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再续前言_无名禁书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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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再续前言(1 / 2)

幼随父习武,熟读兵书战策。十八岁投军报国,于塞北边关爬冰卧雪,冲锋陷阵!二十岁时受到上司赏识,开始受到提拔擢升。其后二十余载,吾不敢有丝毫懈怠,每逢战阵必身先士卒、舍生忘死!仰仗朝廷恩泽、祖先庇佑和众多军中兄弟,吾虽多次负伤,但却侥幸未死,并终于升为一方将领。约六年前,受朝廷诏令,调往江南此地升任一方统兵将领。

吾一生历经大小一百三十七战,胜败之数约为六四分。其中有三十余战最为凶险,几失性命。自从军征战以来,吾浑身上下新伤旧创无数,可谓体无完肤。此皆吾奋勇杀敌、忠心报国之佐证!

吾一生最引以为傲者:乃吾征战一生,从未临阵退缩、畏敌怯战!!无论形势如何险恶,敌我之比如何悬殊,胜负之数如何难测,吾均谨遵军令,置生死于度外,出生入死视若等闲,从未以个人生死荣辱为念!!

然,数日前吾一时不慎,被奸佞所陷,百口莫辩!!既投军报国,自当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为荣!!但遭此不白之冤,屈死于叛将污名之下,实令吾痛心疾首,虽死而不能瞑目耳!!!!

写到此处,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也不禁浑身颤抖不止。他那摸了几十年刀把、满是厚厚老茧的大手足有二、三百斤的力道,但此时却好像连手中的一管细细的毛笔都握不稳了。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报名而入一位年轻军士。这位年轻军士进来行礼后说道:“父亲大人!!一切准备妥当,我们是否现在就过去?!”

这位将领闻言一怔:“你说什么?!去哪里?!”

这位年轻军士恭敬的答道:“父亲大人您刚才不是告诉我们兄弟有要事到东面第五岗哨的寨墙上密谈吗?!我们兄弟已经把各自手头的事务暂时交待给其他人去做,大哥也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去请副将大人了!!父亲大人,咱们是不是也该过去了?!”

这位将领闻言双眉一挑,立刻长身而起,大步当先走了出去:“不错!!我是说过!!你现在就跟我过去!!”

在他走出去的同时,还没忘记把刚才正在写的那张纸也顺手揣在怀中。

那位年轻军士恭敬的应声跟随,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这位将领的身后。在他们一前一后行走的同时,那位年轻军士从后面望着他的父亲的满头白发,不禁暗中痛心不已。

多年以来,父亲一直是他心中的偶像和榜样。他的父亲虽然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但精神和体格却绝不输给这世上的很多年轻人。但是,短短几天之内,父亲灰黑的头发竟然全都变成了白色!过去他一直认为:伍子胥过昭关时,一夜白头的故事离他很遥远。但没想到现在就发生在他的眼前,而且是发生在他最尊敬崇拜的父亲身上!!本来父亲的身板一直是挺直的,但现在已经开始佝偻!连父亲那两只如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也开始有些混浊了!他心里明白:这一切,决不是因为这些天被山下的兵马围攻、几日几夜没合眼造成的,而是因为父亲心中的烦闷和懊恼所致!!

二人到了约定的地点后,发现副将和这位将领的另一个儿子已经等在那里。而且,他们已经下令让守在此处的士兵回避了。

现在已经过了亥时,四个人在此时凄凄惨惨、苍苍凉凉的相见,心中均是翻江倒海,各自有一股难言的滋味在心头!

现场沉默了一会儿。因为其余三人都是这位将领叫来的,从身份地位、官阶辈分来讲,也独数他最高。所以,他不说话,其余三人都只能在旁边站着等着,谁也不敢先开口。

又过了一会儿,这位将领突然冷冷的沉声说道:“出来吧!!我们都到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就在其余三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时,突然从寨墙的外侧的黑暗处伸出一颗脑袋来。

在这几天里,在场的四个人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这张脸!!他们都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了,全都惦记着扑过去狠狠咬上两口!!——他们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全都是拜这小子所赐!!而且,不知道是为了掩人耳目利于行动,还是他成心气人,他头上戴的和露出来的上半身穿的居然跟山下围攻他们的军队一样!!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来“搓火”的??!!

“刚才是你易容成我的样子把我们约到这里来的吧?!”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我就知道你能想到,而且也会来,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一开口说话,其余三人就都明白了:上次这小子是易容成副将的样子,这次“扶正”了!而且,还冒充了一回别人的亲爹!!

