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永远.痛
神话,传说……时间,空间……都无法永远.
那些神话跟传说的流传,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流失,在漫长的历史中,虽然被记载着,被后人用各种方式演绎着,可是,故事里的那些生命无法永恒.所以,今天我们说的,唱的,只是一个虚空的形势,真正的神话与传说都不曾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到达现世,而那些被随口说出的誓言都仅仅是谎言,漏洞百出却依然有人相信的谎言!
舞的那首<<永远>>,着实让我感慨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是与人合唱,但是仍然喜欢,无论是声音,还是感觉,都是我所习惯了的.开始时,喜欢在三个人的声音里,寻找到舞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茫茫人海之中,也可以一眼看见他一样.后来,竟然会恍惚中感觉只有他一个人在唱,因为我似乎只能听得到他的声音,幻境还是错觉呢
凡事不该一概而论,我的极端坚持跟偏颇总是遭到别人的批判.可是,这个俗烂的世界,还有什么可以永远谁能告诉我晨曦还是星光宇宙每分每秒都在按着既定的轨迹运行,不曾也不会为谁而停止,当然也不会改变原来的路线.也许,有一天,地球上的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它本来就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自然界的改变理所当然,那么人类社会呢它的改变不是理所当然,而是不可抗拒的必然!而我们,就在这个无形的笼子里面,忙东忙西,向左或向右,像被拘役的囚徒,失去灵魂,思想,和自由.只是在被安排好的一切中忠诚而机械地履行着一个囚徒应尽的义务.我曾试图溜走,可是,终究无法孤注一掷地舍弃所有牵绊,与这个令人厌恶的世界放手一搏.自己意识中隐藏最深的软弱再次被我证实.
一直在寻找,我想找到什么,可以证明我是错的,证明从前的我错的不可原谅.可是,那些证据总是在我即将妥协的前一刻,灰飞湮灭!永远,这个词,是谁杜撰出来的
此刻,听着舞的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我的眼里,我的心底,可以叫做永远的,也是一直都在眼前的,感受最真实的……是痛!所有情绪跟感触最终的归宿,是痛.它们经过复杂的演变过程,然后,从原来的快乐、幸福、安静、喜悦、悲伤、痴妄……转化成心底不为人知深入骨髓的痛.这个单向的循环不可逆返,所以,一旦变成痛苦,就没有办法了.它就这样越积越多,多到占据了用来喘息的空间……
14.殊途.同归
离开家一个星期,好像真的轻松很多.舞说偶尔出去走走也好,我们都需要一些安静的时间,虽然只有自己,会孤独一点.
可是直到下了车,站在通往小区的那个路口,才发现,我还是要回来的,一定要回来的.
什么时候,那个不大的房间,我已经开始感到莫名地恐惧了.那整个屋子无穷无尽的悲伤化成浓密的乌云,不透一缕光线,所以,我本能地逃离,不想回去.即使它们就像一种味道独特的鸡尾酒,是被我亲手调制出来的.我站在那里,止步不前,很久很久……
回来的路,依旧是浓得化不开的忧郁.走在这条归家的路上,心情竟如此沉重而矛盾,一种死寂正在把身体中的什么抽离,我无可奈何它的随心所欲.我想,我只是出去透透气,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些快乐,短而又短的快乐.而这里,才是一直属于我的吧.
突然感觉,在身体被掏空的一霎那,悲伤回归.一切都回到几天之前,空虚、烦闷、压抑、沉寂,还有给人以快感的心头的窒息.原来,我早已经无力抗拒任何事了,甚至无法摆脱那个阴暗的自己.也许我对自己无所谓的态度会令人反感,但对于自己,真的无所谓了.就像一个木偶傀儡,没有感觉地生活着,虽然那背后的主使者还是个迷.
喜欢睡在沙发上,只要陷在那些松软的海绵里,好像连骨头都会变得跟它一样.把自己藏在里面,有种窃喜的安全感,安心得可以在几分钟之内睡着.那个房间,我唯一眷恋的,就是那个比床还舒服的沙发了吧.
不过这样也无法抹掉这条路,跟那个家,与我的疏离.无论那条路,都是一样,都通往我的那些悲伤.无论转几个弯,无论要走多远……
15.独剧.自演
悲剧,一直在上演,某个路口,某个公园……
欣赏悲剧是一种心情,可是,一个人来演一出悲剧,会怎样呢
热衷于自己编写的浪漫剧情,折腾了好长时间,却发现,那个空旷的舞台上,只有自己.或许,还有舞台上方滞留着的看不见的悲伤.
朋友在七夕那天写了首歌,可是没有找到我,就由别人唱了.想想,七夕,是小舞离开的那天,它被隔天显得那样无望,因为第二天,小舞又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之后再没离开过.昨天听到了这首歌,听了整个晚上.忧伤的调子,让人一见钟情的悲凉,词写的很有感觉,突然发觉,有种想唱的冲动.于是跟他要了伴奏,我想,我可以用自己独一无二的感受去诠释这份伤感.
