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黛月哭笑不得,回头见男人温润的眸子盯着自己笑,抽回被他拉着的手说:“要什么弟弟,啥时候结婚还不知道呢。”
听着她负气的话,翁墨清淡笑不语,半晌说:“把大衣给我拿来。”
邢黛月依言。
翁墨清带伤的手指钻入大衣口袋,边缘刮擦到手指,他皱了下眉,邢黛月见了说:“你要拿什么,我来。”
“这个东西得我自己拿。”他说着僵着手钻入口袋,不一会儿拿出了藏青色绒面的方形盒子。
邢黛月的眸子随着他打开的动作睁大,夺目的光亮晃花了她的眼。
“这……”她看着上头那颗细致精巧的钻戒瞠目。
“那天商场的那个电话,是楼下婚戒店的销售经理打来让我去取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复杂的,就特意去定制了枚,上头的钻石没什么分量,却够纯,比起鹅蛋大的钻石这个微不足道,还有点廉价,但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邢黛月低头审视,眼神专注又认真,她摸了摸铂金光滑的表面,指腹触到上头一颗眯眯小的钻石,抬头说:“我很喜欢,你要给我带吗?”
“像你说的,没有鲜花,又不下跪,还在医院里,没情趣又没诚意,我先让你看看,改天再给你带上。”
邢黛月一怒,合上盖子,丢给他:“好呀,敢情你是懂了!”居然敢骗老娘。
“我真没弄懂。”他说,重新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只是,我们都那么好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能猜到。”
你心里想什么我能猜到。
邢黛月觉得这是她在翁墨清嘴里听过的最腻歪的话。
她起身,往边上的果篮里看了看,说:“难得翁市长肯甜言蜜语,要不,赏你一个水果?来来来,不要客气,挑吧,想吃什么?”
翁墨清视线下投:“就火龙果吧。”
哈?那没滋没味凉白开似的玩意儿好吃吗?
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口味,她就顺着他的意思拿起那个大大的家伙,去洗手间洗了洗,坐在床上拨开三分之二,递到他嘴边。
“太大了,弄小点。”
好麻烦啊,她抱怨。
却依旧照做。
她拿勺子舀了一小块儿,亲眼看他吃下去,问:“好吃吗?”
翁墨清点点头:“很清甜。”
“是吗,这玩意儿还有甜味?”
“你可以尝尝。”
邢黛月笑了笑,目光在他脸上打转,翁墨清勾勾唇,想问她怎么了,迎面就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他垂眸,瞧着近在咫尺的脸,薄薄的唇上还有轻轻舔舐的甜腻感。
翁墨清脑子里浮现一行字:他被调戏了。
“是很甜,很好吃。”满足后,邢黛月得意洋洋地说,笑容很是张狂。
“亮亮。”他突然叫她,邢黛月嗯了一声,等着他下文。
“我现在不方便。”翁墨清举了举缠着绷带的胳膊和两指。
“然后呢?”
“然后,别在我身上点火。”
“我没有啊?”她很无辜,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翁墨清微微扬唇,俯低身子,准确无误地吃到她红润的唇瓣,舌尖轻巧地划过她的轮廓,钻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把上头甜美的津液一点一点裹入腹中。
吞掉她唇边暧昧的银丝,他笑得满足:这叫反调戏。
吃完她喂的最后一口火龙果,翁墨清说:“我想上厕所。”
邢黛月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他进了里边的洗手间。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经常以手不方便为由让她伺候他上厕所,其实那病服很宽松,他用完好的三指随便一拉就能拉下裤子,但他非要她在旁待着,起初邢黛月还有点尴尬,次数多了,脸皮就厚了。
关上门后,洗洗沾着甜腻汁水的手,刷得拉下他的裤子,掏出里头的东西。
“上吧。”
手里的东西纹丝不动,翁墨清很无辜地说:“你捏那么紧,我怎么上?”
“那这样。”邢黛月松了松,拿它对准马桶。
“你确定拿对了?”翁墨清锁着眉问她,脸上一副被尿憋惨的模样。
“那要怎么样,这样,还是这样?”邢黛月浑然未觉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上下捣鼓着,还喃喃自语,“不是啊,你前几天不也这么上来着。”
“前几天怎么能一样。”呼吸靠近,不知不觉中,他贴了过来,“前几天你挺安分守己的,今天让你点了火,我有点难受。”
声音突然变得很沉闷,很压抑,邢黛月哗地扭头,唇瓣恰恰擦过他的。
敢情,他故意的。
“你想怎么样?”她问。
“不懂?”他反问,低低的声音带着诱惑,让她毫无预兆地跌入他设的温柔陷阱里。
“……”她很囧,俏脸越来越红:“我没弄过,要是不好,你别怪我。”
她确实没给他做过这些闺房之事,原因是翁墨清以前念她年纪小,不好太孟浪了,一直没敢教她,如今她长熟了,自然可以那么做。
于是他点头,无比认真道:“嗯,我不怪你,我会教你。”
“来,动一动。”翁墨清把她抵在水槽边,就着她的手动了一下,邢黛月嗔怒:“我知道,别瞎指挥。”
翁墨清浅笑,不语,把主动权交给低头貌似很认真的女人。
入手的皮肤光滑细腻,摸着好像上好的绸缎。
怎么这里都能成那样,没天理,邢黛月脸微红,凭着本能轻轻滑动。
翁墨清闭着眼,舒服地轻哼,过一会儿,轻声跟她咬耳朵:“重一点。”
邢黛月狠狠一握,翁墨清倏地睁开眼,眼底似笑非笑:“想不到你喜欢玩粗鲁的。”
“……”她干瞪眼,道,“好了没有。”
翁墨清向前一步,坏心眼地把身下又涨了一圈的骄傲往她手心里送去,邢黛月后腰搁着台面,有点不舒服。
“你快一点,我就能出来。”他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情欲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