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个问题“我练成第三决了?”我坐在床上,思索着周围的一切,“练成第三决了,也就是说我现在是该练迷己决了!”我有些疑惑,“可,那告诫的到底是什么危险?‘迷己决’,难不成还是迷失自己,要么就是被那魔术迷惑?”我摇着头,“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谁知道魔眼和灵心两族的先人创的《迷神决》到底是为什么!”看着还在昏睡的舍友,我说道:“起床了,大懒虫们,太阳晒到屁股了!”
“一天之计在于晨啊!”我对他们教导着,“兄弟还没有交学费呢,还什么都没干呢,哥几个谁没事了,带我缴费啥的了,我可是感激不尽啊!”我打趣的说着,“得得得……都要酸死了!呵呵……”梁国鹏笑着说道,“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走吧,我带你去算了!”“哈哈……”我笑道,“兄弟,多谢了,看来就你最有人情味了,他们?哼……”“嗯?”其余的看着我,那冷冷的眼神告诉我,如果我说不好的话,我是一定会去见如来了,“哈哈,都好都好!”我赶紧改过话题,“哈哈……”在笑声中,大家的睡意都没有了。
“哎,累死我了!”我坐到床上,“真想一辈子都躺着啊!太舒服了!”我感叹着,“胖子(昨晚宿舍里一致决定了梁国鹏的第二称谓),靠,要是早知道交个费这么麻烦,打死我我都不去啊!”我抱怨着,“呵呵……”胖子笑着道,“阿龙,你还嫌累?我可是跟着你又来了一趟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啊!”“得得得,我知道就咱们胖子最好了!”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咋两颗硕大的雪糕都填不满你那张小嘴啊,怎么你还能抽出空间来发出声音啊!”梁国鹏呵呵的笑着,狭促的说道,“我胖,难道你就瘦?哈哈……”我很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我这叫均匀,知道不?怎么了,难道你嫉妒我这大好的身材?”我把被子蒙在头上,从里面传出膨胀的声音,“切,嫉妒也不行,睡觉了,真是,累死了!”
正是睡得正美的我感到被子被扯了,于是闭着眼睛,我说道:“别闹别闹了,小狼(我家的小狗),一边玩去,我还困着呢!”我又一想,不对啊,我现在在庆明呢,离家怎么也有个几千公里啊,小狼怎么会在这!于是我努力的睁开那沉重的眼皮,看见耗子(刘旭东的别名,据权威人士称,用广东话刘旭东三个字是“老鼠洞”)在扯我的被子,另一端还被我紧紧地拉在怀中,“靠,你小子总算醒了,真是睡神在世啊!”看着在抱怨的耗子,我问,“大白天又没事,你扯我被子做什么?”“行了,你不也说这是白天吗,那还睡?”看着我要张口争辩的动作,耗子没有给我接口的机会,就继续说道:“快起了,去教室了!”“去教室?干什么?”我反问道,依然没有要起来的打算。“我怎么知道!也许是认教室,也许是认认谁是咱们的同学吧!”看着我又要闭眼睡觉,耗子急了,一把把我的被子掀起“靠,非礼了!”我大叫,“切,你以为你谁啊?”耗子又走到孟然那里,嘴里还不声不响的说着,“非礼也去非礼美女啊!”“又去扰人美梦了!”我叹着气,不爽的叠着被子。看着刚才我们的闹剧,还是迷糊的朱立光和凌寒也醒了,大概是笑醒了吧!
我们几个一路上说说笑笑地走向教室。“耗子,在哪间教室啊?”孟然问道,“大概是405吧!”“大概?”我们其余几个怒视着他,大有他再说出一个不确定的词语就会遭到我们的痛扁一般,“对,一定是这里的405教室!”“真的?”“真的,一定没错!”我们于是迈着不确定的步子走向我们大学的第一间教室。
“奇怪!”耗子搔着头,“怎么没人?”我们也站在405教室的门口,刚没5秒钟,只见胖子从对面的406教室走出来,看见我们,便问道:“你们干什么呢?还不过来,就差你们几个了!”“嗯!”看着周围那如狼般的眼睛,耗子一步蹿了出去,“大哥们,人有失手啊,饶了小的吧!”看着抢先一步跑掉的耗子,我们几个不甘落后的追了过去,打打闹闹的冲进教室。本来安静的教室被我们几个一闹马上显得乱哄哄的。看着都在看我们的一帮人,我们一下子静下来了,还是孟然打破了沉默,“大家好,在场的都是我大一的同学了吧。让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孟然,来自安徽合肥。”看着孟然介绍着自己,我一把把耗子推了前去,“你!”耗子瞪了我一眼,我无所谓的嘿嘿笑着,“我是刘旭东,是湖北大冶的。”于是,大家被带动了起来,都相互介绍着,教室也不再显得那么静的压抑了。我走过去,拍了拍孟然的肩膀,“不错嘛,兄弟。”两个人同时竖起了大拇指,“哈哈……”
