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_官场历程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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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2)

天,卢翠花就把王晓兰接回了家。晚饭前,陈海峰到岳母家去看王晓兰。他一进门就飞快地走到晓兰跟前,她嫣然一笑地站了起来,向他伸出手只是没有说话,但眼里噙着泪水,显得羞愧至极,好像无地自容。陈海峰那淡淡的笑容,却有点俨乎其然而又有点和蔼可亲。其实他的目光似乎像是心不在焉,无法正面凝望她。

“你坐,晓兰。”

王晓兰还是没有说话,痴痴地对他笑,脸色略显苍白,神情还有些忧郁。特别是她那双眼睛毫无恶意,像是在拼命地向他哀求,似乎预感到某种深幽的阴郁。这时,王瑶瑶从厨房间出来,见到陈海峰喜盈盈地说:“姐夫,你回来啦。我妈在厨房里烧菜。”

“你姐今天出院,我当然要早点回来。”陈海峰笑着回答,扶王晓兰在到沙发上坐。他一进个家门面对她们,好像无意放大了他卑劣行径,总会有种不能心安理得的感觉。

王瑶瑶看见他把姐姐扶着坐下,腼腆的神色越发浓,整个脸都浸染红了,她担心姐夫的这种热情会长久地燃烧。这里面交织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在吃饭前,王晓兰始终没有说话,她那想笑又笑不出来的不自然表情,却在她的嘴唇上消失,甚至有一种畏怯神态。可怜的晓兰独自坐在沙发上,对于发生的一切事是毫无所知。尽管她精神恍惚,惶恐不安,可想要给陈海峰生孩子的却记得清楚。这事常会像忽然亮起闪电的火花,刺激她爆发全部的生命力,消耗她的生命,一瞬间使她感到无限的幸福。这种想法过后,她的神志模糊、内心痛苦更使她显得痴呆。陈海峰见到王晓兰有些不安,无非是和这一家人的幽情而感到心虚所致。

吃完饭后,他们坐在一起看电视,谁都没有说话。卢翠花想竭力表示高兴,但显然是很勉强的。可陈海峰不时目不转睛地看着王瑶瑶。他们心有灵犀,只要目光一旦相遇,好像能互相倾诉衷肠,但很快也就慌忙躲开了。卢翠花神色安然,一副心恬意适的样子,她的某些细微的举止里,仍然露出了从未有的娇艳。在她的装束中也含有某种特殊的用心,这些陈海峰都看在眼里。

陈海峰看了一下时间己是九点多了,对卢翠花说:“妈,我先回去了,在那里还有一点事想处理。”

“不多坐一会?要是不很要紧的事,就多陪一陪晓兰。”

“晓兰让妈多操心了……是局里的事。”陈海峰说。他的表情十分平静。

晓兰听到他要回去,带着无限深情的目光看了陈海峰一眼,没有说话,同时她又看了王瑶瑶一眼。她的眼角里有一层阴影,王瑶瑶好像看懂了她姐姐的眼神,好像姐姐整个神态都在说……她唯恐自己感情过于外露,似乎有些害臊。但她看母亲的目光中有一丝轻蔑,甚至是嘲笑她母亲太殷勤。

王瑶瑶缓慢地对她姐姐,绽出一丝迷一样的微笑,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她心里不无劝世的诚俗。她知道姐姐这人是多疑的,但姐姐心地纯洁。而正是王晓兰的多疑来自她的纯洁,如今变成这样,她觉得自己成了别人嘲笑的笑柄,心里更加感到痛苦。虽然王瑶瑶现在变得更成熟了,少了很多浮躁的东西,她清楚自己受不了这种闷在心的揣摩,想知道姐姐在想什么。这种忧郁的折磨多少让她难受,但她脑海里突然又萌生了那种想法,姐姐死了就不会有东西横挡住她的幸福……陈海峰走时,淡淡地对王瑶瑶微微一笑,她心头一惊,怕她母亲卢翠花看出她和姐夫的微妙关系。

卢翠花看海峰走出去的背影,心理上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脸上失去了那股子生气勃勃,仿佛一切都烟消云散,心不由地战栗,特别是那次人流,对她来说是刻骨铭心。她感到有种孤单地回头看了王晓兰一眼想:“我……我甚至感到奇怪,这么会有这种感觉。即使我有错,也不完全归罪于我。可不管怎么看,这一些都是荒唐,违背了人之常情,这样做是愚蠢的……哎,只能说是晓兰的命苦,要是她能早生一个孩子,就不会有这类事发生。”

