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意识在张榕脑海里越来越浓厚。
每当看到老婆的如雪的肉体,就会下意识的产生王兵强奸老婆的幻觉。作为男人他越来越觉得心里堵得慌,感到自己吃了大亏。
人家说一年新兵,二年老兵,三年油兵。他怕王兵哪天会拿这事与他开涮,让他在中队战友面前出洋相。于是,他产生了希望自己能够调离这个中队,或者王兵离开这个连队的念头。
现在机会来了。张榕晓得这个部队十分强调个人和家庭的政治清白。过去许多优秀的战友因为恋爱、交友不慎,被突然调去后勤部门,喂猪看仓库。名义上接受组织考验,实质上组织已经不信任你了,被列入了黑名单。一旦解密期满,就被解甲归田。
自己和连衣裙的的爱情是那样的浓烈,最后还不是因为女方的家庭政治清白问题,不被组织批准。他曾经奋起抗争,想捍卫自己的爱情。胳膊拧不过大腿。在爱情的问题上,他妥协投降。为了走出农村的理想,为了实现将军的梦想,他在心底埋藏了大学时的初恋。
这一回好容易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不想让另一个男人有共享自己女人的眼福。他要亲手屠宰了这个男人,心里才能获得快感。就像中队里过八一建军节时杀鸡,鸡气管还没有完全被割断,血淋淋的鸡在地上扑腾,作垂死挣扎时的情景。
听完张榕讲得情况,王兵觉得好像哪里是有点问题?
他坐在床上,抱着脑袋苦思冥想。这个魏建国与那个王兵,到底与自己有什么厉害关系?
突然,他想起来了,当兵第一年在基地医院里是遇上一个当飞行员的老乡兵,是他们一个地区的,好像是六八年的兵,是叫什么魏建国来着的。
张榕一听来了情绪,一屁股坐在王兵的床头边,让他赶快把具体情况说来听听,好帮助他分析分析敌情,研究下一步正确的行动方案,争取组织上的正确处理的主动权。
他们这个部队对政治清白看得尤为重要,整天与敌人打交道,有时连国民党兵之间上哨时闲得无聊,胡扯各自到军人特约茶室里和女人们寻欢的事,都能一清二楚的收听得到。如果没有清白的政治背景,怕出思想和行动上问题。
张榕希望那个魏建国与眼前这个王兵能够搭上瓜葛,这样自己的心头之患就可以消除了,不出两天王兵肯定要被上级调走。
这个年头,一个人的生命不在于肌体的健康,而在于政治的立场。王兵为了证明自己政治上是清白的,坐在床上仔细地回忆起那段往事。
东南沿海,雾大雾重雾期长。山肚子里的坑道,所以特别潮湿。一些刚到部队的新兵一时不适应,阴囊上常常鼓起一个一个小水豆,战士们戏称“烂裆病”。
开始大家都没在意,往心里去,照常值勤训练。后来水豆破了淌黄水,流到哪里烂到哪里,到中队卫生所上了药膏也不行。今天结了疤,明天上山走路时,又会被裤头的裆缝磨破了皮,接着流黄水。那黄水粘滋滋的,有股臭味。
特别是老皮烂了以后,露出嫩肉时,连路都不敢走。挺刮的的确良军裤,一碰到
那里就让人疼得钻心。没有办法,只好请假不参加早晨出操。
军医说这是感染上了一种坑道里的霉菌,不是人人都会有烂蛋现象的。要想好得快,除了天天吃消炎药上药膏外,最好趟在床上裸露出那里,用红外线灯对着那里烘烤,让那里始终保持干躁,等疤全部结牢了,就没有事了。
王兵痛苦的与烂蛋病斗争了一个多月,终于取得胜利。可好景不长,他的裆部又出了新情况。
来部队之前,进行参军体时,量了身高,秤体重,检完内科和五官科后,查外科。
外科检查室在一个仓库里,用几条白被单临时隔建的。王兵随着应征青年鱼贯似的走进检查区,解下裤带,褪下裤子。一个军医用手捏了捏睾丸后来,让他把龟头皮翻上去,好露出龟头便于检查。
王兵不好意思,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翻起过。军医说“主要看你龟头有没有病变,部队是集体生活,所以有传染病灶的人我们是不要的。你要不肯翻,我就在表上写不合格啦!”
其实军医是吓唬他,主要看他是来验小兵的,长着一个娃娃脸讨人喜欢。小毛孩子###上还没有长毛哩,人比桌子高一点就要当兵去了,心馋,逗着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