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兽医老张_甄剑传之桃花劫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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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兽医老张(1 / 2)

甄剑被何莲用啤酒瓶使出来的那招“泰山压顶”敲得是神游体外,趴在地上老半天都只晓得一五一十地数眼前的星星,直待何莲已奔得不见身影,方才回魂。挣扎着坐起,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头顶,触手是一片湿热,还有一两块有些扎手的小玻璃碎片。甄剑缩回手一看,满手的鲜血,顿时吓得不轻,本就有些晕沉沉的脑壳更晕了起来,两腿都禁不住又打起了哆嗦。这一哆嗦,档下那玩意儿还凉快着呢,顾不上手上的血,一把将之塞了进去,又颤抖着将拉链拉上,甄剑这才记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妈的!撒泡尿都能遇上贼,这世道啊!感叹了一下,脑袋传来的阵痛让甄剑不得不面对现实,这时甄剑也有些慌了神,忙用手按在头顶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一刻也不敢再停留,匆匆站起身就朝着家里跑。

千万不能倒下!甄剑你可千万不能倒下!甄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都怪自己犯贱,绕什么路,本来十分钟不到的路程现在开始用跑都还得十一分钟。甄剑接着又想到了那恶毒的女人,手指现在还是麻的,当时也没注意,好像是抱住了她的胸部,可那是人的本能,自己根本就是无意的,再说自己根本就没有体会到小说里面所描写的那种柔软的手感,一时失手就得遭这么大的罪来补偿,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甄剑怒问苍天之时却根本没有想起自已犯下了有史以来男人对女人最最淫荡、最最下流、最最无耻、最最下贱的不可饶恕的罪恶――尿了人家姑娘一屁股!

再说何莲,急跑了一程,心情也渐渐平伏下来,屁股后面传来一阵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何莲一手摸着湿湿的屁股,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但一想到自己敲了甄剑一啤酒瓶,那力道可是不小,整个啤酒瓶碎得都只剩下手里那半截瓶颈,可想而知,甄剑肯定会好不到哪去,刚才跑得太急,何莲也没有去留意甄剑,这要是万一就因为自己刚才那一瓶子,人家要有个三长两短死在那里,虽然那色狼的确该死,但真要是被自己敲死的,那自己麻烦可就大啦!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放心,何莲最后还是决定跑回去看看,只要甄剑没事,就顺便告诉他那一百零八块钱自己也不要了,权当是给他的医药费,至于回去怎么和老妈交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流氓你可千万不要死!流氓你可千万不要死……”何莲一边小跑一边在嘴里不停地反复地叨念着这一句。

当何莲跑到事发地点,只见地上有不大的一滩似乎还热乎着的血迹,早已不见了甄剑的踪影,这就足以证明甄剑没死。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何莲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总算是松了口气,可看着地上的血迹,何莲还是有些揪心,虽然是甄剑耍流氓在先,但何莲还是觉得自己出手实在是太重了点,无奈根本不知道甄剑究竟住在哪里,何莲也只得打道回府了。

甄剑终于跑到了自己住的那个快赶上拆迁的老住宅小区,这个小区总共才四幢八层楼的老房子,一边两幢,中间有一个小花圃,早几百年前就已经不长花了,长得全是杂草,现在基本是各家倒垃圾的最佳场所,要不是这小区里还有那么几位勤快的老人定期清理,估计这小区早就臭得不能住人啦,不过就算这样,整个小区里原先的十户现在也只有三两户还在这里住,大家发财的财,致富的致富,发了财致了富当然就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了,那些房子一直空着,也不出租,那些个人就一门心思只等着上头拆迁批文一下来,两个字――拿钱。

小区里只有一只五瓦的昏暗的灯泡还在亮着,在甄剑住的那幢楼下,有一个突出来的铁棚棚,里面住着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头,大家都叫他老张,小区里那只用来给大家照明的灯泡还是老张给接出来的。老张因为和媳妇有些不和,便一个人在楼下盖了个铁棚棚,老张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不顶用,赚的钱还没有媳妇赚的多,当然没有话语权,平时也就隔三岔五提点肉什么的给老张送过来,老张也乐得自在,清闲之余又利用曾下过乡做过兽医的经验搞得铁棚棚犹如小区里的便利私人诊所一般,小区里的人有什么感冒发烧头痛之类的小毛病都不会上医院或药房,而是都来找老张,因为老张实在,有些药甚至比外面卖得还便宜。

甄剑冲着铁棚棚就是一阵狂锤,“老张!老张,我是小剑,我快要死了!”

