这辆只有二匹瘦马拉动的马车一直往东走,走过马肆人喧的校园新街,凌奇侧头看去,行人的腿脚越来越少,穿着的鞋子也由魔兽毛皮靴渐渐变成绵绸缎靴,再变成黑底厚布鞋。两侧房屋门前阶梯也越来越古老,白玉石到花岗岩再到青苔大砖。
凌奇凝神细听,只觉除了自己,车上还有两人,驶座那人不时挥动皮鞭,沙哑轻喝,呼吸粗重,应该是一名斗气魔法都不甚强大的男人;车内布帏里还有一人,那人呼吸悠长轻细,心跳却比正常成年人略急,如果这人不是体弱的成年人,便应该是魔法师了。
颠颠簸簸,马车匀速行驶,直到进了一所破败的小院才停了下来。
难道这就是像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发现一个大阴谋?凌奇还没开始yy,那边就有发应了。
“夫,夫人,已经到了....”
一双脚穿厚布黑底山地鞋的大脚首先着地,跟着便是赶车的车夫恭敬的声音,那人声音沙哑难听,字句轻颤,也不知道是对那“夫人”的害怕还是自己的喜悦。
“唔,知道了。”
凌奇听到这声音,差点从马车底掉到地下。
以前他觉得任燕嫣的声音最好听了,就像小溪流淌或者黄莺脆叫一样青脆动听,这也是他犯贱没有过于跟她计较的最大原因,不然不管她是俊男还是丑女,打回来找回场子再说!小丫头理解他的苦衷,暗骂几句狐狸精便再没有提过找她麻烦之事。
但这个夫人的声音不同,丝丝糜竹的妩媚哆声,像吹奏丝管,又像在情郎耳边倾诉相思之苦,轻媚细滑,似乎这声音便可以拧出浓汁。凌奇全身筋骨酥软,紧握车椽的双手像失去所有力气,身体差点摔倒。
这车夫叫她“夫人”那她的年纪应该超过三人了吧,她的声音像二十岁的娇娃又像三十风信少妇,让人不能根据声音判断她的年龄。不过这车夫是中年人,又叫她“夫人”,那她怎么也至少三十了!
虽然凌奇口口声声说自己对非处女不感兴趣,可当他听到这夫人的声音时,仍止不住占有她这种念头,这念头兴起后,却是怎么压都压制不住,他只好想尽办法说服自己“这夫人穷凶极恶做尽坏事,捉她回去玩过后就丢弃”,可他又隐隐觉得,如果这“夫人”属于自己,那他不可能狠下心下把她丢弃了。
“沙沙沙沙”夫人脚步轻移,不一会就挪到车辕边,那个车夫脚步顿了顿,好像想要做什么动作,最后却没做成。夫人自己跳了下来,慢慢踱进大厅,车夫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