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15日星期日

一窝祝枝山

两个人的早晨就会感觉异常忙碌，好像房间中拥满了人。早上七点多就醒过一次，不过起来后，发觉已经九点多了，姐姐还在睡觉，我要先喂兔子，然后忙碌自己的早餐，烧开水，沏茶。等到一圈忙碌好之后，已经快接近中午了，我这才能静下心来，坐到自己的书房里。满脑子想的还是昨天晚上的聚餐。

昨天和朋友们在虹口的有家川菜聚餐，会面。一共六个人，分别是老刘，丹尼，葛瑶，小闵，小施。小施是后来才加入的，本来就我们几个，经常一起吃饭。聊天。菜是老刘点的，他当仁不让，一到就开始点菜，满满一桌子的菜，光冷菜就上了六个。还点了水煮鱼，水煮牛娃，麻辣豆腐，西芹百合，荠菜豆腐羹。黄酒啤酒，啤酒就要十五块一瓶，总共上了四瓶。最后还上了道点心。吃的大家前俯后仰。

老刘又休息了，他说他帮舅舅卖掉了位于世纪公园的房子，得了几万元的好处费，现在口袋里满满当当。如今他全职照顾卧病的父亲。起先以为是肺癌，手术后发觉不是肺癌，老人家不堪病痛，很是不配合，搞得他也是焦头烂额的。丹尼也换了工作，不过仍旧在房地产公司任职，搞策划什么的。她来的最晚，因为她去石门路看中医，调理，具体病症，她也没有详细说，自然也不好深问。

葛瑶是个话匣子，一来气氛就显得热闹非常，她滔滔不绝，说到她写了一封6800字的信给她的前夫。写完之后，失恋的阴影算是烟消云散。我们问她前夫是何反应？她说她并不等她前夫的反应，关键在于她痛快了，很多以前没有说明的话，都一股脑畅述干净，好像倾倒垃圾一样。我们都嘎然失笑。葛瑶的爱情故事总是那么曲折离奇。她依然保持着每天早晨睡觉的习惯，整个夜晚，都在上网看帖子。她的生活节奏是跟着月亮走的。

小施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这也是他的招牌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有时候愣愣地看着桌上，不知是在注意听我们的谈话，还是沉静在他自己的心事中。

我们海阔天空，漫无目的闲聊着，从四川聊到女性内衣，聊到80后男人的畸形求爱方式，聊到一个隐私网站，据说上面好多人都在忏悔自己当年干过的坏事。很多都属于“中之言，不可道也。”如今昭然天下，心里畅快。看来，人的本性并非想掩饰罪恶。

酒喝得畅快，不过菜的滋味有些偏差。老刘和小闵都是四川人，对于满桌的所谓川菜，他们也只有抱怨的份了。味道不正宗，调味有问题，就连口感都有偏差，不是太咸，就是没味。吃的我就想来点甜食。

这顿饭吃掉了我口袋里仅有的九十元，如今我只剩下了五元，看来必须要到银行里去提钱了。我纳闷的是，外面的稿费居然没有一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