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何必熬到这么晚?明天再干不行吗?”
“唉!迫在眉睫了!我要是不赶紧全部完成,那才真是要出事了!!你回府去通知一声,就说:我今晚在府衙里批阅公文,不回去了。”
看着答应了一声后转身出去的管家走远了,这位官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埋首于繁多的工作中。
良久,当他终于把一切都完成后,才略微放下心来。他站起来,在房中来回的走动,但他此时的表情却还是显得那么凝重!丝毫没有因为工作的结束,而有太多的轻松。
此时,已是午夜。
突然,就在他来回踱步并背对门窗时,外面好像忽然连续打了几个厉闪!!瞬间的强光,如利箭一般刺入房中!!
但是,当他猛然回身看去时,一切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但他转念一想,又放下心来:“现在是冬季,怎么可能打闪呢?而这府衙之中戒备森严,不可能有闲杂人等混进来!我一定是这些天太紧张了,精神有些恍惚,导致出现了幻觉!看来,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一阵子!!”
就在这位官员在心中盘算时,房门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被突然打开了!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倒背着双手,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就在他进屋之后,房门又不知怎的自己关上了!
这位官员当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这个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时,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而他又一言不发,让人感觉不寒而栗!!但是,这位官员可是见过大场面的——表面上镇定自若,一般人单从外表上观察,一点也看不出他的惊慌和恐惧!反而表现出一股气势!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府衙重地!!”
只见这个闯进来的中年男人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向这位官员亮出了右手拿着的一个令牌。这位官员刚一看到这个令牌时显然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更有一种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的感觉。
“原来是自己人!兄台,请坐!”
二人分宾主落座后,开始低声交谈。
“这位兄台,你一路辛苦了!大人近来可好?”
“大人一切都好!还对你上次送来的茶叶和茶具很满意!”
“大人喜欢就好!卑职等都是仰赖大人的关照和提携,方能官运亨通!孝敬大人,那是理所当然的!!”
听说“大人”对自己的礼物很满意,这位官员立刻喜形于色。而双方的交谈,也很快切入了正题。
“我这次来的目的,您因该清楚吧?”
“是!今年我等所有的‘孝敬’,都已经装箱封存好了,就在隔壁房间的西厢房中,老兄你随时都可以运走!只是……,都怪卑职平时太过优柔寡断,其他几位同僚将一部分家私寄存在我处,现藏于隔壁房间的东厢房中……我已经命人通知他们尽快取回各自的东西了,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事件发生了!”
“哈哈哈……!依我看,他们是觉得尊驾您手段高明,所以才托付您的!您把无数家产都藏匿于府衙之中,既令人意想不到,又可利用府衙的人员看守!算起来,您这里的防卫是最好的!而且大家都是‘同坐一条船的’,又不怕您独吞,自然就会有人来‘求助’于您!”
这位官员脸一红,但却没说什么。他又将桌案上的一个包袱双手递给了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按照大人上次的吩咐,我已经将历年来我等的各类账目清点核算清楚!一切都在这里,劳烦兄台你要辛苦一下了,请尽快转呈给大人!!说实话,本来说兄台你后天才会到,还好我提前完成了!”
“您还真是尽心尽力呀!难道说,尊驾知道我会提前到达?”
“怎么可能呢!我是放心不下呀!!兄台你应该也知道:虽然最近连发血案,但我们还不放在心上!但京城的‘六扇门’总部居然派‘忠义神捕’来负责此案,真不知是否还有其他目的!!这个人的‘手段’我可是见过,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满盘皆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大人才会命我将历年来的各类账目清点核算清楚后,再将我们手头的所有凭据都毁掉!!现在好了,兄台你尽快把这些全都送交到大人那里,我就能安心了!!”
“哈哈哈……!尊驾您能安心‘上路’,我也算放心了!!”
“什么?!你……”
这位官员闻听此言,大吃一惊!因为他明白对方的意思!!当时吓得他猛地站起,倒退了好几步,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而他此时不住的懊恼:居然没想到那位“大人”会在此时杀他灭口!!
突然,这位官员脑中灵光一闪:“不对!大人他不会舍弃我的!眼前的这个人虽然知道很多事,也持有令牌,但我从未在大人的府上见过他,也没听其他人说过有这么一个人!而且,这里是地方的府衙!我虽然认识这块令牌,但外面把守的人却不认得!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外面厉闪般的强光是怎么回事?!还有,他比约定的时间早……”
想到这里,这位官员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对方说道:“你……你不是大人派来的使者!你是最近连续血案的凶手!!”
“哈哈哈哈…………!!尊驾果然聪明!若是今日不死,数年之后,必成朝中高官!只可惜,你虽然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今日却因一块小小的令牌而‘折戟沉沙’,必令您的同僚和后人扼腕不已!!”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什么?!”