一会儿,一个黄头发的外国妇人进来了,“hello,everybody。”“hello!”我们同学中几个比较活泼的回应道,当然,也有好奇的眼睛不眨地盯着这个应该是外教的看着。外教倒是一点儿也不拿自己当外人,随手拿了把椅子和我们坐在一起。问东问西的,我们中只有一个杨佳丽回应着她,其他人要么不知道问的是什么,要么就不敢回答。看着我们在沉默,于是外教说道:“now,let’’snameis‘iaskyr’.thatruleirmyquestion,heorshecanaskanyoneaqxrhisorherquesheskthenexques”于是问题大比拼开始了。有什么“what’syourname”“whereareyoufrom?”“howdoyoulike?”等等。当我有些无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女孩问我,“whydoyehere?”我看着面前的女孩,她长得给人一种纯真的感觉,脸型很小,但平常的五官在她的脸上却显得很精致,仿佛是雕刻上去的一般,娇小可人的模样十分可爱。我不知为什么,对于她的惊鸿一瞥后,不自主的摸着上衣口袋的照片,思考了一下,回答道,“nowhy!”女孩这次用汉语问道,只是她的口音中夹杂了家乡的口音,大致的意思是,“怎么可能没有原因?”我回答她,也算是违心的辩解,“不是做什么事都有原因的!”看着我的沉默,外教对着我说:“it’syourturn.”我看见耗子无聊地对我笑着,那种感觉让我想有痛扁他的冲动,便问道,“liuxudong,what’syourname?i’msorrythatiforget!”说完后我又陷入了思索中,“我为什么会来这里,难道只是逃避责任?”而外教在一旁笑着说道,“afunnyboy.”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一天的时间不觉间过去了。而我,则因为一个女孩的问题思考了整整一个下午,可是,没有答案,没有任何答案,没有!
3一学期的迷茫大学生活似乎还没有高中时来的更快乐充实,因为那时每天学习完课程后我唯一也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和小妹一起讨论那些魔术手法,既快乐有趣又让我沉浸在那种氛围下不受到外界的什么压力。
可现在,开始的两个星期还能每天除了认识新老师就是新课本,然后就是每个老师永恒而无聊的话题,如“大学是个小社会”“在大学学习以自主为主”……每一个都是重复相同的行为,相同的话题,没有新意又无聊到极点。再后来,照本宣科是上课的主题了。上课让我感觉耳边有着成千上万只鸭子在嘎嘎乱叫,让人不可忍受。
对于大学,我发现我的同学们只是多了一个能光明正大去的地方,从高中时以教室、食堂和宿舍为大纲围成的三角形变成了现在以教室、食堂、宿舍和网吧形成的四边形。我每一天站在宿舍的窗边,看着在校园中那些行色匆匆的学子,脑中总是在想着那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来新宁,为什么会来庆明大学?
在大学的生活中,似乎每天修炼《迷神决》成了我真正的课程,对于学校开的课程,我感到并不太难,于是也不怎么去学,大部分时间我都会一个人躲在宿舍里修炼,有时也会和舍友去网吧小混一下,看着舍友qq上的好友多如牛毛,而我的上面却寥寥无几。于是便会和一群人在网游上建个角色,杀杀怪练练级,但没有哪一样游戏可以吸引我的兴趣,朋友说我没品位,我只是以微笑付之。
日子一天天的从我的身边溜过,我也感到我在有些意识上更加的凌乱了。每天都仿佛身上是寄托着两个灵魂,总会作出一些连我自己都会惊讶的事情,而另一边,虽然天天我都在修炼着《迷神决》,可我却发现进步甚微,而且脑中总会时时闪出那个女孩的问题——为什么我会选择新宁,为什么我会来到庆明大学。
我更有时会捏碎自己的水杯,或撕裂手中的书本,然后再默默地后悔,重新将它们整理好,每次舍友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也只能用压力太大这种没级别的话回复他们,或者也会直接将他们的记忆催眠,虽然我感到自己很奇怪,但却克制不住,一面我会暴躁的想打架来宣泄自己,另一方面我又会安静的像个木头人一般,两种性格在我心中不时的转换着,更叫我不敢和舍友们一起呆的时间过长!
每天夜里,我都会让舍友们睡得安安稳稳的,我一个人坐在床铺上,拿出小妹的照片,总会对着小妹问那几个不知已重复了多少遍的问题,总是希望小妹可以给我答案,让我不要总是这样迷茫不知所措,虽然知道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而每天晚上一个睡觉前的吻也成了我和小妹的约定,因为我发现我根本不可能将小妹当成照片,当成那无情的死物。因为每次睡觉前的,我都会感到从小妹哪里传来的温馨、平和以及思念和鼓励。
迷茫的我根本想不出究竟我是哪里出现了不解,每天只会一个人坐在一边思考着自己的问题,思索着别人难以理解的困惑,就如同没有人为牛顿解释为什么苹果只会掉到地上而不是飞向天上一般,没有人能给我答案,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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