第二天的下午,王瑶瑶到了姐夫的家里,帮助他把房里搞一些清洁。这时,陈海峰正在午休,她悄悄地地进卧室,现时流露出愉快而又调皮的微笑;他见王瑶瑶进到他的卧室,抬起头把手伸给她。她轻盈地走过去拉住姐夫的手,陈海峰用力一带就把她带上了床。

陈海峰突然变成像狂暴的野兽,他扯开瑶瑶的衣服,她也主动地配合姐夫的动作脱掉衬衣裤。此刻的王瑶瑶期待着疯狂做爱,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贪婪地吮吸着姐夫的嘴唇。

陈海峰在她耳畔悄声说:“我要好好欺负你。”

“不行,不行嘛!”

他的右手沿着肌肤滑下去,轻轻触摸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姐夫,你真坏……”她不断发出细微的娇喘地说。

窗外的光静静地从窗帘缝中,窥视幽暗的卧室中的淫雨。他们彼此交错地缠绕在一起,贪婪享受对方给予的爱,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

“姐夫,救救我……好可怕……”这句话从瑶瑶嘴里吐露出来时,紧紧地抱着陈海峰的腰身。她在姐夫开发启蒙下,己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情欲在炽烈燃烧。

陈海峰不觉停止动作,窥探着瑶瑶的表情,卧室里暗暗的光凸显她的美,闭的眼皮微微跳动。这时她处在即将到达快乐巅峰的状态,贪婪地从一切束缚中获得解放,而让愉悦的身心奔向高潮。看见她这样子,让他获得了一种优越感和满足感。

陈海峰各种无意思的话,对于她来说都特别的意义。他感觉得到王瑶瑶越来越依恋他了,他越这样感觉得就越欢喜,而对她就越是情意缠绵了,也正在尽情享受着他的发现。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挣扎时,身体深处发生微妙的变化,这种温馨情感也缓解他的苦恼。陈海峰知道,女人的心一旦狂奔而起是无法制止,更能让男人在瞬间愉悦。

王瑶瑶睡在陈海峰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慵懒地躺在床上,脸上还有性爱余韵的微红醉意。她己把姐夫视这爱情的沃土,女人本能懂得将爱情和其他感情区分开来而去独享。

他温和地对她说:“听我说,瑶瑶,你真把我当朋友看吗?”

“当然啦,我己是你的人了,还不信任我?”

“对我绝对信任?”

“嗯。”她点了点头,露出无忧无虑的笑容。

“你刚才说的话还记得吗?”

“关于哪一方面?”

“关于你的婚事,也就是说我们的婚事。”

“记得。你说我姐怎么办好?”

“这可是我们两人的事,暂时不可告诉你妈。你清楚你姐的病还摆在那里,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你懂我的意思?但我会对你负责的,这点你尽可放心。”

“我不会对她说的,只是觉得我姐可怜。”

“这些事你就不要去操心了,相信我。你发誓不跟她透露?”

“我发誓。”

这天晚上,陈海峰和王瑶瑶都去江阳宾馆参加林芳芳的婚礼。

王晓兰一人在母亲家里看一下午电视,觉得在家里无聊,她期待着陈海峰来看她,但总没有见到他来。这种失望的情绪时时刻刻在刺激她的心,这种失望也在她身上夸大而感到伤心。她忘了母亲的嘱咐,不要一人到外面去。现在她走出家到外面去了,这时天色己黑了。

王晓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玉区潭边,岸边的垂柳和大榕树己是暗墨色,潭里映着高楼霓虹的斑驳陆离,让人感到深邃的静谧。

城里的霓虹灯在玉区(欧)潭上斜铺了虚幻的路,一条灵魂走的路。一种激情瞬间在她心中燃烧,使她感觉如烈火在焚身,幻化耀眼的光辉照亮了这幽暗的潭水。尽管她神思恍惚,她却用一种非常胆怯,似乎十分崇敬的目光看着这黝黑的水面,忽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嫣然一笑地朝玉区潭深处走去……这潭水的黝黑己深入她的骨髓,水面跳动的霓虹灯影在呼唤着她。面对这嘲笑与诱惑,她无法抵挡,渴望走进她的怀里。这一瞬间的美,让她知道自己是活着的,只觉得自己是沿着梦一直往前……身后的漆黑在紧追不舍,企图要索取她的生命,无望的感觉进入她的内心,压抑与痛苦像潭面呼啸的风。

陈海峰、王瑶瑶和卢翠花都是晚上九点多钟才回家。卢翠花一进家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她赶紧进去找晓兰。

“海峰,晓兰不见了。这可麻烦……这么晚她能去那里?”

