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黄勇十分佩服日本人,看唐朝的时候,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就是唐帝国,日本觉得自己这个近邻实在是强大,让自己喘不过气,怎么办?学习,可怎么学,派人去,人去了,觉得不够,还可能是人种问题,别借种,现在国人也开始借种,不过和日本人不一样,日本人是为了自己强大借种,国人是因为无法生育才借种,本质上就不一样。那时候,日本人特别崇拜中国人,后来中国人弱了,他不借了,没必要了,比那么孱弱,根本不能和优秀的大和民族相比,而英国强大啊,借种?这个无从考察,所以也就不知是否向英国借过种,按推理来讲,日本人是应该借过的,但是没证据,所以没人承认,不然日本也不会否认南京大屠杀,也不会否认侵华是侵略,而是为了大东亚共荣。日本经济在二战后陷入了危机,巨大的危机,让日本人真的喘不来气,国内也十分贫困,天皇一声令下,女子们去国外赚外汇去,日本女子们奋勇而上,积极出国去捞外汇,外国人喜欢这些黄皮肤女子,所以给了日本不少的外汇,也许中国在某段时间也给过外汇呢,你看中国可没要战争赔款,为了大国的面子,这可能要多少日本女子啊,日本女子得出卖多少次自己的肉体才能挣回去。说这些不是说日本人是什么样的,也不是论证日本人是有着劣根性,而是为了说,女人们挣钱是容易的。有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也说,两腿叉开,财源滚滚。黄勇也是深以为然的,自己挣得就是这些钱,怎么能不相信呢?可是他们这个行业和警察就是老鼠和猫的关系。猫来了,老鼠就得跑,警察来了,他们的生意便无法做。
黄勇看着场子里的警察,眼神喷着火光,却无处发泄,就那么干瞪着警察,眼珠子像鱼眼睛欲破眶而出,暗骂道:“妈的,一群喂不饱的狼,每天这么弄,自己还活不活了,还让不让小姐们活了,她们可全靠这买卖来维持自己的生活,支出。”
狼站在黄勇的身旁:“勇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啊,可我们能怎么办?难道和他们拼吗?这可是飞蛾扑火——找死。”
官员是不能得罪的,政府是不能得罪的,许多厉害,牛x的人物得罪了也被人家给消灭了,何况自己比不上人家,更加是找死的。
“勇哥,十天了,我们一天安稳的日子也没,生意也日益萎靡,再过些日子连锅也揭不开了。”
黄勇给自己倒了杯酒,饮了口:“喝酒,一醉消千愁。”
狼给自己倒了杯:“一醉消千愁,喝。”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看着酒杯,杯壁上映出自己的脸,脸上有着颓废,多少年前,自己还不是这样,还是一个有着理想的青年,憧憬着自己能够闯出一片天地,在上流的社会出入,为父母争光,为家光耀门楣,可现在呢?自己也算是有钱,可是父母觉得这是丢人,不是争光,这是抹黑,而不是光耀。自己不想,可是自己没学问,也没学历,什么都没有,只有的就是不足一斤的胆子,胆子上面挂着一柄开了刃的刀,随时等着被人砍死,随时等着被人抓。钱?自己的命换来的,可没人能够理解自己心中的苦涩,他们只会谩骂,说自己是坏蛋,是坏人,是混蛋,是流氓,可自己想吗?不想,自己也是被逼着的,自己是被逼的。记得初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是九十年代初,更准确来说是九一年,自己刚上初二,自己努力学习,希望能够考上师范,或者农校,或者中专。那个时候高中不像现在这么吃香,相反,它是最不吃香的,是许多学生所摒弃的。后来,自己考完了,按自己的成绩是能够上农校的,不济也可以上中专,可是后来自己练高中也没上了。自己不能相信,老师也不信,说,你去查卷吧。自己去了,也看到了卷子,可卷子上的字迹不是自己的,是其他人,这个人自己不认识,后来,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卷子被人换了,在交上去的时候,监考老师给改了名字,改成了另一个名字,这个人是教育局长的儿子。那个时候可没有摄像头,不过即便有也可以作假的。不然,县长的儿子也不能顶替别人去读大学,后来不是事情东窗事发,谁会知道这件事情呢?
刘宏走过来,说:“勇子,实在不好意思,哥们也不想查呀,可上面传下命令来,咱也没有办法。”
黄勇见是刘宏过来,也算是熟人:“没什么,就是你们劳累了。”
“劳累不算什么,可苦了兄弟你了,生意也没法做。”
“我生意做不做无所谓,可是你们……”
“没办法,上面闲着蛋痒找事搞,咱们下面也只能跟着蛋痒去办事。”
刘宏也反感,可没办法。每天来查,自己受累不说,这钱也少了不少,你每天来找事查人家,人家会给你钱吗?不会。因为你没有给人家带来方便啊。
“来喝杯酒吧。”
刘宏接过酒,晃了晃酒杯,酒在被子里晃,险些溅出来:“过几天就好了,兄弟也能做生意了,到时又是日进斗金啊。”
黄勇说:“也得兄弟关照啊。”
“我关照你?开玩笑,兄弟还得靠你关照呢。”
“一定一定。”
这时,有个警察喊道:“刘队,这里没什么问题。”
“知道了,收队。”刘宏将杯子放下,起身,“小勇,我走了。”
“刘哥,走好啊,没事常来坐坐。”
“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