这三位红着眼珠子就要过去咬,但却被那位将领伸手拦住了。

“你既然把我们约来,那肯定是有话要说!!我记得当日你临走时曾经说过:你有事先走了,过一段时间你会回来看我们,希望那时我们还都没死,因为你还有话要说——现在你就是要来把话说完的吧?!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果然好记性,说得不错!!我今天晚上大驾光临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跟你们‘再续前言’!!不过,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不如顺便猜猜我要说什么!!”

那位将领的大儿子怒道:“呸!!!!你这奸贼害得我们这么惨,还有脸回来这里说风凉话?!还说什么‘再续前缘’??!!我倒是常听街上的神汉巫婆老是用‘有缘’、‘没缘’的愚弄百姓、坑蒙拐骗!!哼哼!!原来你也是干这一行的,也算是‘师出有名’了!!那我倒要问上一句了:你这个小血魔究竟是跟哪位‘大师’学的法呀??!!”

“哈哈哈哈…………!!说到这里,我要先更正两点:第一、你们这里消息闭塞,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也难怪,谁让你们这段时间被围困在这卧虎山的卧虎寨里,根本就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呢!!哈哈哈哈…………!!我现在已经不叫‘小血魔’了,我有了新外号——就是‘血剑翻天’!!而且,这个新外号还是天下百姓所赐,无数民众所定——真是万人敬仰、民心所向啊!!第二、我刚才说的是‘再续前言’,不是‘再续前缘’!!你这小子没文化,还老往歪地方想!!我是谁呀?!我能跟那些人混为一谈吗??!!”

那位将领冷冷的说道:“犬子才疏学浅,以至贻笑大方,还请阁下见谅!!不过,我们这些军营里的都是些粗人,没您那么有文化!!您究竟想说什么,我也猜不着,请您快点说!!!!”

旁边的副将都蹦起来了:“我不管你是‘小血魔’还是什么‘血剑翻天’,你知道你都作了些什么吗??!!这几天,山下围困我们的官兵已经进攻了好几次!!我明白:你虽然没对寨中的兵器、弓弩、药材、粮食和水做什么手脚,但你根本就没安好心!!你不是想帮我们,你是想让我们跟山下围攻我们的官兵互相残杀得更惨烈,让我们没有理由停止互相残杀!!你知道吗?!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粮草充足、军备齐全的坚守这固若金汤的卧虎寨,我们刚来时有三千多兄弟,可还是伤亡了三百多人!!而山下的官兵则伤亡的更多,至少已经死伤了千余人!!可是,你知道吗??!!我们跟那些现在山下围剿我们的军队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朝廷的军队!!!!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

闻听此言,血剑翻天——现在已经可以称呼他为“血剑翻天”了——斜着眼、撇着嘴、呲着牙说道:“朝廷的军队?!不对吧!!你们还算是‘朝廷的军队’吗??!!你们还算是‘国家的军队’吗??!!我看你们倒像是某些高官显贵的私人军队!!!!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你们也是勾结江洋大盗的悍匪恶盗,欺压百姓的山贼草寇!!!!”

那位副将蹦得更高了:“你……你胡说八道!!!!你竟敢污蔑朝廷的官兵!!你竟敢污蔑国家的军队!!!!——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罪名吗??!!”

在那个年代,没有“人民子弟兵”这一说。说是“朝廷的军队”,或者说是“国家的军队”就已经很值得骄傲了。

在中国漫长的军队发展史上,经历了“人民军爷兵”、“人民大人兵”、“人民老总兵”、“人民官爷兵”、“人民父母兵”、“人民大爷兵”……等等多种情况和阶段。一直到了最后,才发展至最高境界的“人民子弟兵”!!

因此,这些人说了半天,也只能是在“朝廷的军队”和“国家的军队”上来回说,不可能有更高的突破,没有境界更高的词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血剑翻天更斜着眼、更撇着嘴、更呲着牙说道:“据我所知,在我携剑逃亡的时候,朝廷已经立刻‘八百里加急’给各地的军队下达了密令!!密令的大致意思是:凡是驻地以及驻地附近涉及到此事的军队,一律要‘外松内紧,外驰内张’——表面上装作对此事并不在意,但却要派出所有的哨探、细作和眼线耳目严密监视此事的发展,将所有涉及此事的民间组织、江湖帮会的行动、表现和具体情况仔细记录!尤其是‘得剑者’的情况,特别要详细侦查纪录,即使只得剑一刻者也不例外!!当然,在这次的事件中,‘得剑者’只有我一人而已,从未落入他人之手。而且,所有的兵马要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接到命令行动或应对任何突发事件!!但在没有接到命令前,任何人都不准轻举妄动!!至于具体的行动,朝廷会选派‘专人’亲身到实地负责此事!!到那时,各地兵马及官员都要听从调遣和安排!!——应该就是这些,里面好像没说命令你们带兵把我赶尽杀绝吧??!!可你们是怎么做的??!!”