“钱!!不过,没想到还能拿到这个。”说着,还拿起包袱向那位官员示意了一下。
此时,虽然还没有把话说绝,但那位官员已知自己今天难逃此劫,不禁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唉!!我一生小心谨慎,想不到竟会是今天这种结果!”
那个中年男子好象有些不忍,出言“安慰”道:“尊驾您也不必太沮丧!您不是一直都认为所作的一切是:有很大风险的,难保会不出事!而且您也说过,今年是您的本命年,有个算命的说您会有血光之灾!您对此事一直很在乎,到了年底还是放心不下,还说‘除非顺顺利利的过去,否则,差一天都不能算是躲过此劫’!现在不是还没过年吗?您就算今天死了,也算是在自己的算计之中了,还有什么遗憾的?!”
那位官员在万念俱灰下闻听此言,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就如同噩梦惊醒一般,死死盯着那个中年男子!!
“不对!!你分明是认识我!!你究竟是谁??!!”
……
…………
………………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的县衙后堂里,正有四个人在密谈。
本县的总捕头应该算是本地的地主,但他此时只能敬陪末座,就连他的师父——本地省城的总捕头也不敢坐在主位!而现在坐在主位的,却是两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本县的总捕头非常热情客气:“二位上差辛苦了!这次二位随‘忠义神捕’大人来查办此案,必能早日破获,尽擒凶手!!”
本地省城的总捕头也说到:“这二位上差都是京城‘六扇门’总部的后起之秀,也是‘忠义神捕’大人手下的得力膀臂,将来必成大器!!徒弟!你也应该知道吧:这二位的父亲也都是‘六扇门’中的前辈,他们两家是世交,而且都是‘名捕世家’,可谓‘家学渊源’!他们两人的父亲们当年也对我帮助不少,令我受益匪浅!”
那两个年轻人受到如此称赞,都觉得有些不妥——省城的总捕头快五十了,本县的这位总捕头也将近四十了!两位前辈轮番夸奖自己兄弟二人已经好一会儿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其中一个年轻人说道:“二位都是‘六扇门’中的前辈,我们兄弟二人怎当得起您们如此称赞?!我们只是此次随‘忠义神捕’大人查办此案的其中几个随行成员,怎当的起二位前辈如此夸奖!!”
本县的总捕头立刻接口道:“当的起!当的起!二位上差太谦虚了!!”
说到这儿,可能有人要问了:这两个年轻人是谁呀?怎么这两位当地的总捕头会对他们如此的恭敬?而本地的地方官都到哪儿去了?怎么光留了一群大小捕头在这里密谈?
书中暗表:这两个年轻人是此次随“忠义神捕”来查办连续血案的得力手下——“忠义神捕”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为办理此案,他带来了几个同僚属下!而在当时的“六扇门”总部中也是分成不同“派系”的!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刚刚出道崭露头角的后起之秀,也是“死心塌地”跟随“忠义神捕”的其中两人!这两个年轻人一个使刀,一个用剑!两人分别被称为:“刀快如风”和“剑过无声”!别看岁数不大,都是手底下硬得很的角色!!
而若是说起这两位当地的总捕头的态度和此时的状况,那也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近来的连续血案,不仅使附近地区的帮会组织人心惶惶,也使一些地方官提心吊胆。本县的父母官——本县总捕头的顶头上司也是其中之一!说实话,这位平时“稳如泰山”的父母官这一段时间可真是“难”死了:连续听说朝廷的官员都在凶手的杀害之列,但又不知凶手的真正目的,真想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又听说京城的“六扇门”总部已经派“忠义神捕”来负责此案,不敢就这么躲起来——若是查案查到本县,想详细了解情况,却又找不到地方的官员,那这官就甭想作了!但是,在又听到一些官员的死讯后,他终于坐不住了,连夜把自己手下的总捕头找来密谈!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让这位本县的总捕头暂时“代理”——若是京城的人查案到此,就由“专业”的总捕头来接待、协助。若是问起自己,就说是“临时染病,去看大夫了,很快就回来”!反正来人也呆不了太久,能对付过去就行。一开始,这位捕头说什么也不同意,但最后这位顶头上司答应“若是能办好此事,必保举你升迁”!说实话,这位总捕头窝在这里也够冤的:按能力和功绩,早该升职了,可这位顶头上司“压死不放人”,才苦熬至今!所以,终于答应下来。
这位“父母官”也够速度的:当晚跟这位本县的总捕头说定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全家一起逃往一个最贫困、最偏僻的穷亲戚家去“避难”!!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一县之首”一跑,其他的一些官员也纷纷把手头的工作交待给下属,然后都托病“休假”了!现在,这座县城里以这位本县的总捕头官职最高,而其下只剩下一班捕快衙役和小吏!
