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此时的他便乖乖地“坐享其成”。
好色的黑瞳荧荧地、一眨也下眨地盯着恋人满脸通红、汗湿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咬着唇,作着深呼吸,卸除力气,舒缓敛合后蕾的紧张,非常努力地要将夏寰殷红贲张的欲望纳入……
真是,好一幅千金难买的旖丽春画。
性格认真、一丝下苟,外貌比廉洁神职者更要冷静、严肃的恋人,此刻却发丝凌乱,俊挺的脸庞漾着动情红晕,照着夏寰的要求,只脱光了下半身,光裸着大腿坐在男人腰间。
人生得此一佳人,夫复何求?
“哈……哈嗯……”一滴滴的汗水从姣好的额头淌滴到夏寰身上,因为缺乏临门一“挺”的助力,不得其门而入的恋人抬起了有些困窘的黑瞳,望着他。
“怎么了?”
恋人抿了抿嘴,细如蚊蚋地说:“进……不去……”
“你是说,我的牙签对你而言还是太大了吗?”人家是有花堪折直须折,夏寰可是有仇不报更待何时?
水光潋艳的美眸,喷恼地扫射向他。
蜷起唇。“刚刚是谁夸口说,他可以自己来的?现在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的话,除非你说‘我错了,夏寰大爷,我想要你世界第一雄伟的男x插入我世界第一淫荡的小屁x。’,这样,我就帮你。”
“你……去死!”眯趄黑瞳,认真动怒。
“呵呵,好啊,我去死!我有啥好怕的?反正我腿上坐了个医术高明的医师,真要是得了马上风,快爽死了,他也会给我施行急救的。你说,是不是很方便啊?”
这句不只侮辱到他的人,还拿他的职业开玩笑的话,点燃了引信。轰地,羞恼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英治动手甩了他一巴掌之后,作势要跳下床。
但其实这是夏寰惯用的伎俩之一,把死脑筋的恋人气到濒临失控,恋人天生热情如火的本性才会从后天打造的坚硬外壳——那座冰山底下,浮出水面。
仗着强健的长臂,手一捞,就拦腰将恋人抱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啊!”
易守为攻的夏寰,扣住了英治的双膝,将长腿高抬过肩,下腹火热地摩擦丰满的翘臀两、三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穿透微微敞开的穴口,强悍地推进。
“啊嗯——”
纤俊的眉苦闷地耸高,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突如其来的占有后,接踵而至的是难以避免的瞬间痛楚,端正美丽的脸庞倏地扭曲了。但,这也带出了恋人浑然不自觉的妩媚一面。
“……嗯……啊……我真不该救你的,可恶……”在夏寰短暂静止的喘息期,他喃喃地抱怨着。
“英治,你就别再口是心非了。你把我咬得这么紧,连点空隙都不留,这么有独占欲的小嘴,早就证明了你根本不能没有我啊!”
恋人红着脸拒绝回答。不过没关系,夏寰从两人紧密连结之处,那蠢蠢欲动地包覆着他、吞噬着他的内襞所产生的喜悦绞动的反应,便知道恋人的回答是什么了。
夏寰握着他的一手,往自己腹部的伤口摸过去。
“喏,你还记得吧?你的手术刀曾经在我的体内,划开我的皮肉,拯救我的生命。以后,我每次摸到这个疤痕,就会想到你。”
恋人泪水迷蒙的眼,荡漾着感动,点了点头。
夏寰一挺腰,推送、拉抽出原始、狂野、掠夺者的节奏。
“哈啊……啊嗯……啊嗯……”过于强悍的刺激,令他不禁弓高了背,仰起白细的颈,释放一迭串的高亢甜美呻吟。
“这,是我的刀。同样的,我也在你的体内,留下了戳记。你要记得我,英治,无论你在哪里,绝对不要忘记你是属于我的。”
比烙印还滚烫的热焰,猛狞地在他的体内攻城掠地,在最深与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戳刺、挺进。
“啊嗯、啊嗯、啊……”
眼底渐渐泛起晕陶陶的黑雾,仿佛要坠入无底深渊,又宛如要飞翔到另一个世界般,他开始呼唤起他的名。
“啊啊……不行……啊嗯……太快了……我、我要去了……”
按捺不住的快感,有如狂潮一般地侵袭着夏寰的理智,恋人柔软、湿润地收缩着、绞纳着他的控制力,硬挺到作疼的欲望尖端,短促而反覆地抽搐着一吐为快的欲望。
每当两者摩擦过一次,那股悬宕于腰间的烈火就会往上攀登一度。
“啊嗯嗯……夏寰!”恋人忘我地尖叫着、抠着、捉着,扭腰迎合他的节奏,也祈求他能大发慈悲地给他个解脱。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夏寰十指与恋人牢牢相扣,轻啄着他的唇说:“不用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要一起去。”
不疾不徐地,一波强过一波的,男人开始大幅度地在恋人完全软化、湿漉漉的花芯中扭转、抽动,往乐曲的末章迈进。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让我去!”以为终于能够被释放,不料换来的却是另一波更狠、更狂乱的攻势。
男人当然不准他一个人先去,在男人愿意饶了他们彼此之前,就算恋人哭到嗓子哑了,也动摇不了他的坏心眼。
好的恋人会直接带你上天堂。
那么,像夏寰这样恶劣的恋人呢?
他会先让你下过地狱后,再让你知道何谓最棒的天堂。
他们在床上欢爱了几次,英治根本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待自己趴在床上,筋疲力尽得只想倒头就睡的那一刻,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英治,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