那位将领的长子惊讶问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血剑翻天继续以那副德性说道:“等我用计和炸药将追杀我的人杀死或甩掉之后,我曾经下落不明过一段时间。那时,朝廷又以‘八百里加急’给各地的军队下达了第二道密令!!这次密令的大致意思是:各地军队依然要‘外松内紧,外驰内张’。既不能张扬朝廷对此事的重视,又要详查所有‘得剑者’相关的一切人、事、物!!朝廷已经派出专门负责此事的两位‘特使’,不日即将到达,各地所有兵马及官员都要听从调遣和安排,不得有违!!——可你们是怎么做的?!居然大张旗鼓的跟想夺剑杀人的黑道帮会相勾结,明目张胆的派兵四处搜索盘查我的下落!!你们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倒像是想赶在朝廷专门派来的两位‘特使’到来之前,赶紧杀了我似的!!!!”

那位将领的小儿子吃惊的问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可都是军中的机密啊!!!!”

血剑翻天的那副“尊容”更“德性”了:“我怎么知道的??!!你好意思问吗你??!!你别以为就你们知道秘密,天底下的老百姓都是傻子!!!!我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居然不惜拚着连续两次违抗朝廷的命令,这么急着要置我于死地!!!!我该你们的我欠你们的??!!”

那位副将也不蹦了:“这个……这个嘛……就是吧……也就是说……我们这是在防……患……于……未……然…………对!!我们就是在防患于未然!!!!你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国家和百姓的伤害有多大??!!啊??!!我们要是当初能成功的宰了你,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而且,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派兵合伙擒拿你这个‘举国上下,皆曰可杀’的元凶巨恶,也算是功德一件!!!!”

血剑翻天一阵冷笑:“哼哼哼哼…………!!杀我?!抓我?!就凭你们?!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以为当初把我逼得走投无路了,其实我还没完全处于下风——我还有‘最后三招’没用,那才是我最终的‘杀手锏’!!我之所以到了那种地步还不全力以赴,就是因为我胸怀天下、深明大义!!——我那三招最后的杀手锏威力太大!!牵涉太广!!一旦使出其中之一,不光参与追杀围捕我的人一个都活不了,还会连累众多无辜者死伤,那可就真是让天下的苍生蒙难!!使天下的百姓生灵涂炭了!!!!…………”

在场听着的四人眼有点斜、嘴有点歪、五官有点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心里一个劲的犯嘀咕:这小子是不是该吃药了??!!刚说了两句让我们吃惊不小的明白话,怎么一转眼就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他是已经神经错乱了,还是吹牛吹得没边儿啊??!!

血剑翻天还在不停的说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另有奇谋,假装先被人抓住,我还有‘一捞’——我有办法让人把我‘捞’出去,我事先全都安排好了!!!!而且,我这个人最公道:我不是专门只对付你们,其他曾经参与追杀围捕我的军队全都有份!!你们知道吗?!那天你们刚开进卧虎寨,光是来围剿你们的步兵就有一万多人,后面还有陆续到达的军队!!但是,现在山下围住你们的官兵,能够作战的马步军加在一起也只有约五千人。——这个数目恰到好处:虽然他们无法攻进这卧虎寨,但你们也休想突围溜走!!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继续进攻,反而会有大批的军队被调走吗?!除了你们这个卧虎寨易守难攻之外,就是因为他们还要到别的地方去‘剿匪平乱’,而且也断定你们跑不了!!算起来,你们这里是第一个出事的,但只有你们这里是伤亡最小的!!另外,在这几天里,军队中参与追杀围捕过我的大多数人已经被彻底击溃了!!我看,只有你们这里能坚持到最后!!还有,你刚才说你们都是些‘粗人’。哼!!‘粗人’怎么了?!‘粗人’也得讲理呀!!你们还识字吧?!哼!!就算是一个字都不识的人,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忠’、‘孝’、‘仁’、‘义’!!可我看你倒差不多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了!!!!”