锤了半天喊了半天也没见铁棚内有动静,甄剑禁不住大吼:“老张,你不会这么老了还在搞那飞机吧!”

甄剑话音一落,铁棚棚里的灯就亮了起来。门开了,老张披着一件单衣,下身穿着一条衩裤,对着甄剑一瞪眼,“小子你不要这么嚣张,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都十一点多了,你在这里鬼吼鬼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老张,我真的快要死了,你看看我的头。”甄剑带着哭腔说,边说边低下头松开手让老张瞧自己头顶的伤口。

老张这才看清甄剑的情形,用手按着甄剑的头部,惊道:“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快进来,外面我看不大清,银蛋,你是不是在外面和小混混打架了?”

甄剑低着头跟着老张进了铁棚棚,边说:“哪有啊,我这是飞来横祸,回来的时候我走了后面的那条巷子路,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将喝完的啤酒瓶从围墙那边丢过来,正好砸到我头上,我现在都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了!”

老张倒也不疑,对着灯光,双手轻轻将甄剑头上的头发分开,紧盯着甄剑头上的那道血淋淋的口子,“看你现在说话还这么清晰,死是肯定死不了的,不过,你头上的这道口子太长了点,我也没办法,你还是快点打车去医院吧。”

“只要死不了就没事,去医院?还没开始给我治就先给我挂上点滴了,得花多少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张,你就想个办法帮我随便弄一下吧。”甄剑恳求道。

老张闻言直摇头,转身在他那药箱子内翻了起来,一边说:“我先给消消毒,看能不能止住血,缝针我老张还是不敢下手,我这里还有三百多块钱,等下你拿着去医院吧。”

甄剑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任由老张用药棉蘸着生理盐水在头顶伤口涂来抹去,痛得牙齿打颤也只得拼命忍着,脑袋不敢稍动。

良久,就在甄剑整个脑袋都已麻木,感觉就要撑下去了的时候,老张住手了,“银蛋,没办法,伤口我是帮你清理消过毒了,但这么长的口子一定得缝合,我去给你拿钱。”

甄剑一手拉住老张,“我真的不想去医院,老张,你就帮我随便拿个针缝合一下就好了,如果你实在不敢缝,那就给我贴个胶布就行了,我命贱,过两天就没事了。”

老张犹豫再三,见甄剑一脸坚决,也只得说:“那我试试吧。”

老张在自己那张架子床上翻出了针和线,又找了把老虎钳,一把剪刀,两个镊子,一支蜡烛,一个杯子,一瓶医用消毒酒精。

甄剑此时脸上早已因为先前清洗伤口痛得没有一点血色,没见过医生怎样缝合伤口,看着老张手里的老虎钳,甄剑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阵疑惑,怔怔地问道:“老张,缝伤口要用老虎钳吗?”

老张没有理甄剑,勿自将酒精倒进杯子里,倒了约小半杯之后,老张又将拿来的线团浸泡到了酒精里,这才点燃了蜡烛,用老虎钳夹着缝衣针,借着那小火苗来回烤着。甄剑这才算是明白了些,不再开口打搅老张,只是默默地看着老张的一举一动,眼皮子变得越来越重。

妈的,这蜡烛也是劣货。看着被烤得乌黑的缝衣针,老张忙用身上的衣服擦拭,然后又用镊子夹住另一头将针弄弯变成弧形,再放到酒精里浸了一下,然后又用另一只镊子从酒精里夹起了那丝线对着弯弯的针上那细细的针眼穿了起来,也许是由于年纪大了,老张搞了半天也没有把那线给穿过针眼,侧头看着甄剑快要昏睡过去的神情,老张放下手,拿了把剪刀走到甄剑面前,说:“我还是先帮你把伤口的头发给剪了。”

甄剑强自提了提神,“老张,你可别给我剪得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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