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
“孩儿他爸,你跟毕献睡。我跟小祁一块儿睡。”
于是乎,晚上我妈就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这娃儿是个好孩子。很细心很体贴,看得出来对你上了心。”
我眨巴眼,“真的?妈,你同意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嗯,折腾他这么些天也够了。”
我终于睡了个好觉……得到了老妈的认可,毕献,你离入赘不远啦。哇咔咔。
毕献很聪明,很快就察觉到他已经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于是欠了欠身,“伯父,伯母。我先回去了,家父家母还在家等着我。”
母亲扬了扬手,“去了有空就过来啊。我还找你打牌。”
父亲:“别过来了啊……别让我跟你睡了啊……我要跟我老婆睡……”
俩大男人睡一起,我真心觉得很有基情。
这次我打算送毕献出去,母亲同意了。
我一边被他牵着手,一边笑嘻嘻地说:“恭喜你。不过,累坏了吧?”
他苦笑,“我回去得去按摩。”
呃,这些日子他当苦力当得很是悲催。我深表同情。
“老师啊,对不起喔……”
他笑了笑,“没事,上车。”
我被他拖到了车上。
“老师,我上车——”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车是硕大的越野车,我看了看,简直可以当房车了!
他炽热的唇舌贴合着我的,舌和我的纠缠着,扫过我口内的每一个部分。我半推半就,大脑开始混沌起来,隐隐地感觉到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
也是,这么久没见了,这个肾斗士能不这样么……
他索取的即急促又猛烈,我甚至能听见他鼓噪的心脏的振动声。
他离开我的唇,滑到了耳垂上。我立马颤抖了起来。
这处是我的弱点,他深知,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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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老师,我嫁给你吧
他的手开始使坏……
跳过跳过……喜欢肉戏的可以加群或者发邮件告诉我,我会一一发过来。我的邮箱:。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并且他的利器一直在体内,不曾移开。
他再一次轻轻摩擦着我的唇,柔声说:“再来一次?”
我毫无反对的权利,只能任由他来。
不知他要了几次,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他坐在车上,已经穿好了衣物。
“回去洗个澡?”他柔声问我。
我已经没有脸面出去了……跟着他,野战做过了,车震也做过了!我还怕啥啊我……我已经太不cj了。呜呜。
我羞赧地捶他肩,“这是车上啊老师!”
他闷声笑,“没关系,我关了窗子。”
“老师,你太禽兽了……”
“彼此彼此。”
“老师,我要告你啊啊。”
“告我什么?”
“告你教我圈圈叉叉。”
“那我也要告你。”
“告我什么?”我奇怪了。
他是第一次说甜蜜的情话,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告你绑住我一生。”
我比了比手指,“那好,老师。你以后要是敢跟我离婚出轨你就完蛋了。”
他将我拥入怀中,“好。”
我紧紧地抱住他。互相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温柔的毕献,霸道的毕献,体贴的毕献,认命的毕献,骄傲的毕献。
我是多么三生有幸,才能够同他在一起。
这半个月,他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件事情都切入我心里。我想说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怀疑,更不会没有信心。
如母亲所说,他是真真切切将我放在心尖上呵护。
“卫祁,早点来学校吧。”
“好。”我也想早点去。
“卫祁,早点22岁吧?”
我蹭了蹭,“老师,我早点嫁给你吧?”
感受到他胸膛微微的颤动,我抿嘴笑了起来。
老师,我嫁给你吧。
全文完
陆续番外
谢谢合作
、番外1之和谐
转眼间我已经大四了,而辛姨和顾淳已经登记了……要不要这么快啊。并且辛姨已经有小辛哥了。名字就叫顾末。估计辛姨和花爷懒得取名字,于是乎随便一搭配,得,出来了。
要我说,这孩子得多悲催啊,碰上这俩人,以后生活太痛苦了。一嗓门大得出奇的家暴女皇,一腹黑得出了名的奸佞男帝。于是乎受虐的生活开始了。作为这孩子的干妈,我替他感到深沉的悲哀。
辛姨和顾淳和好完全是我的功劳,不然辛姨也不会让我当她孩子的干妈。以辛姨的话来说就是:“要不是念及你是把我从油锅拉到火山上的‘功臣’,我才不会让小顾淳做你干儿子。要是被你传染成缺心眼儿了怎么办?”
这幺蛾子,她的孩子该怎么办哟,每天的生活太厨具了哟。
辛姨不是去相亲了么,她不是特别乐意我去破坏她么。于是乎我早早地订好了包间,就在辛姨对门,约了花爷。
花爷面色不善,口气不稳,“有何贵干?”
我挽着毕献,贵妇人样儿,“哟,花爷~~~~”
花爷点了一杯特别符合他身份的花茶,轻啜一口:“说吧。你没这智商跟我兜圈子。”
我幽怨地刮了他一眼,抽了抽鼻子,说:“花爷,你跟辛姨关系如何啊?”
“嗯。”
“关系还不错?”
“嗯。”
花爷表现得很淡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来了兴致,凑过去:“你知道她在相亲么?”
花爷点头,“怎么?”
我嘿嘿一笑:“据说这个已经是第四次见面了,这次是父母互相见面。目的是商量婚事。哎呦,她怎么这么早就嫁了噢。”
花爷开始气息不稳了,表情严重不淡定了。
我得瑟了,正准备再加一把火,毕献筒子开口了:“对方要求去国外结婚。结了,别想离了。”花爷反怒为笑,勾出一抹艳丽的颜色,冲毕献点了点头,“兄弟,改天痛饮三杯。”
毕献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往外一指,“对面包间就是。”
花爷也不作扭捏,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我举起大拇指,看着毕献完美的侧面,笑嘻嘻地说,“还是你狠,老师。”
他转过头来对我微笑,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