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小孩放牛都是在水库尾，坟山的牧草丰富，小孩怕鬼，都不敢去，而傻姑一个人去了，你说她是傻还是聪明呢？“牛宝宝，快吃草，我们早点回家，”傻姑傻傻跟老黄牛交流着。

这时候一个人出现了，答话道：“丫头，牛真听你的话呀，你看她吃得多来劲呀！”

“刘老师，怎么是你呀，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因为在别人的责任田里乱播种的风声未平，刘德也不敢再找娥姬，他尾随傻姑多日，早有如意算盘：“哦，我来拣点柴火……”一双贼眼盯着傻姑不放，她朴素的衣装包裹着的身体，如含苞欲放，看着她的胸脯，嫩嫩的一对笋尖儿，他感觉自己的脚在发抖，支不起身子，只有顺手抓住那对笋尖儿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他轻声细语道：“丫头，你想不想上学呀？”

“想，天天都想，可爸爸妈妈不让。”

“哦，是这样呀，你爸爸妈妈对你不好，我对你好，我教你认字，好不好呀？”

“好，谢谢刘老师，刘老师真好！”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么？”

“好呀，就坐这草地上好了。”

“这草地上有虫子，我们把衣服脱下来垫在上面最好了。”

“哦，那好，”说着傻姑跟着刘德把外衣脱了下来。可然后怎么说，傻姑就是不肯再继续脱衣服。

狼怎么可能放过这衔在口边的羔羊呢？他不再诱导，上前一手抓住她胳膊，一手强行去脱她的胸兜，傻姑害怕了，说道：“刘老师，你干什么呀！脱衣服羞羞。”说着挣脱了刘德的怀抱，拼命往在乱坟岗外跑。可没多远，就被刘德按倒在茅草丛里。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傻姑的衣裤，看着光溜溜的玉体，他狞狰的笑了，傻姑吓坏了，双手紧紧的抱着胸口，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在着野外，刘德肆无忌惮，不急不慢的脱去衣物，光溜着身子威武的站在无知少女面前，抓住那东西，刚要蹲下身去……“刘老师，你要尿尿么？别尿我身上呀……”

刘德先是一愣，接着淫荡的哈哈大笑了三声，说道：“我不是要尿尿，我是教你写字，用毛笔写字呢！听话啊！知道么？”接着就是一声尖叫，来的那么缓慢，又来得那么突然。一笔笔下去，都是鲜红的字迹……趴在少女身上喘息着。

半个小时过后，刘德又写了一回，惨叫声更大……天色已晚，牺牲自己的褂子让她把“红墨水”擦干净了。他抡起裤子，系上皮带，从原地捡回了女孩的衣服，叫她穿上，从头到尾修整了一番，觉得看不出什么破绽。哈哈的淫笑着，突然他定眼一看，那墓碑上写着：覃美良老大人之墓，原来自己竟然在继父的坟堆上做的好事，他也免不了颤抖了一下。软骨头父亲生前做乌贼，死后想不到还得在自己儿子面前做老乌龟。

黄牛“宝宝”还在，咩咩的叫着，刘德跟傻姑说：“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我教你写字了，不然他们一定会打你的，知道么？”

傻姑点点头，目光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暗蓝，那显然是恐惧。

刘德显出一副身正影子正的模样，经常出现在龙秋祖孙的屋檐下，以寻牌桌为由，并不是怕事情败露，其实他想帮九叔死去的儿子尽孝道。牌友都对他刮木想看，夸他真是个懂得关心体贴人的晚辈。他更是希望大家都知道，因为当天就认了顺大桶夫妇做父母。这是让扁担很不舒服，“抛开我是曾经为了你变卖了房子的名义弟弟，如今我这一村之长，也得先给个信呀！”颜面何在，威性全无。

刘德得罪了弟弟，只得三两天的提着田里挖的泥鳅黄鳝往校长家里送。校长还真跟刘德情深意重，他不想受制于村长，特让刘德继续当班主任。

弥青赖在自己村，死活不愿去外村受罪，自愿留级跟叶云同班。凡影在邻村跟表弟同桌，入学竟见到了靥子：“她回来了？”他盯了她一眼，很陌生，窘迫到了极点。“怎么就不朝我笑一下呢？”凡影心想，他不过是一无名小卒，但他有驰骋万里的野心，没有海纳百川的胸怀，不允许任何人种下情种，喜欢靥子。

枫风两门都没过，要留级，脸都黑了，好象自己将要送进棺材活埋。像只苍蝇，闻到臭味赶来，刘德也算是他堂弟：“老弟，我的孩子不听话，读书不用功，我有责任，还是请你帮个忙吧！”

“我也希望呀，可能学校……我帮你去问问，你明天过来吧！”

“好，好……好，这只鸡……还没下蛋的仔鸡，老弟辛苦你了……那我走了……”。

“没想到嚣张的家伙也有咽气的时候……孩子都让你兜在裤裆里，见不着了阳光了……我枝多叶茂，要不我砍几十分给他……”凡影见着枫风的父亲，觉得不屑一顾。

“这……”刘德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