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魂辗转红尘
只想把不老的童话唱遍“感觉怎么样?你怎么停下来了,我再给您来一首《无题》”
抖落漂泊中附体的尘埃
采一缕阳光的温柔
让流浪不再属于空白
没有一个理由让风儿停步
永远学不会的是空虚的等待
不是不知春花秋月的美丽
只是更悉花开花谢的无奈。
无尽的寻觅中
只为了找到自己
无依的心事。
用青春做赌注
何计成败
在她的吟诵当中,我停止了我的动作,还没有完成,就瘫软了。我看到雪儿的眼角有两滴清冷的泪滴在滚落,我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轻轻地将其擦拭掉,然后赶紧穿上衣服。我歉意地对雪儿笑了一下,妹妹,你写的诗太好了,我要是再玷污你就是在玷污诗歌艺术。在如今的社会里,读诗的人快比写诗的少了,一些诗人也不得不改行写色情小说了。
“大哥,你是我的第8个客人,谢谢你的照顾。希望你以后去零度空间找我,上个礼拜我在那里正式上班了,今天是我的额外收入。”她毫无表情地说着。可以想像她内心承载着太多的痛苦与不幸。
天哪!她原来是一个“小姐”!在我的记忆里,我有过几次嫖妓行为,但是这次却是记忆最深刻的一回,假如这次叫“嫖妓”而不叫偷情的话。我一直耿耿于怀我的这次性行为,到底属于哪个范畴?真的很难定性。是不?不过这次经历使我突然意识到,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这些“小姐”们不乏有才貌双全者,比如雪儿。
我之所以说我与雪儿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是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没有把我的罪恶与邪恶射进这个可怜女孩的心灵里去,在最关键的时刻,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我觉得我还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在这个如狼似虎的金钱社会里,一个弱女孩为了亲人与自己的生活,付出的代价该有多么大啊,我虽然不能给与其本质上的帮助,但是从心灵与精神上要给她足够的尊重。她的思想境界是高尚的,心灵是美好的。她不是妓女,但是却干上了这个行业,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我想这就叫命运的悲哀,也是社会的悲哀。
之后我总是抽出空闲偷偷地去零度空间捧雪儿的场子。有时也叫上朋友们一起去,在最开始的时间里,朋友们都以为我与雪儿之间有点什么,其实,我不过是觉得她身世可怜,尽我的所能去帮助她罢了。除了那一次并不算成功的肉体接触外,我与雪儿之间的灵与肉并没有升华,甚至是猥琐。我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柔嫩光滑,风情万种,十九岁正是水灵灵的花季,我不摧残,还有比我更凶猛的嫖客。每次我去零度酒吧,都要找雪儿陪着。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一种心心相印的感觉。她很喜欢写诗,也很喜欢给我朗读,我对她说,你写的很美,真的很美,就像深夜里一朵凋零的玫瑰在黑暗中飘零。她对我说,等弟弟大学毕业后,她再找一个体面一点的工作。我说,雪儿,你真是个好姑娘。她说,谢谢你大哥,你人真好。我说,雪儿,大哥没有金钱,没有权利也没有地位,可是大哥有一颗善良正直的心,可是却帮不上你的忙。她说,大哥,你别这么说,只要你肯来,还肯让我陪你喝酒聊天,还肯进入我的身体,我就感激你,毕竟我的青春没有全部让噩梦带走。我说,妹妹,你可别这么说,我承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她说,大哥,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的心,我知道。她说着,滴落了几滴伤心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雪儿对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温顺体贴。每次为了我都精心准备一首特别精致的小诗,给我轻声吟唱。但是我依旧不肯放过她,依旧要在她那娇嫩的躯体上发泄我的兽欲,把我的哀伤与痛苦一股脑地射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胸口与脖子上,满是咬过的齿痕,伤痕累累。我说,妹妹,痛吗?她微笑着对我说,大哥,你是最温柔的一个。
