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欲使生米成熟饭_圈 儿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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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欲使生米成熟饭(1 / 2)

周五,昨晚天气预报说有中雨或阵雨,我暗暗祈祷中午之前切莫下雨。

公司内也无其它要事,除非要帮忙修改一部电视电影剧本《寻找失落的爱》,好像是描写一对狗男女婚外恋的屌事。剧中女一号因良知发现对不起丈夫和女儿,提出和情夫断绝关系,男一号不堪忍受情感折磨,导致心理扭曲变态,最后残忍地用硫酸泼向女一号,自己也因此锒铛入狱。在狱中度过十个年头出来后,自己的老婆竟然和女一号的丈夫成了婚。男一号痛定思痛,决心创造人生辉煌。经过艰苦打拼,终于功成名就,成了一家公司的老总,其属下有一女孩向他主动示爱,可他最后发现这个温柔漂亮的女孩竟然是以前老相好的女儿。结局男欢女爱,终成眷属。

该剧作者乃一行外大傻,就这种本子还想打进某影视台,简直屁股眼吹喇叭,不知怎么想(响)的。首先故事不是主旋律的东西,素材腐烂不堪,是属于伦理消极缺乏道德的文字产物,就算是草台班子也不会接拍,内容简直胡扯蛋;其次,没有剧本的特有格式,又像小说又像舞台本,言语罗嗦冗长,线索混乱,找不到电影蒙太奇的手法;第三,别说是这种烂剧,国内每年都有荣获夏衍优秀剧本奖的本子,有时也照样也免不了被毙的命运。其实这里面都有门子,你若是一守财奴,总跟人家玩空手道,你就把能稳获奥斯卡金奖的剧本拿去也都没用。

其实话再说回来,那些在国内获奖的本子也多属垃圾炮制品,老百姓真正爱看的东东几乎全遭封杀,除非你是海外名角。你若玩点阳春白雪,他说你不关心普通受众;你若玩个下里巴人,他又说你格次低俗;你若按照他们的要求,弄出来就注定是个垃圾。对普通者而言,就像大清王朝的官体字和明清两代的八股文,讲究规范统一,就算你有书圣王羲之的本事也不行;若对有点“功名”的导演而言,再臭再滥他们也支持。还有一些趣味低级的港台影片,再烂也要,比如说港台电影可以充斥封建迷信,荒唐古怪,而大陆影片就不行。所以我们就弄不懂,你既然驳斥封建迷信,就应全面禁止,可为何还要收购播放。

有些部门就专养活一帮招子昏花、齿松耳聩、即将入棺的老朽,以及那些贪婪成性、心术不正的废渣,还美其名曰为专家,其职业就是绞杀剧本,迫害导演,戴上老花镜,手持放大镜,对着显微镜,鸡蛋里面挑骨头。所以天下受众总抱怨说,目前的影视剧越来越糙。其实这都是某些鸟人在里面瞎操蛋,一没名,二没势,三没钱,你的东西就是再好,他也阉你没商量,他的某句话就是一言堂,甚至把国家新规定的影视文化产业政策也照样给掘土掩埋。

目前国内影视好像又返回了袁大头的帝制,孤意独行,一切要以粉饰为主,玩家往往不敢轻易投注,之前必须修习规则大法,理透红头精神,要么捕风捉影,一窝蜂去打造感动事件,要么一窝蜂去鼓吹精英人才,没人敢去创新;再加上某些指令还经常朝颁夕黜,令人捉摸不定,神鬼莫测,还有喜剧不能恶搞,悲剧不能丧性,而且严禁悲剧,所以我们看不到优秀的悲剧,因此造就了关汉卿垄断中国悲剧市场六百年。在这行当里,“黑猫白猫论”永远失效,虽然商业导向念叨了好几年。

我从不打算自己运作一些小型的或跟从的影片,除非别人花钱找你写这类剧本。郑重呼吁天下那些卧薪编剧,请尊重自己,甭总让某些家伙对你每滴血汇聚而成的作品进行亵渎和践踏,要有信心等待时机,去寻找伯乐。另外还有些名不见经传的戏子都漫天要价,而编剧乃全剧之灵魂,却被无情地沦为了笔奴,报酬低得简直不够糊口,实在让人心寒意冷。

为了此事我专给杨遒说过,千万甭玩小作坊,鸟意思没有,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杨遒说他认识某台一哥们儿,我说没用,除非老总是你家最近的亲戚,再者剧本过得去,还得“下猛药”,使钱狠砸,就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只有这样或许能成。这小子刚愎自用,一头犟驴,硬花几万块钱买下剧本,还要让我修改,说实在不行就先斩后奏。我说,得,反正丫的你孙子钱多。

杨遒的女人曾雪菲这两天总打电话问我剧本修得怎样,我说没法修,除非重写,还得变换剧情。她说你不能帮忙重写么,我说让他本人至少送四万块钱来,她说你这人也忒重利,我说本人还重色呢!我估计《寻》剧那位鸟作者没准儿又是个给杨遒缝制绿帽的新手,老婆被人操,还花钱帮人出名,真他妈的一全新品种。

我给杨遒打个电话,说有哥们帮我拉一合法皮条,约好上午九点见面。他在电话那头笑道:“拉皮条也有合法的,老子倒头回听说,不过你娃也该找一窝子了。”

赶到环球影视皮包公司已是上午九点半,渣六人不在,姓焦姓郁二人说他在家睡觉。我想此獠夜里一准儿没干好事,不偷即抢,或又走私销赃。打这小子手机关机,小郁献好地说他若不在家就在云仙桑拿房,又特别暗示我以后没事就常来玩。我想若真常来,渣六恐怕就要和我翻脸。

渣六果然在家犬卧,我把他踹醒,单刀直入,“老六,给我点药。”

“什么?”渣六搓着惺忪昏胀的两眼,抠着眵目糊(眼屎),打着哈欠,“什么药??”

我笑道:“到你这儿来,还能借什么药?就是药店也没的卖的那种,也不是。”

“不是,什么意思到底?”渣六故装糊涂。

我递上一支苏烟,各自都点上,“都自个儿兄弟,有就给点,又不是要海洛因、浓缩铀。”

“你说清楚我好给你,只要我有,我知你来到底要什么?”

“。不限品种。”

“什么?尻!谁,谁给你说我有?……”

“还用谁说,谁不知道你有这玩意。”我笑着说。

渣六一脸怔愣,“不是,怎么谁都知道我有这玩意?是不是牛三这孙子告诉你什么了?”

我略有不悦:“兄弟我是外人是不是?”

渣六盯着我,“我操,今儿一早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说哪儿有,我给你钱买去,成不成?哎,对了,你要干吗?”

“有一小子跟我犯别,玩他。”

“犯法的事甭干,哥哥吃过亏。说打算玩谁,我给你找俩人,暗玩他,玩他一残疾。”

“冒险的事我也不干,我就打算用药,人不知鬼不觉。”

“没有,你打电话找牛三,问他有没有,这小子好这行。”

我有些不快,站在原处愣了会儿,“打扰。”我冷冷说罢,转身出门。

“等会儿!”渣六穿起衣服,“你说要这玩意究竟干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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