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_铁捕探情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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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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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怎会碰在一起?」荆大鹏再也板不住冷脸。

「他们都是我捡来的。」荆小田仍是笑咪咪的。

毛球跑了过来,偎在姊姊脚边,开心地让姊姊牵了手,娇滴滴地道:「姊姊说,她捡到我的时候,我刚出生,只会哇哇哭,她抱了我,我就不哭了。姊姊又说呀,这叫做『有缘』。」

「刚出生啊……」诸葛棋不让自己叹出声,问道:「你如何喂奶?」

「有一位好心的大娘,说她有奶水可以给毛球吃。毛球吃了三个月,直到大娘断了奶水爲止。」荆小田回道。

「不容易啊,那时你也只是个孩子。」诸葛棋还是慨叹了一声,又问:「阿溜和毛球是亲兄妹,所以是同时捡到的?」

「是的。」

「别说这个了,七郎要哭了。」阿溜揉着七郎的头顶。

「七郎,傻。」毛球跑回七郎身边,掏出小帕子,帮他擦眼泪。「有姊姊、阿溜、毛球,现在还多了一个八哥哥疼你,哭啥呀。」

「呜,七郎不哭。姊姊、阿溜、毛球、八哥哥都很好。」

荆大鹏汗顔极了。他让两个孩子喊着八哥哥,而且还是他们心目中疼他们的好八哥哥;其实他并没有做什麽,他甚至不知道他们不是亲姊弟妹。

方才听到荆小田说她不知岁数,他已是无来由地烦躁。这几个娃娃啊,糊里糊涂地自己过日子,连看病都会被骗,就没人教导他们、保护他们吗?

他了解得越深,越是觉得了解得不够,也越是放不开了。

「七郎爲什麽哭?」他追问道。

「七郎是让爹娘卖了。」荆小田小声地道:「那个主人後来嫌他太小,不会做活儿,将他扔在路边。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到现在讲到身世,还是会哭。」

「这孩子太伤心。」诸葛棋叹道:「难怪长得瘦小,待会儿我来瞧他,帮他开个长大的方子。」

「拜托大夫了。」荆小田感激道谢,又道:「大夫可别看七郎小,其实他还比毛球大三个月喔。呵,我是捡到毛球那天当作她生辰啦。至于七郎,他上衣口袋里藏着纸条,写了姓名籍贯和生辰八字,叫陶七郎,今年八岁。这是错不了的。」

「不,我姓荆。」七郎听了,以小手抹干眼泪,坚定地道:「我跟着姊姊姓,我是荆七郎,荆十一弟弟。」

「我是荆毛球,荆十二妹妹。」毛球也开心地宣示。

「我才不姓荆。」阿溜严正表明立场。

「你是荆阿溜啦,我们的十哥哥。」毛球和七郎立刻纠正他。

「娃儿全跟你姓了。」诸葛棋大笑道:「八哥哥啊?」

荆大鹏叉着双臂,双眼瞪着屋顶,不予回应。

「那你怎会叫阿溜呢?」诸葛棋务必要问个详细,不然那位八哥哥回头还会问他更多。「毛球一看就知道,头发又黑又多,毛球似地。你呢?」

「小田给我取的名字。」阿溜神色自豪。

「那时阿溜不给我碰。」荆小田解释道:「可能是认生害怕,我要抱他,他就跑;叫他吃饭,他也跑;要帮他洗澡,他又跑;总之就是不给人碰,像条泥鳅似滑溜,抓都抓不住,就喊他阿溜了。」

「有趣。」诸葛棋再次打量阿溜。「大鹏说你十一岁,我看不止了吧,你已经变声,喉结、嘴边的毛也出来了,你起码有十三岁。」

「小田说我十一,就是十一。」阿溜很坚持。

「是呀,我遇到阿溜时,我问他几岁,他说三,都过去八年了。」荆小田扳着手指头算着。「三加八,十一没错吧?」

「我猜,你问他叫什麽名字、住哪儿、爹娘呢,他全都说三吧?」

「嘿!」

「可能是排行老三。」荆大鹏道。

「爹娘都不要我和毛球了,管我排行老几!」阿溜忿忿道。

「太热了。」诸葛棋正在爲阿溜把脉,立刻摇头。「心火、肝火、胃火都太旺了,难怪脾气不好。你是不是稍微活动一下就很会流汗,常常口渴,想要喝凉水?」

阿溜点头。

「少年人血气方刚,阳气正盛,一味热补下来,反倒过度亢热;我得先帮你清去热毒,调理半个月後,再来查你畏寒的病因。」

「不能直接治寒症吗?」阿溜问道。

「理病急不得的。」诸葛棋明白他担心的问题。「治病爲先,不够的药费以後拿来就好,这向来是我看病的规矩,可不是你们八哥哥交代的。」

「就算他交代,我也不会让他付钱。」

「我才不帮你付钱。」荆大鹏也冷冷地道。

「你们两个有仇啊?」诸葛棋好笑地看这大小两个。「大鹏,你大人了,跟小孩呕什麽气。肚子饿了吗?羊肉锅应该煮好了,我都闻到味道了。」

「这不就来了。」诸葛大娘掀了帘子走进来,嘱咐家仆放下热腾腾的一个大砂锅,笑道:「这是大鹏买来给你们吃的,里头有羊肉、白菜、丸子、豆腐。这边还有白饭,小朋友要多吃喔。」

「哇,谢谢大娘!」荆小田欢喜道。

「呵,别谢我,我只是弄汤底熬羊肉,要谢就谢大鹏吧。」

「你请我们吃羊肉锅?」荆小田问了东道主。

「羊肉便宜,我买了太多,一个人吃不完。」荆大鹏冷着脸道:「诸葛他家的锅子比较大,就拿来请大娘煮了。」

荆小田噗哧一声笑出来。请客就请客,哪来那麽多理由。

瞧他呀,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子,一双仿若能看透人心的深黑眸子,明明长得还算好看,却因当了执法的捕头,先用落腮胡遮了半张脸,然後成天摆着一张教训人的脸色,讲话也是不苟言笑,教人看了确是敬畏三分。

她却记起了那晚,他想脱掉上衣让她换上;在那个片刻,她竟是慌张的。她不敢再待在他身边,她能做的就是逃走。

她从来没让人关照过,她不习惯。况且他们已引起骚动,冒充歌妓的她不能再留下,以後也得避免跟捕头公开见面,这是他一再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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