没有想到,有一天,穆青盯了我的哨,我与雪儿的事情败露了。
我去的时候,雪儿正在接客,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故意播响她的手机,好一会她才说话,压低了声音,哥,你等一下。我说不,你立刻下来。她踌躇了一下,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粗犷的男高音叫骂声,骂什么,我没听清楚,因为雪儿把手机赶紧关了。我感觉很窝火,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雪儿才从楼上下来,衣衫不整,头发松卷着,来到我的桌前,冲我抱歉地一笑,哥,你过来了。我嗯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她此时穿戴比以前高档时髦多了,也更裸露了,全身上下很难寻找到原先那一抹清纯了。哥,对不起,那个家伙没完没了的。我说,没关系,你喝杯酒吧。我给她叫了一杯酒,她举起一饮而尽,然后说,哥,走。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她的脸一红说,现在我很忙。我说,我这次来就是坐坐,喝杯酒,听听音乐。她的脸上显出一丝失落,哦了一声后,就沉默了起来。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幽幽地问我,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说,不是,今天我好累。她又说,哥,我没有办法,人家花了钱,我就得让人家满意。我说,嗯,这个我理解,就像你让我满意一样。她说,不,哥,你与他们不一样,不一样。我说,我现在很矛盾,我在我老婆与另一个女人中徘徊,我很痛苦,我不知道我爱她们当中的谁,可是我谁也不想伤害。雪儿说,哥,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好,咱们去楼上吧。我说,我今天来得匆忙,忘了带钱了。雪儿听了我这个话,犹豫了一下说,哥,那今天我给你免费,开房钱我也给你垫上。看来,我在她身上花的那些钱终于有了回报。我要是再推辞就显得虚伪了,反正现在我也空虚得难受。于是,我免费嫖了一把娼,好久没有进入雪儿的身体了,我感觉别有一番滋味。我问,雪儿,你现在还记数吗?记得我第一次做她的时候,是第八个。她一边以假乱真地呻吟一边含糊地回答我说,哥,你怎么问人家的隐私呢,我上哪里记清啊。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兴奋了起来……看来“小姐诗人”的性技巧已经到达了一个高度,再加上她年青鲜嫩的肉体,难怪她应接不暇。我说,雪儿,你现在出息了。雪儿一边摇摆着屁股一边回应我,哥,我现在无所谓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多一次与少一次还有什么区别呢?趁着年青,容颜艳丽,能多挣点就多挣点,以后能被哪个有钱的老板看上,做一个小老婆就是很不错的结局了。要不会怎么样呢?除非嫁一个有钱的老头子或者一个厚实的农民,爱情已经离我们远去了,但我不后悔,我虽然不是心甘情愿,但我也是身不由己,为了亲人我只有牺牲这个唯一还值点钱的肉体了。一个女孩子,走到这一步,也真难为她了。我不由得对身下的女孩子的命运产生了同情与敬仰,于是,我吻住她的红唇,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哥,我喜欢你,我想爱你,只有你对我这么温柔,他们都不是人,是畜生。雪儿说着,泪水顺着面颊落下,我品尝了一口,好咸好苦。雪儿,哥哥也喜欢你。看来,一个妓女的身体要是给够足够的尊重,也会暗潮涌动,进入仙境。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她满足了,幸福地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她的笑容像一朵笼罩着清辉的梦境,在静夜里慢慢绽放,真的好美。激情过后,她拿过来一块纸巾,轻轻擦拭下面及其周围的液体,面色娇羞。看着她的样子,我忽然想起穆青擦拭下体时的样子,禁不住笑了一下。这个穆青,与我根本就没有羞耻可言,好像我就是她的老公。哎呀!她要是知道了我这个样子,会不会把我给宰了。我连忙跳到地上,我说,雪儿,我得走了。哥,你去那?雪儿疑惑地问我。我说,我去,去哪里呢?我一时间愣在了哪里……不管去哪,我都得回去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走出了这个风光旖旎的欲室。打开门的一刹那间,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天哪!是穆青。穆青冲进屋子,我听见了两声清脆的响声,然后是一句怒骂,婊子,贱货。我跟进屋子,看见赤身裸体的雪儿捂着红肿的脸蛋,惊愕地站在地板上。穆青姐,我,我,我是自愿的,我没收大哥的钱……她委屈地说着。穆青,你给我回去,别在这里撒野,我仗着胆子呵斥了一句。穆青的眼睛都红了,好像发情的野母猪正在交配时公猪被勾引跑了。
