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很轻柔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同时大手拉起她的腿起环上他的腰,一手向下拨开还在颤抖的花瓣,挺身送进了自己。
结合的那瞬,两人都快慰地出了口气。
、chapter19
这个时候,邢黛月已经睁开了眼,她定定地看着上头的男人,拿手描绘着他俊逸非凡的脸部轮廓,摸到嘴唇的时候抬首送上自己的,翁墨清不客气地含住,拖着她的舌出来重重吮吸。
暧昧的声响从上身□两个地方传出,人听了难免面红耳赤,然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浑然不觉。外面的风声一声高过一阵,停了好几天的雪又开始洋洋洒洒地下,车里的激情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邢黛月说做一次,就好像把这次当成了最后一次般,高潮了三次后还是热情地扭着腰迎接他狂猛的攻击,翁墨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媚到极点的表情,扣着她的腰身猛烈抽送着,两人紧贴的身间汗涔涔的,仍旧不厌其烦地拥抱着彼此,等到天际逐渐开始泛亮的时候,翁墨清才依依不舍地爆发在她身体里。
邢黛月抽了面巾盒里的纸巾,想擦拭下自己,可是伸下去的时候手抖了抖,没拿稳纸就飘走了。
翁墨清默不作声地接过,替她一点点擦拭干净,看见那让他爱的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小嘴时眼神又深了一层。
邢黛月当然也看到了,只是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要还想要她也没有力气说不。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面对多年未温存对象的差别,男人五年没碰过她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战越勇,而女人就不同了,明明是邢黛月先提议的,到最后快死过去的也是她。
还好,翁墨清没有下手,跟五年前的每一次一样,他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帮她清理干净,再穿上衣服。
饥肠辘辘的声音从静谧的空间里传来,邢黛月尴尬地一摸肚子。
“吃早餐。”翁墨清很淡的勾了勾唇。
邢黛月刚想说行突兀的电话铃又响起,她眼睛死死盯着他划开手机的手,专注得快滴血。
来电的正是那个还没正式过招的小蜜。
原来昨晚翁墨清走后龙雪莉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甩了新买的衣服,闭着眼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睡着,知道他有早起的习惯,天刚刚亮,憋屈了一晚上的女人终于憋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翁墨清修长的手指按下车窗,散去浓烈味道的同时也把他的声音带的远了些:“有点事……”
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把他的电话夺了去。
龙雪莉听到一个女声忍不住捏紧了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你是谁?”
邢黛月呵呵笑着,挑衅地看向对面恨不得捏死她的男人,对电话里紧张的女人说:“前几天,《深度》总部,我们还见过的呀。”
对方这么一说,龙雪莉立刻明白了,她咬着牙说:“邢黛月!”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了,嗯?”邢黛月当着翁墨清的面跟所谓的小蜜你一言我一语的,每说一句就瞪对面的男人一眼,翁墨清见她眼底嗖嗖放着冷箭,也不急,干脆环胸倚着车门,看她到底怎么玩。
可是从小娇生惯养,嗲声嗲气的龙大小姐怎么干的过在形形色\色人群里摸爬滚打过的邢渣渣,几下,翁墨清就听见一道锐利的尖叫声,然后,哐当——重物撞地的声音。
听着嘟嘟的忙音声,邢黛月无奈地一耸肩,把手机重新递给他:“你找的什么人,太差劲。”
语毕,翁墨清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看在邢黛月眼里,跟往她脸上抽巴掌一样吓人。
猛然间,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下一秒,翁墨清已经挨过来拍了怕她的脸:“我找的人的确很差劲。”
邢黛月脸部一僵,追着突然开门出去的男人下车,几步迈到他跟头,仰着下巴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翁墨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目光放远到周围的山山水水。
邢黛月跟自己说冷静冷静,可太阳穴还是凸凸地跳着,她绕到他身前尽量和和气气地跟他说话:“做嘛这副表情,吃干抹净就想不认啊?”
“……你说的,第一次也算最后一次。”
“我说了吗,不记得了?”她抬头望天,咕噜噜地转着眼珠。
翁墨清倒不是不满意这个答案,而是对她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很反感,他冷冷一哼,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是人。”
“为了一株冬虫夏草,值了!”
翁墨清剜了她一眼,要绕过她,被她堵住:“不去吃早餐了?”
他垂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礼尚往来,你都可以说话不算话了我为什么要遵守我的话。”
翁墨清一甩开她的手,从他回来后就积压在邢黛月心底的火气终于控制不住的上来。
她扯着他的风衣强迫他转身,恨声道:“行了吧,翁墨清,我知道甩了你是我的错,算我欠你的,你这五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既往不咎,就求你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行吗!”
翁墨清突然冷下脸,目光犀利:“既往不咎?邢副主编,你说笑呢?”
邢黛月从牙关里挤着字:“翁墨清,你别这么跟我说话!”
“真是好笑!”翁墨清嘲讽地看着对面面色死白的女人,嘴角刻意翘起的弧度,冰冷的墨瞳锁着她慌张的小脸。
翁墨清步步紧逼,把她逼到了车旁,他有力的双臂和车身形成一个封闭的圈儿,把她完全困在了里头。
“邢副主编记性不好,我来提醒提醒你,当初,是你邢黛月甩了我的,在你家院子里,合欢树下,你可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啊,现在跟我说什么你错了,你既往不咎?呵呵,你当我是白痴呢还是当你自己是神啊!我再告诉你一遍,龙雪莉是我的女人,收起你那副找茬的死样,给我记住了,你、只、是、一、个、幌、子,她、才、是、我、的、女、人!”
翁墨清吼完,胸膛剧烈起伏,里面好像有把火一直烧,一直在烧,把他完好的内脏烧得干焦干焦的,黑乎乎的裂成一片片。
邢黛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紧贴着冰凉的车身,脖子仰着看他,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知道他恨的,可没想到他有那么恨,翁墨清那么大声嘶吼的失态样,她这辈子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分手那天,一次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