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陶永康愉快说。

第二天，李夫妇上班后，李程扫扫院子便去看望陶某。在狭窄的人行道，撞到孙大海等人，他们五个人一人一个女朋友。女生们的外貌与穿着是没的说，半施粉黛，可以算得上时尚美女级别。

孙大海跳过来堵在车前。

什么叫惹事，就是这样。李程悠闲着等他开口看他要说什么。

孙大海没好气问：“你上哪？”

“我上哪与你有关吗？”李程笑着反问。转车头。

这时，孙大海的马尾女友说：“好久不见，李程你变得好有气质。”

啪一声，孙大海甩她一耳光，怒吼：“气质你妈，气质。”

许是该女友头一次遭打，她震惊：“你打我？”

啪一声，又是一耳光，孙大海揪着她头发打，眼睛盯着李程怒吼：“我就打你，就打你，你能怎么着。李程你他妈有种你来管，管啊……”

变态。李程不睬，踩车走人。

只听后面震起一串女生的痛苦的尖叫。

只见五个狗仔子集体大变态，暴躏女友。他们集体叫骂：“李程你这乌龟王八孙子，打死你，打死你。”

猪头，这打死了，关咱什么事。李程大声说：“使劲打，往死里打。”说完，踩车一溜烟不见了。

身后传来孙大海嘶吼：“李程，你狼心狗肺蝎子心，诅咒你全家死光光。”

哟，听这声音撕心裂肺的，对这事咱是不是处理得太绝了。李程困惑地皱起眉头。俗话说，爱之深才恨之切，眼看着昔日要好的兄弟莫名其妙的疏离是不是很窝火，他们不知道他们那臭味相投的原李程早死了。这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跟他们在一起没有同龄人的融洽感，这是一帮像苍蝇似的横冲直撞的小屁孩，无聊。

下午，与陶永康在街上兜转。

迎面一老伯热忱说：“哟，这不是永康吗，好久没见你了，多出来转转，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陶永康笑一下。

老伯点点头向前走去。

陶永康说：“这是老邻居，一个人，家里养很多小狗，卖钱生活。你猜他多大年纪了？”

“头发只是花白，行动也利索，最多六十吧。”

陶永康说“你再猜。”

“七十。”

“再猜。”

“还不对，难道八十？”李程有点讶异了。

“告诉你吧，九十一了。”

“是吗，真的假的？”李程大惊，说着挠他痒，“你骗我的吧。”

陶永康躲着，笑着：“骗你是小狗。”

卖糖葫芦的经过，买了两串。

李程剥开保鲜膜，先喂他一个，然后自己吃。

走到十字口，突听一声近似歇斯底里的一声：“不――”

一转头，转角的茶座中，孙大海等人正好出来，个个横眉以对。尤其是孙某一脸不置信的样子，比女人被人抢了还绝望。

妈的，真是祸不单行，一天遇到这白痴帮两次。怕他冲上来闹得鸡飞狗跳，李程对陶永康说等下，然后走上前。他阴沉说：“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敢去对陶永康不敬，我李程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孙大海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摇头，怔怔地问：“你甩了我们，就是为了他？这垃圾敢离间我们的兄弟关系，我应该杀了他。”说着，冲过去。

这疯子。好令人头疼。李程一反手将他拽住，狠狠地推过去，眼光一扫说：“将你们老大看好了，没见到你们老大疯了。”

兄弟们恨声说：“还不是你搞的。”

孙大海被兄弟挡住，没有跌倒，不管不顾自说自话说，我应该杀了他，我应该杀了他，身子一挺又顽命冲上去。

这一冲力道很大，李程拽着他后反被拖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