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五的人了,还是个雏儿呢!也不嫌丢人!”阎景文做出一脸鄙视状。
陈远山笑着抿了口酒,直接无视阎景文的鄙视。
阎景文眼珠子一转,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独自喝酒的女孩,问:“看到那个美女了不?要不我辛苦一下,把她泡来给你破处?”
“滚,说得好听,帮我泡妞,哪次不是把人哄到自己床上?害老子眼巴巴的等着,到今天老子还是处男呢!还不全被你害得?”陈远山有一种想擂死这混蛋的冲动。
“哥,我错了还不成么?这次我是真得帮你泡,我发誓,我要是动她一下,我下半辈子就被我以前搞过的女人缠死!哥,你再看看,这女孩我注意很久了,绝对是你想要的那种类型。只要你点个头,我上刀山,下油锅,追到十殿阎罗那里也把她带到你跟前来!”看着陈远山要吃人的表情,阎景文立马跳起来安抚。
看着角落里的女孩,陈远山说不心动是假的。正如阎景文所说,她确实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女孩。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衬着略有些苍白的面孔,眼睛犹如一湾秋水一般向外散发着湛湛的光泽,如樱如露的脸上笼着水雾一般的清纯,长发很随意的披在肩上,给人一种爱怜的冲动……什么清水芙蓉、国色天香、清纯佳人……在那一刻这些词语在陈远山心里都变成了狗屎。如果非要找一样事物来比较这个女孩的话,陈远山宁愿相信她是一滴露水。“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不知不觉间,陈远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无须多言,看到近乎痴呆的陈远山,阎景文淫笑一声,就走向了女孩所在的角落。
不知为什么,陈远山看着阎景文的背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至于为什么他想不明白。
“美女,能请你喝杯酒吗?”阎景文来到了女孩的身边。
女孩抿嘴笑了,冲阎景文点了点头。
“你想喝点什么?”阎景文有些恍惚。
“随便吧。”女孩的话清风一样的响起在阎景文耳畔。
“一杯清纯佳人。谢谢。”阎景文回头对服务生说。
“那是你朋友吧?”女孩指了指陈远山。
“你怎么知道?”阎景文故做惊奇。
“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了半天了,在旁人看来不是在交易,就是‘同志’。”女孩笑着抿了口酒。
“……”阎景文瀑布汗。“那个……,那是我哥们,哦,不,我们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关系,是正常的哥们。”不知道为什么作为风月老手的阎景文,在这女孩面前总感到手足无措,他觉得自己遇到了命中的克星。
“你为什么要请我喝酒呢?”女孩忽闪着眼睛看着阎景文。
……阎景文一脑袋黑线,心里大骂:我是来泡你,你看不出来?不过嘴里却说,“看小姐一人独处,似乎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哦?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哦。我还不能跟你说我的心事。”女孩拖着下巴幽幽的道。
“那没关系,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阎景文,不知小姐怎么称呼?”这时阎景文忘记了陈远山的存在,他认定了这个女孩是将和他走过一生的人。即便以前自己搞过的女人每人来砍他一刀,他也认了。至于陈远山,他巴不得自己早娶老婆早收心呢!以前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陈远山就会在他耳旁嘟哝,“赶快把人家娶了吧!这样我就有出头之日了。哈哈,我放弃了一棵树,却因此得到了整片森林!”现在阎景文真的准备收心了,陈远山还不知道乐成啥样呢。
“我叫苏月白。”女孩依然托着下巴。
……
当阎景文想和苏月白进一步拉近关系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阎景文的肩膀上,“小子,滚开!这妞是我的。”说话的是一个油头粉面浑身散发着邪气的公子哥,一看就知道是个欠弄死的货。
阎景文不动声色的拍开了肩膀上的手,“凭你,还不配!”
“小子,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公子哥懒洋洋的说。
“我是不知道你是谁,可我却知道你欠抽了!”阎景文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