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撇嘴说,“她们才不是这样,她们小时候简直是恶魔,把我当成女孩子,非要我留长发,还强迫我穿裙子和她们一起玩。”
我汗,怪不得容铮性格这么温顺,原来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啊!
我们吃完饭,时间已接近傍晚,容铮到洗手间洗碗筷,房间打空调,温度本来就很热,加上今天我为了吓唬何砚,又蹦又跳,自己动手换女鬼装,身上出汗特别多,黏黏的,异常不舒服,我拿着毛巾擦脸、擦胳膊,只可惜后背够不到,胸前有伤口又不敢碰,动作特别笨拙。
容铮收拾好碗筷,走进来瞪我,“医生说过不能大动作,挣坏伤口,怎么办?”
“一星期没洗澡,身上好黏。”
“你忍忍,我给你擦身体。”容铮按住毛巾,“等你出院了,再去蒸桑拿。”
这色胚想揩油吧?我抬头见他神色坦然,表情温良无辜。
好吧,就算他不是故意想揩油,可是小娘会不好意思哎,小娘的玉体是尔等凡夫俗子能轻易入眼的吗?没门!
可是这厮将手伸过来,软绵绵覆盖到我脸上时,特别舒服,我无法拒绝。
他手掌软软的,掌心有些粗糙,从下巴过渡到我耳后又滑到我脖子上,挠痒似的惹得我想笑,可是我又不敢笑,因为他另一只手很自然地落到睡衣的纽扣上,一颗又一颗往下解,我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心里特紧张:哎呀,完了……完了……内衣内裤不配套,而且全是三四十的地摊货,穿一年多全起球了,完了,完了,我做不成性感迷人的小妖精了!
可是我抬头看容铮,见到他脸烧红,耳根和脸颊全部染成绯红色,眸色深潭如墨,喉结滑动了两下……
唉……这样看着都能有生理反应,我叹气:这位大哥,什么变态审美观啊!
从脖颈下滑到双肩,温热的毛巾不疾不徐地游行着,容铮抬高了手臂,将我整个人扶起来,正坐着,手指一寸一寸地爬行到背后,解开搭扣,手上擦拭的动作却不动了,僵硬下来,墨色深潭似的瞳仁紧紧一缩——像石子落水,发出“哗”的一声响,涟漪便一圈又一圈向外荡开。眼底的眸色是温润的,但鬓边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容铮就是色*狼中的极品!我心想,好*色但守礼,不知道这种男人婚后又是怎样?
“结衣。”声音清亮,特别动听,“我要脱你裤子咯。”
色胚!
他声音有点发紧,“你躺着别动,我不会脱光。”
我睁开眼,死死瞪着他,看着他像艺术品一样不真实的手指挑着两边的松紧带,慢条斯理地往下面卷,只剩下一条黑点白底的三角裤。
我依旧瞪视他,他脸上却红得跟刚上色的胭脂似的,好像我把他怎么了,表情格外为难。
“愣着干什么,快擦呀!”我的苍天啊,小娘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未逼过男人脱自己衣服,这次是特别案例,意外中的意外,更何况,这男人是我未婚夫。
容铮捏着毛巾,挠痒似的,慢条斯理的擦拭。从盆骨两侧的皮肤到腿根再到大腿,然后是小腿,脚踝……双脚,一寸一寸的按摩,凉热交替,特别舒适,又额外带来一种类似于酥麻的欢畅感,让我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虽说他是君子,可小娘也是淑女啊,小娘脸上滚烫,身子也热,被他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热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就像燃火,看着他也是这幅鸟样,两人皆是呵呵傻笑。
容铮转身拿新带来的内衣裤给我换上,胸罩的尺寸看起来特小,我问容铮,“这是你买的?”
“对。”
“尺码小了吧?”
“不会的。”容铮轻轻的摇头,然后双手托起小小的乳*球,系上肩带,扣好搭扣,尺码居然正合适。我汗。
我心砰砰跳,撅嘴说,“你怎么知道我尺码?”
“目测,我的预感百分百准确。”
“切,你看到我胸部后,有什么感想要发表?”
“这个……呃……”容铮看着我,眼神认真道,“结衣,我可不可以实话实说?”
“不可以!小娘要听溢美之词!”
“哦,好,结衣,”容铮眯起眼睛,笑呵呵说,“亲爱的,你罩杯好大啊,你好性感,你天生丽质难自弃,你天生媚骨,祸国尤物,你简直是全天下男人们心中的性感女神。”
“算你有眼光。”我指着他行李箱,“该你洗澡了,你刚才看光我,待会儿,我也要看光你!”
43、美男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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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面有难色,“这样不好吧,结衣,你看着我洗澡,我怎么可能洗?”
“我才不管,总之,我就是要看。”我望他一眼,笃定地说。
容铮小声说了句“无理取闹。”无视我,伸手扶着我再次躺到床上,然后给我拉被子,我气愤自己被无视,正准备张口数落他,没想到眼前一花,俊彦一下子拉近,嘴巴按到我唇亲吻。
我从未想过容铮会玩突袭和强吻这一招,想张口说话,吐出的却是令人遐想的惊声低呼,柔软的腰身被他扣住了动弹不得,胸前的浑圆被蹂*躏着,连双肩被他严丝合缝的压制着,他软软嫩嫩的双唇辗转着,舌尖在我口腔中狂乱放送,因为吻得太过用力,连他的牙齿都撞到我口腔内*壁,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过了很久,他平息下来,终于不动了。光滑的面颊扣到我肩窝,柔声道,“结衣,你可以看,不要乱摸,不要引*诱我。”
我整张脸温度变得灼热,特别烫人,有些搞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又仔细想了想他的话,自省我确实爱惹事,为难到他,于是点点头,回答他,“嗯,我全听你的。”
他这才起身放开我,我从他解开两粒扣子的领口,一眼望到他衣内春光,线条阳刚的脖颈曲线,白皙如玉石的皮肤,结实漂亮的胸肌,被他察觉我异样的眼神,他伸手刮了下我鼻子,“小色*女,先去浴室等我。”
我连忙喜滋滋地笑,爬下病床走到浴室。
十分钟后,容铮便裹着浴袍进来了,钻到花洒下,顺手把玻璃门拉上,让我看不到也摸不到,可气煞小娘了!
我很郁闷地冲他喊,“不就是看两眼,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怕什么!”
容铮不理我,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便很得意的哼着歌。
再等二十分钟,这厮终于出来了,腰间只围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
我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