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嘿嘿,我从来不信什么是阴司地狱报应的鬼话。如果让一步的话,我可能就有一百次地活着下了地狱……真要去讲道德,那他就是愚蠢,在官场里也是混不下去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人最终善良目的可让道德毁灭,因为道德准绳与传统文化像‘礼’一样,都是虚无的,甚至是虚伪的文明形式。它在现实面前,不过是掩饰罪孽的一块破抹布,其它什么用也没有。所谓的文明,全是一套虚情假意的东西,是想从中获得虚荣的某种赞赏自己的成功。我们是人,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男人!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男人除了拼命地干事业,还要懂得享受生活!这也是你们女人创造了男人。”他当一句玩笑说,显然很自鸣得意。
“像这么龌龊、这么……卑鄙的官场,”她用一种不相连贯的声音喃喃地说,“那么人就会没有信仰和原则了,非要斗得你死我活,显得有些残酷无情。”
“人不能死守着一个信仰和原则,不然就会僵化……在这价值多元化的今天,要与时俱进,趋利避害,防着所有的人。这里面既有敌人,也有一些卑鄙小人,还有自己身边的朋友;还要鼓足勇气,用来蔑视各种刻薄的谣言和诬蔑……只要你懦弱善良,就是你下地狱之时,社会就是这么残酷无情。因为真正的罪恶是模糊的……在你对别人宽容时,就给自己种下苦果了,那才是浪漫变为罪恶。只要在位一天不倒,就能颠倒黑白也是正确的,社会就是这么无情。这听起来有些古怪。在权力斗争中,任何仁慈的爱都是愚蠢的,是对自己的犯罪。”他严肃地说,脸上有种坚决、镇静和愉快。
在同胡蝶交欢消耗身体力行中,每次都想用他剩下的那点精力尽情享受一番,自然是为了防止她跟别人去鬼混。胡蝶脸上优美的真诚光辉还充满稚气,她未曾体验过官场里的黑暗,她所知道的只是纷至沓来的传说,或是街头巷尾的谣言,在她脑海里是抽象的。但她很爱思考,很想去探索做人做官的哲学,可她还太年轻,浑身充满了令人啼笑皆非的那种孩子般的稚气,也就赋予了她一种特殊的女孩魅力。
这两年她为王学韬打了三次胎,都是他不喜欢用安全套,对她的身心有一定的影响。医院有些护士遇到她会狡狯地笑,在她背后不以为然地直摇头,她们更多的嫉妒她。她想她们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她骨子里也是情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