说来也巧,还就真查到这里了。来的虽然不是“忠义神捕”本人,但也是“六扇门”总部中的“上差”,因此一定要好好接待!而令这位本县的总捕头高兴的是:领这两位年轻人来此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地省城的总捕头——当年带他“入行”的师父!可当他把此地的情况偷偷告诉他师父时,他师父也只是摇头叹气,没多说一句话,就又忙着去招呼那两位年轻人了。这位本县的总捕头可不笨,他看到师父的反应,又联想起师父对那两位年轻人的态度,立刻就明白了:唉!我们师徒俩的命真苦——怎么都摊上这种顶头上司?!
不过,那位本地省城的总捕头并不是胡说八道:他确实跟这两位年轻人的父亲一起办过案,也知道他们这两个“名捕世家”确实是世交!
但是,谁都听得出来:“刀快如风”和“剑过无声”这两个名号可并不像捕快的称呼,反而更像是杀手!!而这两个名号也不是这两个年轻人闯下的,而是他们两家世代相传下来的,到这两个年轻人时,已经是第三代了!这是为什么呢?此乃后话,暂且不表。在后文书中,咱们自有交待!
毕竟都是“六扇门”中的人,双方在客套之中,很快就说上了案情。
“刀快如风”:“如此说来,本地这段时间并没有可疑人员经过,也没有任何生人往来?”
本县的总捕头:“绝对肯定!!卑职敢拿脑袋担保!!”
本地省城的总捕头:“嗯!我也曾多方调查,可是却毫无线索!凶手和失窃的财物都无影无踪,就好像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一样!这些案件跨越多个州府县城,我管辖的地区也不能幸免,但却连一个可疑的人也查不到!简直是太奇怪了!!”
听完本地前辈的回答,两个年轻人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之中。一阵沉默后,本县的总捕头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他有一件怎么也想不通的事,若是不知道答案,恐怕他今后连觉都睡不着!
“二位上差!有件事情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能否请二位如实相告?但如果涉及机密,那就算了。”
“剑过无声”立刻答道:“前辈有何疑问?但讲无妨!”
本县的总捕头:“那我就说了。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此次案件中被杀的死者,也没有到过案发的现场——这也是因为本县中未发生惨案,但据我得到的消息和情报:所有被杀的死者都是被一击毙命,唯一的致命处都是在颈部,而且全部都是被人从正面攻击所杀死!而从死者颈部的致命伤处分析,凶手所使的应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外门兵器!只有那种极其特殊的兵器,才可能给死者造成如此奇特和残忍的创伤!不过……为何‘忠义神捕’大人会断定凶手用的凶器是最常见的‘刀’?这道理何在?据卑职多年办案的经验,‘刀’是不可能造成这种创伤的,难道是为了故意散播出假消息来迷惑凶手?!”
两个年轻人闻言相视一笑,那笑中包含着得意和自豪。
“剑过无声”道:“二位前辈,我们大人绝非故弄玄虚,而是敢下断言:凶手用的杀人凶器就是‘刀’!虽然‘刀’也有多种,但绝对是二位前辈所熟悉的!至于其中的奥妙嘛……哥!你说吧!”
“刀快如风”答应一声后,便“呛啷啷……”拔出自己的刀!那真是“明晃晃,夺人的二目!冷森森,寒人的心脾”!!两位本地的捕头也不禁脱口赞了一声“好刀”!!
“二位前辈请看:我这把刀‘刀刃薄,刀背厚,刀头尖,刀身宽’!!若是交手,一般会用何处伤敌?”
“若如上差您的武功造诣,刀刃、刀背、刀头、刀身、刀锷、刀柄均可杀人!”
“那这种刀一般如何使用呢?”
“这个……,砍、斩、劈、刺、扎……”
“剑过无声”插话道:“哥!你就快说吧!一般情况下是想不到的!!”
这句话虽然有些看不起在座的两位前辈的意思,但因为被困扰了很久,当事人也就不以为仵,都急切地等着揭开谜底。
“刀快如风”指着自己的刀说道:“若是我这把刀在临敌时,当成平常的扇子、拍子、勺子般使用,并以刀尖杀人,而中刀处皆在喉部,那会是一个怎样的情景?”
两位“六扇门”中的前辈立刻大吃一惊,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以扇子为例,平时用的时候都是以宽大的扇面来回扇风。但若是以这种方法使刀,并以刀尖正面划过对手的颈部,简直可以说是骇人听闻!
这种杀人方法不仅大违常理,而且杀人者既要是用刀的高手,更要在实力上高出被杀者极多才能做到!这种杀人方法还非常残忍:这就如同把被杀者的正面颈部硬生生“豁”开!!皮、肉、喉管、血管,甚至颈骨都会受到可怕的破坏,不管中刀者是立即死亡,还是会苟延残喘片刻——不仅无法救治,还会遭受极大的痛苦!!