“谢子函,你很爽吧?一个婊子的身体更值得你兴奋吧?”她眼睛里的火焰足把我烧死。
“走,咱们回去,别在这里争吵。”我心虚。
“好,”穆青说着轻蔑了一下她的昔日好友,扭头走了出去。我不敢看雪儿,低着头跟了出去。我想,以后雪儿是不敢再接待我了。
回到住处,穆青一头扎在床里,失声痛哭起来。我坐在她的身边,用手下意识地抚摸住她的腰部。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我是真的有点怕她。
她哭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从床上做了起来,一副悲伤欲绝的样子。她用更悲伤的声音说道:“谢子函,咱们之间完了。”我的心中一下子涌上一股感动。“不,穆青,我爱你。”我动情地说着,然后紧紧将她抱住,任凭她的挣脱。我就是不放手,最后她停止了挣扎,一头扑进我的怀里,“子函,我不能没有你。”我忽然涌上一股冲动,欲望再一次升腾,将她推倒在床上,一面解她的衣服,一面将身躯压了过去。
“谢子函,你尊重我点。”她恼怒了。
“不,我要要你。”我疯狂地说道。她拼命挣扎,我的性欲更加旺盛起来,将她牢牢地按住……
“谢子函,你是畜生。”穆青一边骂我一边停止了反抗,她哪里是我的对手。
就在我的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刻,我说,穆青我爱你,然后把我的深情与歉意一股脑地给了她。穆青的脸上满是自豪与幸福的光芒,她也动情地说了一句,子函,没有你,我宁愿死去。我们的爱就这样直接没有一点含蓄,直接得让人怀疑?
走在空旷无人大街上,我的心还在痛,这场本不该有的爱情,就这样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周文雅一遍一遍地给我打电话,我一遍遍地挂断,眼泪顺着脸颊不争气地流着,看见路边有一家酒吧,我一头扎了进去,我要用一场大醉来纪念这个不平凡的夜晚。满街的灯火,却照耀不到我的内心深处。
那一夜,我被爱情陶醉了。
回到家中,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周文雅看着我疲惫的身躯,一副伤心欲绝的眼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说,我得绝症了。周文雅吓傻了,吃惊地看着我,满眼都是不解与怀疑。我说,我真得绝症了,是胃癌,已经到了晚期。她这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子函,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我说,文雅,来咱们做爱。她说,子函,你怎么了,怎么了。我的眼泪哗地一下下来了,我说,我得绝症了。周文雅说什么也不让我做她,相反一个劲地抚摸我的额头和胸膛,她说,子函,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快跟老婆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我说,你帮不了我的,谁也帮不了我的。然后,我一把她按到在床上,我说,我不能辜负你,不能辜负你。周文雅一下子瘫软在了我的身下,神情十分悲壮。
这就是我,一个被现实所扭曲的小赖子形象。除了喝酒,泡女人,我不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亲爱的朋友们,请原谅我这个被梦想燃烧得不知道所以的孩子,他除了有一颗真诚的心外,就剩下狂妄与自大了,在这片异彩纷呈的领地里自由地飞翔。
我不知道,作为故事的开篇,我写得是否还有一些情趣,怪就怪我的叙述手法单一,没有一个出色作家应该具备的写作技巧,不能一下子就把亲爱的读者的心给牵动。但是,我还是想把心中的故事讲出来,这个曾经折磨过我好长时间的构思与想象。就好比一根毒刺扎在了我的灵魂深处,不拔出来一辈子就不会安宁。于是我决定还是要写下去,将梦想进行到底。我的故事在继续,我的痴心与豪情在继续,我的无耻卑鄙与下流也在继续。欢迎进入本书的下一卷,痴心与豪情并举,红颜伴英雄一生。我的龙腾虎跃的生活与事业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