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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面色难堪地扭曲了一下,丰易炀却无意多说。
“你骗鬼啊?丰易炀,不是女朋友会这样频繁地查岗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每天十个左右的电话量啊,新婚男女也没这么黏糊的。
“我说不是就不是!”莫名暴戾地瞪了白茆茆一眼,丰易炀阴鸷的黑眸扫过沉默的栾晃晃,“栾晃晃,你不许乱说话。”
“关我什么事。”挽了白茆茆的手臂,栾晃晃眼神游移,一向明亮的眼睛却也莫名的阴沉。
状况,貌似比她预想中的还要诡异啊?
看着一向总攻姿态的栾晃晃此刻却心神不宁,白茆茆默了。
好吧,她是弱受兔子,大人物们的事情,保持懵懂或许会更安全?可素,好奇心不只能害死猫,也能害死兔子的哇!
转身还想追问,却只看到丰易炀匆匆离去的背影,她哑口了,喂,乃不是一向很绅士么?要走也打声招呼啊。无奈地又看向栾晃晃,“晃晃,我记得你说过,你与丰易炀是旧识?”
“是又怎样?”他们是高中同学,认识也有些年份了吧,真是孽缘一桩。
“不会是老相好吧?”白茆茆忍不住猥琐了。
瞪了白茆茆一眼,栾晃晃很想扯她的耳朵啊,“我会把自己的老相好牵线给你么?白兔子,你脑袋进水残成渣了么?”
“……”即便她残,也没残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吧?不要说得那么毒那么不留情面啊,姐姐大人!
“你就不要问了,茆茆。丰易炀的事情,我的确知道一些,但不想说。”栾晃晃抹了一把脸,情绪明显低了不少。
“那你到底是耍哪样?他明明就有女朋友,你还把我困在这里,很不厚道啊。万一那女人找上门来,我不就死定了么?”白茆茆越说越惊恐,问题的关键在于,她不想冤死啊,她与丰易炀之间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都素好事人士蓄意为之。
“你不是也有黑苍擎么?”栾晃晃冷笑。
“……”梗塞了一下,白茆茆泪了,她要怎么说她与黑大人之间的状况呢,这多让人蛋疼。
“黑苍擎为什么至今没有杀上门来?”栾晃晃质问,这个问题她忍很久了,白兔子别想敷衍她。
“……他出差了。”
“出差也能回来的吧?他又不是回火星了。我不相信他安插在你身边的那些保镖不向他汇报目前的状况。”
“……黑大人与火星有什么关联么?若真要细论,我或许更应该回火星。”白茆茆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茆茆。”
“那素那素,在姐姐大人您的淳淳教诲之下,我对自己的认知越发清晰,世界观人生观都得到了极大程度地无下限地降低……”
“闭嘴!姐没工夫听你油嘴滑舌,姐就问一句,黑苍擎是不是把你甩了?”
“……应该,没有吧。”下意识地看向被人群围在外围的保镖们,白茆茆弱弱地回答。他还没有收回自己的保镖,所以,应该还没有放弃她吧。话说,她到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为毛要这样莫名其妙地突然地冷处理她?呜呜……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你丫连是不是被人甩了都没自觉?你还能更残一些么?白茆茆。”扯住白茆茆的领子,栾晃晃暴躁了。
“这种事情需要自觉么?明说不就得了,他既然没有明说,那就说明其实我还没被甩掉吧?”白茆茆依然在傻笑,泪花儿却几乎要溢出眼角。
“……”看着白茆茆努力抑制的泪水,栾晃晃叹息了,她松开手,白茆茆便无力地蹲地上去了,“黑苍擎出差半个多月了吧?”
“今天是第二十一天。”低着头,白茆茆在地上画着圈圈。
“记得这么清楚,你是一天天数过来的么?”栾晃晃怒极反笑。
“是啊,一天天地数,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白茆茆嘟嘟囔囔地说,蹲累了,索性拿过桌旁的一叠报纸放在地上,她一屁股坐上去,看得周围的围观人群直皱眉头。
这位真的是女人么?哪有这么不修边幅不顾形象的妹纸啊?男人们唾弃。
为毛神祗一般的黑大人偏偏看上了这么一位比渣滓还渣的女人?这要让她们这些时尚精致、美丽动人的妹纸们情何以堪啊?女人们悲愤。
她讨厌这种近乎于冷战的状态啊!黑大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白茆茆在心底嚎叫。
啊啊啊……
栾晃晃干涩地站着,似乎能听到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不平的“啊啊啊……”声,她晃了晃脑袋,干脆与白茆茆一起坐地上去了,“当初缠着殷墨时,你也这么患得患失么?”
“怎么会呢?哈哈,说是缠了他三年,其实我很少能见到他。他讨厌被女人骚扰,所以身边无时无刻都有保镖跟着护航,一般也就是放学后,从教室到他上车这么一小会的空儿,是我可以尽情缠着他的时间,其他时间我根本无法靠近他。而且,那时每天都忙着逃避墨迷们的围堵和截杀,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缠他。”
“就这样你也自甘堕落地当了他三年名义上的女朋友?”栾晃晃狠狠地用唾弃的目光锤炼白茆茆。
“呵呵,当时他突然那样当众宣布,我只觉得天上掉馅饼了,没想其他的……”
“那你们接过吻么?约过会么?”栾老鸨愈发犀利,一双眼睛囧囧有神地闪烁着八卦之光。
“都没……”尴尬万分地看着围观人群也纷纷竖起了耳朵,白茆茆华丽丽地囧了,“晃晃,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当众讨论这种事情,让人很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