本地省城的总捕头是见过案发现场和死者的,他也对凶手所使用的凶器难下定论。而在“忠义神捕”传出“凶手用的是刀”的消息后,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这次见到了“忠义神捕”身边的人,但由于现在“情况特殊”,始终没敢问起。所以,当听到自己徒弟问及此事的时候,他也在专心聆听。而此时谜底揭晓,他一回忆死者的情况,立刻恍然大悟!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阵不寒而栗和更多的疑问!
这一连串的血案,受害者既有朝廷命官,也有江湖帮会,而且跨越地区极广。就算是受害的官员之间和帮会之间也都没有太多联系。那这些凶手又为何用同样的残忍手法杀害、洗劫这些彼此之间毫无联系的人呢?而这世上又是何时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心狠手辣的用刀高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了钱?还是有什么其它原因?为何用这种特殊的手法杀人?
虽然一连串的疑问令人费解,但本地省城的总捕头还是想先进一步弄清眼前的问题:“果然不错!如果是用这种方法的话,伤口确有可能是这个样子!但不知‘忠义神捕’大人是如何想到的?”
按辈份和年龄来说,“忠义神捕”在这位本地省城的总捕头面前都要算晚辈。但若是论官阶、权限、威望、功绩和各种实力,这位本地省城的总捕头还是要称“忠义神捕”为“大人”——毕竟大家都是朝廷官府的人,而且以“公职”来论也不算丢人!!
“剑过无声”道:“我们‘忠义’大人受命调查此案后,曾亲自到过所有的案发现场查访!每一位死者、每一件现场的兵器、每一个现场的物件,大人他都亲自确定过!连尸体和兵器的位置,以及兵器的所有者都详细记录!如此一来,自然就找到了线索!”
“刀快如风”接道:“经过‘忠义’大人的现场调查结果和大胆分析推测,凶手的作案手法和案发的情景已经初见端倪,连凶器也都找到了:凶手从不自己带着凶器来到案发现场!他们都是在对方尚未拔刀或还未拔出刀的时候,把对手的刀拔在自己手里,甚至有时是把对方手里的刀一把夺过,然后迅速杀掉刀的主人,再去袭杀其他的目标!!在行凶完毕后,又把所用的刀随意弃置,也从不带离现场!现在,‘忠义’大人已经把所有凶手用过的刀都查找出来,并命人以这种特殊的用刀方法比对过所有死者的伤口——可以肯定,这就是连番血案的独门手法!!”
两位本地的前辈此时已对“忠义神捕”的结论深信不疑,但也不禁一阵心惊:难怪“忠义神捕”能在短短数年时间便在“六扇门”总部中坐拥如此高位和重权,成为独当一面的领导人物!虽然过去也听说过他办案时心细如发、观察入微、见解独到,而且许多事都亲力亲为,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但却仍没想到会细致精辟至此!!这两个年轻人虽有些故意抬高自己的“上级”,但也足以感知“忠义神捕”的可怕!!
“剑过无声”见两位前辈沉思不语,多少也猜到几分,便出言劝慰:“二位前辈不必感怀,我们‘忠义’大人说过:虽然不知凶手如此做的真正目的,但越是对兵器熟悉的高手、越是经验丰富的‘识途老马’,就越容易堕进圈套!只要想不到这种特殊的手法,就只会去猜测那些极其罕见的外门兵器;而且凶手将凶器留在案发现场,不仅是因为凶手狂妄大意,反而令人怀疑不到这些原本属于死者的兵器,而根本不可能从其他地方找到那些‘消失’了的凶器!另外,在调查盘问时,对于携带兵器者的注意也远远大于那些未带任何兵器者!!”
“多谢上差的关心,我们没什么。只是不知二位还有什么线索,能否让我们一解心头疑惑!”
“刀快如风”道:“具体的线索并没有什么,但根据‘忠义’大人的推测:凶手不仅是善于用刀的高手,而且轻功卓绝,出手极快,内力深厚,且耐力悠长!!能够瞬间得刀,并在正面一击得手,不仅要有极高的武功,还要能够出手如电和有绝顶的轻功!”
本地省城的总捕头:“不错!那么多的死者,没有一个人能够有效的反抗和逃脱,至今尚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出手如电和绝顶的轻功甚至比高强的武功更加重要!!”
“刀快如风”接着说道:“我也是用刀的人,对这方面也算是有些心得。但若以这种特殊手法杀人,却要比平时难上十倍!在我们找到的凶器当中,既有轻薄短小的柳叶快刀,也有厚背砍山刀、鬼头刀!若想能顺利将这些不同的刀以这种方式产生足够的威力杀人,都必须在刀上贯注相当的内力方可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