“妈,你先不要急,我们再找找看。”

陈海峰感觉到大事不好,王晓兰她一定是出事了。他先给交警队打去了电话,要他们注意城内的交通事故,如有女的要马上通知他。但他们的忙了一晚上,也没见到王晓兰的影子。这时,卢翠花开始怨自己,不该这么早把晓兰接回家,嘴里是念念有词地说:“我太蠢了……我这人太蠢了。”

第二天上午,说是有个打鱼的人发现玉区潭边的芦苇边有一死尸,卢翠花一家赶到了潭边去确认,是不是王晓兰被淹死了。当她看到躺在潭边的尸体是王晓兰,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嚎啕大哭,很是凄惨。这真是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命运有时就是这么愚弄人。在王晓兰的尸体被找到当天下午,林育萍和吴丽江都来看望卢翠花,这一年里她们很少见面。

“这是她犯了什么罪孽所受的处罚,够她这寡妇受了。听说她前不久做了一次人流……我怀疑是和她女婿所染。”吴丽江坐在林育萍奥的车上,口不遮拦地说。

“丽江,你这烂舌根的说话不要太损了,说这话要有依据。你说这话证明你冷酷无情,或者说是嫉妒人家。你这是往人家身上泼脏水……”林育萍开玩笑地说,瞥了一眼吴丽江,但她的眼神却表明了她知道卢翠花的事。“卢翠花是一个难得的女人,只能说是她的命不好,可是我非常喜欢她……这一切仿佛造谣中伤的成分多了点。”

“这也是……像神经错乱的人说的,但有时你还不得不信。”

林育萍笑吟吟地转向她一笑,流露出某种女人任性的浮躁和逢场作戏。林育萍知道自己很难与她推心置腹地交谈,将人生道路上的不便与酸甜苦辣,悉数同她倾诉。

“是啊,财富不是衡量命运的好坏,现在一切都叫人感到无聊!”吴丽江闪耀着幸福的微笑说,心里感到聊以自慰,但她表情让人感到她有种邪恶的满足。

“我倒觉得陈海峰是个卑鄙小人,像是从女人身上爬起来的。你不会不同意我的说法吧?”

林育萍没有说话,对这种说法哑然失笑,知道他和吴丽江的女儿那点事。她心里骂道:“都是一样的蠢货。”

过了一些日子,卢翠花的家也从那悲哀中恢复过来,生活依旧是那样平静。卢翠花虽然受到一些打击,但她那种特有的风姿,一般人感到非得再看她一眼不可;这并不是因为她非常美丽,而是她的整个姿态上所显露出来风骚,给人更多的想象。细心的人会注意到,她还有一股压抑着的生气流露在她的脸上,洋溢在她整个的身心是过剩生命力,显得有一些过分张扬。

王瑶瑶和陈海峰两个人的神情举止,自然逃不过卢翠花的眼睛。她出于女人的敏感,首先注意到了玉瑶瑶的变化。她断定,他们俩的关系己陷得很深了,与此同时,她又听到一些关于他们俩的谣言,主要是这些谣言含糊不清,使她非常恼火,但她更希望这些谣言纯属捕风捉影,或是错误地理解了女儿眼神里的含意。为了证实自己的揣测与这些含糊不清的谣言是否属实,她决定同王瑶瑶谈一谈。

“我有件事情要说……你和海峰……”卢翠花开口说。

从她的严肃而激动的脸色里,王瑶瑶猜得出她所要说的话。

“妈,我爱姐夫。”瑶瑶说着脸涨得通红,急速地转向她,“请,请你什么都不要问。我知道,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么去做。”

“不行,绝对不行!你这么做我怎么办?叫我怎么办?”卢翠花简直像疯了一样,颠三倒四地说。这时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同时睁大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王瑶瑶。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没多大关系。姐姐她己经死了,我和海峰是正常的,你不要用姐姐来压我……你的专横跋扈我已经受够了!如果我没有海峰就去死。”王瑶瑶说完,很不高兴地走了。她太年轻了,她的心灵对于形形色色的美和享乐确实太敏感了。不过这些东西――跟过去他们父母心灵的相距遥远、朦胧的幻想境界,甚至早己是格格不入。她想自己将会有这么多财富,欢乐却总感很少。现在她是除了她自己可怜自己,并没有觉得还有谁可怜了。

卢翠花下意识地走到黄花犁的梳妆台前照了照,好像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梦中,眼前这一切实在太可怕,简直不可思议。瑶瑶会爱上了她的姐夫,而陈海峰竟然想娶她!

