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宁府外。
“这里就是你们左长老家?”黑衣少年指着额匾问道。
那个穿蓝衣的普通人员(简称蓝衣人)点头说:“不错,这就是我们宁长的祖宅。”说完,便上前敲门,敲了许久,也没人来开。
黑衣少年抓住那蓝衣人的后襟,刷的一下,就越过了大门,跳进了宁府。黑衣少年摇了摇头,心中叹道:“唉,真气被废后,连轻功,也是远不如从前了啊!”
那个蓝衣人犹犹豫豫的问道:“这么就进来了,不太好吧!”
黑衣少年点了点头,说:“哦,是不太好,你带路吧。”
蓝衣人:“……”
……
厅内,正在整理纸条的婉轻扬忽然抬起了头,看了宁远一眼,见宁远摇头,就将纸条统统收了起来。
宁远站起来道:“一起去看看吧!好像有客人来了。”
“嗯。”婉轻扬牵着小丫头的手,跟在宁远身后。
在大厅前的广场处,宁远三人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带着帮中的蓝衣成员飞了过来,哦,是施展轻功而来。那少年似乎有些眼熟。
“啊,穿黑衣服的,你的伤口好了吗?”虚箬无兴奋的叫嚷到。
那黑衣少年气息一岔,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宁远这才想起,这人就是上次送虚箬无回天京途中,遇到的那个少年。不过这黑衣少年的内功不是被废了吗?怎么还能用轻功?
那蓝衣人站起来行礼道:“左长老,这位是严衣寒严少侠,想要……”
“等等。”宁远急忙问道:“你说他叫严衣寒?”
那蓝衣人点头,说:“是。”
严衣寒站了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路面上镶有青石板,很干净)拱手笑道:“原来你就他们说的左长老,真是失敬,失敬。”
宁远对蓝衣人挥挥手,说“你下去吧。”
蓝衣人行礼退下。
宁远又对严衣寒问道:“你可认识古阳长老?”
严衣寒愣了一下,笑道:“不错,古阳长老找我有事?”
宁远笑道:“我们进去说把。”说着,将严衣寒引进客厅。
作为王府,宁府的客厅自然也是非同凡响。客厅内古玩字画没有一件是凡品,全都打着御赐的标记。
“他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小瓷瓶,仍向严衣寒。
严衣寒接过后,就将它收入怀中,笑道:“好,替我谢谢他。”
宁远笑道:“古阳长老还说你固执,我看你可一点也不固执。”
严衣寒笑了笑,说:“固执,是要看什么事,有些事可以固执,有些事不能固执,还有些事,却是必须固执……”
宁远笑了笑,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严衣寒道:“本来是想要比武的,现在看来,不必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上次不是,这次也不是。”
宁远点了点头,说:“你和上次相比,却是强多了。”
虚箬无好奇的插嘴问道:“你不是被废了内功吗?怎么会进步这么多?”
严衣寒笑道:“我的内功没有被废,被废的,只是真气而已。如今,我才明白,原来真气,却也不是唯一。”
宁远夫妇相视一眼,发现对方眼中同样充满了疑惑。
虚箬无又插嘴问道:“那你练得是什么?”
严衣寒笑道:“势。”
“什么是‘势’?”婉轻扬好奇的问道。
严衣寒摇了摇头,苦笑道:“佛曰:说不得,说出来,就是错。”
虚箬无撇了撇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严衣寒心中苦笑道:“就知道是这样。”
宁远却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严衣寒又道:“我这次来,是要找古诙的,你能够让他来一下吗?”
宁远问:“你怎么不自己去找他?”
严衣寒笑了笑,说:“我是终生不会再踏入翼舞门半步的。”
……
翼舞门,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