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嘴帮你你是什么感受,你用嘴帮他他就是什么感受。”其实这么说并不太贴切,但可以堵住她的嘴。
如果是你情我愿,那就是夫妻间的情趣,但如果女方不愿意男方却非要勉强那么男方动机里就必然有发泄的因素,可能还会有控制,但不管怎么说,就是对女方没有起码的尊重,没有半分理解和疼惜。
“意然,如果哪一天撑不下去了就立刻终止,不要勉强自己。”景北齐喝了一口咖啡,苦意立刻在口腔中蔓延开,他怕她会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要勉强?
姜意然露出一丝苦笑,“景北齐,你说,我要是不再收敛,他会不会稍微在意我一些?”
“或许吧……”景北齐耸耸肩。
于是姜意然又变回了众人所熟知的姜意然,在她和江谦结婚还不到一年之后。很多人都说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从不多做解释,只以微笑带过。
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至少江谦再也没在能在床上勉强过她,要勉强也是她勉强他,但这才是他们长久以来的相处模式不是么?
而自从那次无意间看到了安珀发给江谦的短信之后,安珀又一次成为了她心中的一根刺,比以前更加尖锐的刺,她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彻底把她拔掉,让她彻底从她眼前消失。
但不管怎么样,首先还是要先探一探江谦的底。
参加完一个酒会回家的路上,江谦因为喝了酒就是姜意然开车,在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停车后,姜意然看一眼副驾专心低头看手机的人,云淡风轻地问:“你现在跟安珀还有联系么?”
“没有。”虽然江谦回答地很干脆,但却迟疑了好几秒。
“哦,那景北齐可能看错了吧,他前几天告诉我说在餐厅看到一个安珀和一个背影跟你很像的人一起吃饭,如果不是你那就有意思了,得不到你就找一个跟你长得像的,算是聊以自慰?”她没编,要说编了也只是景北齐原话里确定的意思改成了不确定。
听到姜意然嘴里提到“景北齐”三个字江谦就立刻有些心烦,扯了扯领带,按下车窗,吸进一口带凉意的空气后才开口:“你是我妻子,却和景北齐纠缠不清,还有脸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五从结婚到离婚(3)
从结婚到离婚(3)
“你是我妻子,却和景北齐纠缠不清,还有脸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
这话让姜意然顿时哑口无言,转回头正好信号灯转成绿,她用力地按了声喇叭,换挡踩油门让车继续行驶,还加快了车速,权当刚才自己什么都没问过。
车子行驶起来后起得风使得江谦清醒了几分,闭上眼用双手拇指缓缓揉按着隐隐有些作痛的太阳穴。
几天前他的确和安珀一起吃了晚餐,是他主动约的她,可在吃饭时一直说话的却是她。
她对他倾诉的还是一些工作上的不顺和心烦,其实和姜意然时常告诉他的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姜意然说的那些从来都没有耐心,甚至有时候会非常排斥她的声音,所以之前有一次为了让自己耳根清静他不得已逼她用了嘴。
当时那感觉是不错,可一结束他就意识到自己做过分了,她虽然没有骂他一句,但明显很难受。他想过对她说声抱歉,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他的报应也很快就来了,她又变成了那个他难以招架的姜意然,嘴损得他真想扒开她的皮看看她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相反,安珀会给他带来一种很舒心的感受,他不用说太多话,有时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她就能给出他想要的回应,能够理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从精神上给他他想要的安慰。
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比较起两个人来,而且安珀的得分都要高出很多,但就算没有与姜意然结婚,他也没想过和安珀复合,因为他被她背叛是不能否认的事实,这是原则性问题。
刚结婚不久他被姜意然搞得烦闷找她喝酒时她委婉地劝他离婚,虽说她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好言相劝,但他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她是有私心的,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就这一点,他对她失望了好长一段时间,但后来他还是主动联系了她,因为有些轻松的感受只能由她来。
“江谦,我们各自退一步好不好,你不再跟安珀见面,而我也保证不和景北齐有联系,更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一个字。”姜意然把车开到江家大宅外的路边停下没有开进去,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用商量的口吻对江谦说。
她很清楚不论有没有景北齐在江谦和安珀之间的联系都不会受到影响,但他拿景北齐来堵她的嘴,至少说明他介意景北齐,也许又不用正面和安珀相对她就能把她这个麻烦给解决,借江谦自己的手。
江谦没有回应,表情动作也没有任何变化。
她尝试使用了撒娇的语气:“好不好?”
这下,江谦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几眼,冷冷答道:“回去再说。”
不行,她必须现在就要答案,而且必须是肯定的答案。他嘴里的“回去再说”基本和拒绝没有区别。
暗自咬咬牙,她翻身大跨步从驾驶座到了副驾驶座,跨坐在江谦的大腿上,也把他的安全带解开,双手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就咬了上去。
“你想要?”她咬得不轻,还没松口就被推开,被他用力捏住下巴。
“我是在跟你打商量。”为了示好,她露出了一个极其乖巧的笑容,还一副惹人怜的模样。
她伸手又要去解他的上衣扣子,可指尖刚一摸到纽扣就被他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