卢翠花似乎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因为眼前这一切实在太可怕,简直令人不可思议。确实让她震惊不小。她思前想后没了主意,越想越急躁,就越想越弄不清事情的原委。

“怎么,瑶瑶爱上了他?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弄错了。可问题是他……不致于同瑶瑶串通一气?不,瑶瑶是一时头脑发热,她姐夫不可能知道。”卢翠花喃喃自语地说。

“要……要是他什么也不知道,事情倒还有挽回的余地。让瑶瑶出去外面玩上半年,或许一切也就会过去的。如果她真的没有他,一天也活不了,还不如死了干净。”她痛苦地想,觉得这事会被人当成笑柄。“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弄错了……这是一时的冲动。”卢翠花想来想去,越想越糊涂,如同一个人遇到巨大不幸时所常有的。“是瑶瑶一时头脑发热,她怎么可以跟海峰?不,决不……行……海峰不可能跟瑶瑶结婚。他们这样……不是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我算什么了?”

卢翠花想到这儿,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她心上来,而且是残酷地伤害她,脸色苍白而显得惊骇了。她筋疲力尽地跌坐到梳妆椅上,并且绝望地在镜子里捕捉自己。梳妆台上的影子随着她的身子移到……在灯光下闪着黯淡的光泽,华贵中显出平庸。

“天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这是在遭报应;这回轮到我……真的是轮到我了。”卢翠花面如死灰,心里是一片空白,她嗫嚅着说。她忽然觉得已经丝毫作不了女儿的主了,只是坐在那里,闭上眼睛想,听天由命!这事在她身上是烙下深深的精神创伤。但她很快心中烦躁和女人的幽怨加剧起来,可她摆脱不了面对女儿那种问心无愧的阴影,她的神情甚至有些惶恐,还有那份割舍不了的爱。一种无限的空虚铸成大错,使她不觉有种愕然。

“也许是这样,他这样做是想赢得这个家的全部,我早就应该看出这一点。他这样演戏是很卑鄙的,这也怪我自己的感情太脆弱。”卢翠花烦躁地想,颇感有种危险色彩,因为有一大部分己在他的手中。但是想要跟他了断这一切,她知道是不可能的。这时她的脑海里,总是浮出他狡黠而又嘲弄的表情,心里想这也是她们前世欠他的。

“我可以欺骗他们,可是我欺骗不了我自己,我是爱海峰的。妈妈凭什么不同意,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王瑶瑶走出家门时想,头脑里浮起母亲异常真切的影子,心里对她母亲有种又恐惧又嫌恶的感觉。她觉得很多事令她费解,为什么现在不能爱海峰,觉得这是天意安排的。

王瑶瑶那迅速的步子,轻盈的姿态支撑去找了海峰,觉得自己的婚姻谁都无权横加干涉。在她违反母亲的意志脸上,隐约可辨的微笑里闪烁着自豪感。这微笑里还有女孩狡黠的戏弄和鼓励,同时她的眼睛里掩饰不住对她母亲权利的蔑视。

卢翠花望着女儿出去的身影,觉得她们家的人都成了他的愚蠢玩物,整个的心充斥着悲哀和愤怒。她目光中透出强烈的痛苦,甚至近乎疯狂的神色。陈规海峰这人善于拨弄女人心弦的人,一旦让她们尝到和体会到这种烦恼,她们会变得更加廉价,甚至更加露骨地追求这种放荡不羁的生活。男人们把这些女人看作是工具,以达到跻身进上层社会的目的;在社会普遍追求经济为目的时,社会同样普遍风行腐化堕落,上层社会文明也就有了某种过分肮脏的东西。

王瑶瑶走进陈海峰的家里,气弱声嘶地说:“可怕极了,我妈她知到了我们的关系……海峰,你说我们怎么办?”

“你妈怎么说?快告诉我。”陈海峰问道,其实他心里早料想到会是什么结果,甚至他脸上带有几分骄傲。

“我走进她的房内,把准备好的那番话想对她讲,她反而先问起我和你的关系。我妈她脸色立刻煞白,向我嚷:‘不行,绝对不行!你这么做我怎么办?叫我怎么办?’我哭了起来,说我非嫁你不可。我看她那样子,像马上就优动手打我,简直像疯了一样,她说了许多颠三倒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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