当四人在想“什么人能用什么办法把他这个‘举国上下,皆曰可杀’的家伙‘捞’出来”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话锋一转,发现这小子远比以前大家所想的要厉害得多!!难道这小子的“病”是“间歇性”发作的?!平时没发病的时候跟“好人”一样?!而血剑翻天说出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他们再也无法忍受了!!

那位副将今年约有四十多岁,自从他参军开始,就在那位将领的手下听用,多年来一直跟随在那位将领左右。事实上,他对那位将领的尊敬和崇拜不比那位将领的两个儿子逊色。现在居然有人敢说那位将领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因此,这次他第一个狂吼道:“胡说八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们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不全都是你害的!!!!而你的所作所为,更是天下人人皆知、有目共睹的,抓住机会对付你有什么错??!!”

血剑翻天连理都不理他,直接撇着嘴对那位有些动容的将领说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别以为我知道也知道得有限!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我连你不知道的事情都知道,这世上就没有能瞒得了我的事!!你认了一位京城中的高官做‘义父’,那个王八蛋虽然岁数只比你大两三岁,但官位却比你大上七八级。你这次居然不惜拚着连续两次违抗朝廷的命令,就是因为接到了他的秘密‘指示’:把我杀了,把‘鬼剑滴血骷髅’弄到手再给那个王八蛋送去。在这次行动中,其他跟你有类似行为的军队也是类似的情况:有的也是奉了你那位‘义父’的‘密令’,有的则是因为拜了其他的‘干爹’。嘿嘿嘿嘿…………!!你们这些猪脑子也不好好想想:想杀我灭口、不想让他们的罪行和丑态公诸于世的皇亲国戚、王侯将相、高官显贵有多少?!他们的权力、实力、势力、影响力有多大??!!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活得好好的,我还哪天一高兴就不知把谁的丑事捅出去!!你们这些小王八蛋也想趁我之危、趁我倒霉时打劫??!!哼!!你们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被对方一语道破“天机”,四个人立刻都不那么“理直气壮”。但是,有的人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血剑翻天用眼角来回的扫着四人,然后又说道:“之所以你们这里会成为运送军饷的‘第一站’,也是要你们帮忙串通勾结起来克扣军饷!!另外,你们辖区城中窝藏包庇了那么多退隐之后的贪官污吏、奸商恶贾和金盘洗手的武林败类、江洋大盗,从每年收的‘礼敬’中,你们也从中瓜分了不少的‘黑心钱’!!”

那位将领闻听此言,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但其他三人却疯了似的跳脚大骂:“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离谱!!我们何曾克扣过军饷??!!我们何曾收过任何来路不正的银钱??!!虽然有时会出现些许延误,但我们军中的军饷和应该发放的各种物资从未有一人不齐!!而且,我们大人他与军中的众将士同甘苦、共患难,从未因地位不同而有任何特权!!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查,大人他自己和家中的生活条件究竟如何!!正是因为如此,在发生这种情况后,众将士才会相信和追随大人他至今!!!!”

血剑翻天等他们说完之后,好整以暇的笑着对那三人说道:“你们还真是天真得~~~~~~~~~~~够白痴!!!!哈哈哈哈…………!!你们以为他认了朝中的权贵做‘干爹’,你们的军饷和各种物资就能按时足额发下来吗?!哼!!你们想得美!!如此一来,他就等于是跟那个王八蛋结成了‘死党’,成了那个王八蛋的一条狗!!他不仅要事事听命于那个王八蛋,还要为那个王八蛋通风报信提供情报!!即使如此,你们的军饷和各种物资也只能领到应得的三分之二!!克扣军饷和收取退隐之后的贪官污吏、奸商恶贾和金盘洗手的武林败类、江洋大盗的‘黑钱’,你们这些什么也不知道的笨蛋只是做一些可以在明面儿上说得过去的事情,最重要的‘具体工作’则是他跟本地的那位刺史大人和卧虎寨中的这些贼寇盗匪串通勾结在一起来做!!其中的‘大头儿’自然是归他认做‘干爹’的那个王八蛋,剩下的自然是归他们几个瓜分!!不错!!他是没克扣自己部下哪怕一点点的军饷或物资,他分到的‘黑钱’也没有哪怕一文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但是,他是靠克扣别的军队的军饷和各种物资分到的钱贴补他自己部下的亏空,再用瓜分到的那些‘黑钱’把自己军中的军饷和各种物资剩下的‘窟窿’也全都‘堵’上!!只不过他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件事,所有的坏事都由他自己‘一手包办’,所以到现在你们还当他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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