“黑夜中想起了你,继续着单向简讯不停,不管你是否看清,依旧是我的叹息,等待着黎明以为醒来就会清醒”,都只是单向的,无论是爱,喜欢,付出,还是牺牲!这样的夜,天空黑得寂静,聆听着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月光一样的旋律,窗边的影子被映衬得愈加孤独.我想,从一开始,就是我一个人的剧本,注定要一个人饰演所有角色,像个可怜的小丑,还是个被雨淋透,落荒而逃的小丑!感性的人也许理性一些就不会这么伤感了,可理性的思维是我无法具备的.像是一直在做着不愿意醒来的梦,而实际上,只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罢了,荒唐而落魄!
唱到最后,“舞台,只剩一盏灯光,洒落我的身上,闭上眼把独剧品尝”,音乐接近尾声,忽然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我想知道,一个人的剧情,该怎样继续,该怎样……继续……”.就这样以一句独白结束了整首歌的录音.自己都觉得很吃惊,不过还是希望不要破坏了整体的气氛和感觉.之后,朋友说,独剧之后就是完美的生活了.是吗一个失落的我,一份残缺的心情,还可以再拥有完美的生活吗
最后一场剧,曲终人散,就这样,绝望收场……
16.逃离.上计
昨晚,心情在夜幕降临之后突然转阴,一个人,一句话,真的足够让我绝望了.
然后,好多人的客厅,我提前离席,只说想去睡了.也许我的做法不需要任何说明,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不会问我而已.
翻来覆去,如果真的能睡着也好,可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心里还是乱得很,怎么可能睡着.拿起电话,在通讯录里翻了几遍,最后定格在小舞的号码上……想了很久,要不要找他呢不过,我真的需要一个人,现在,告诉我该怎样做,怎样解开那无数个结化成的压抑.
“舞,睡觉了没”我们之间,有着怎样的默契!就这样的一条短信,简洁的五个字零两个标点.每当这样的时候,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舞,你都是我仅存的一点坚强.不知不觉中,你已经成为我生命中最坚定的信仰,所以,从未相信过别人的我,对你,选择了单纯而又放心地信任.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我在想,舞,此刻在做什么呢
“没呢,小夏,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了”就这么两行字,模糊了眼睛,眼角流出的液体落在枕头上,一滴,两滴……总是被你一眼看穿,我是透明的吗看起来我又让你担心了,因为你的短信里从来没有标点,只用空格分开,而这次,却连用了两个问号.(因为排版的关系,无法输入空格,所以你的话里面,我只好加了标点.)其实是真的有事,却不知该怎样开口对你讲.如果有人有你对我一半的了解,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什么,只是想哭,都这么大了还哭!舞,我是不是很过分呢”“不过分,我也常哭.小夏,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你在意的人总是不能体会你想的,谁都受不了.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所以我们都孤独着.一切找不到结果,就顺其自然吧.”舞,我还能说什么,你真的了解,发生的事,我只字未提,你的话却点到心里.“小夏,逃,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坏事,我也在逃,逃走了,可以让人冷静.其实在找不到结果的时候,就不要再逼迫自己.”我知道的,所以我也在逃啊,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算作在逃走的途中遇到了彼此呢我会继续逃下去,因为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我曾经不敢也不想尝试的所谓幸福.可是,如果哪一天,我再也跑不动了,舞,要记得拉我一把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答应过你.等我们都想清楚了,也许答案一直都摆在眼前,只是我们都麻木了,看不到.小夏,别什么都扛着,没结果,就不要这结果.”恩,也许有一天都会明了,从来没想过要一个完美的结果,因为知道它的遥不可及,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弄得晕头转向,丢了原则.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结果浮出水面,我却不会想要了!管它什么结果,先逃了再说!“聪明,傻小夏.有时候,迷迷糊糊不见得是坏事,善待自己,我一直陪着你.”忽然想起笔记的封面,糊涂一点.迷糊一点,再迷糊一点,即使再迷糊,因为有你在,也不会走失的,对吗“我们一起迷糊,有我在,你丢不掉!我们有我们的解脱方式,在最适合的机会给所有人致命一击!”看到这句话,好像心里和身体里都多了几分力气呢,我就知道,有你在,我不会丢了自己!谢谢你,舞!
舞,我会继续选择逃跑,在可以接受之前,避开必要不必要的伤害,因为无论多或少,我都要不起了!
虽然伤心,却有种幸福的感觉.我想,虽然每天都有不如意的事情,但是找到了我的专属天使,是这个夏天,也是这一辈子,最意外却珍贵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