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失眠了，躺在床上却无睡意，眼睛一闭就跳出萧萧那双野性的眼睛；翻个身，那边却又映出英姐衣领下粉白粉白的山沟沟。小弟更加不愿意睡觉，扛起大红旗鼓励着我的思想冲锋陷阵。我知道我今晚非要在地图上大战一场不可了，如果今天在办公室的梦境再延续多了一分钟就等不到今晚了。此时，我有点后悔，后悔没有答应去英姐家吃一顿饭。英姐，啊，是英姐！是英姐惹得我今晚睡不着觉，是英姐惹得我小弟今晚要画地图！好啊，英姐你今天既然招惹了我，我不拣个时机到你的地盘上大战三百个回合就不是男人！我恨恨地想。这时，我听见我妈房里阿妈起床拉夜尿了，接着，我听见她出到厨房拿了什么，又折进我的房来。我家就三间瓦房，不过都是连着的。以前我家的三间房子不是连一起的，到我大妹出生之后，我爸图个方便，跟我大伯爹三伯爹调换了两间房子，调到正屋横头连着的三间。我爸就将左右房间的的门口封起改成对着地堂的窗户，再从中间那间房子的左右侧墙壁各开一个门口，三间子连通起来。我爸妈住右边的那间，中间的一间用作厨房兼饭厅，我二妹懂事之后就跟我和大妹住左边的那间房。三间房子只有一扇木板门，装在唯一向外的门口，两间房间的门不用装，也不方便装，因为我家只有一个尿缸，装在我妈房间的墙角，我和妹妹的夜尿总要去妈的房里拉。我爸去世后，两个妹妹的床就搬过我妈的房了，但也只是放假才回来住。我不想给妈发觉我睡不着，她的脚步声刚到门口，我已经装出轻轻的呼噜，而且拖的长长的。妈没有进来，又回到她的房睡觉，她是给我的呼噜声蒙过了。

我还是睡不着，窗外的月光也仿佛在跟我闹别扭，虽然仅是月半，却能把乡村的山水照得朦朦胧胧，象到了即将要天亮的景色，更减弱我的睡意。忽然我隐隐约约传来粗重的喘气声，我屏住呼吸时，还可以听见低低的呻吟，那是我妈的房！我的心一凉：我妈偷人！但转而一想：不可能！我是亲自关上那扇木门的，也亲眼看着阿妈一个人回房的，我一直没有睡着，有人进来的话我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呻吟声确实是妈的房间传出来的。

我轻轻爬起来，没有穿鞋，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妈的房间――呻吟声还在继续。我贴着墙边慢慢的往阿妈的床移去，再近一点我只好蹲低慢慢爬到床边，以免月光把我的影子映到床上。我跪起来，把头探进蚊帐里面，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看见阿妈一丝不挂的仰卧在被子上面，右手在胸前不停的抚摸她的两个乳房，那是我小时侯的粮仓，虽然我已经二十年没光顾了，但当我大妹二妹取粮的时候我还是可以在旁边看见的。粮仓在阿妈的手下不断变形又不断恢复，阿妈也在这种变形和恢复节奏中喘息。我的目光再往下移去，却见妈的左手好象握一截黄瓜的东西往大腿根的三角草地下面用力的一抽一捅的动着，被压低的呻吟声在阿妈左手的抽捅力下颤抖。我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我读书不算少，我知道阿妈此时在干什么。看着阿妈好象是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我心里一痛，忍不住眼眶一热，两条小虫顺着鼻孔往外爬，酸酸的。我忍着，一动也不敢动。“呃哧”的一个喷嚏终究无法忍得住，我已经用手封住了嘴鼻，还是闷闷地泼了出来。“阿军？你……”妈腾地坐了起来，我不敢逗留转身冲出妈的房间，拔开中屋的木门一直往河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