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重阳夜话&…_风雷地动令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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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重阳夜话&…(2 / 2)

“什么样?“她问我。

“总是做梦的年龄啊!”我说:“以为生活和工作会像自己想的那样一帆风顺,结果过了很长时间才发现,不是这样。”她不说话了。

“我到北京六年了。唉!回头看看自己,变化很多。”丹说:“在北京安了家,时间真的一晃就过去了。”

“我来北京一年了,也感觉自己变了很多。”我说:“感觉好象经历了很多事。”

“能在你最困苦的时候陪伴你的人,才有可能陪你过一辈子。”她说。

我点头,她的生活比我丰富地多了。

我想,静也一样,以后我怕再也看不到清澈的眼神了。我发现,其实很多男女演员都是这样,刚出道的时候,光鲜亮丽,过了两年,人还是那个人,眼睛却像四十来岁的眼睛,因为,他们承受的比普通人还多,除了鲜花掌声,更多的是攻击和侮辱。

有的承受力强,也就挺过来了。有的最后无声退隐了。更有的,不得善终。比如,张国荣……

“可惜了这孩子,这个圈子迟早把她熏得变了味。”丹说。

“孩子不懂道理不是最坏的,坏的是她什么都不懂,却以为她自己什么都懂,这才是最要命的。”我笑道……

我跟老总说过这样的问题,我也跟经纪人说过,不要太惯着演员。委婉一些提醒他们自己目前的身价,不要以为自己真的马上就能让全国人民都认识他(她)一样。对外,可以包装,炒做。对内,要掌控好他们,简单地说,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吃。要他们明白,自己其实就是件商品。控制住这些异想天开的小演员,才是公司最需要做的。这是智术,也是权谋。

如果我们都不能提醒他们,也跟着他们做梦,有一天,他们羽翼丰满了,就会把我们甩掉的。到时候,损失的是我们。

“上回静去香港,有人带她去的,说香港有个大导演看中她了,要刻意栽培她。”经纪人告诉我。

“后来呢?”我问。

“没成。你知道什么意思了吧?就是‘栽培’嘛。”她说。

“她入了这行,就该知道,她迟早要有这一天,时间问题而已。”我平淡地说……

“妈,你还好吧?”一天晚上,我打电话回家。

“还好,你还好吧?”妈妈问我。

“我还好,就是有时候累。”我说。

“是啊,一个人在外面是这样的。”妈妈说。

“呵呵,天天跟媒体接触,什么样的人都要打交道,什么话都要说,见什么人换什么脸,心累了,晚上回来,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听音乐,然后睡觉。”我说。

“这是锻炼啊。”她说。

“有时候,觉得挺苦的,真的感觉,北京这地方,卧虎藏龙,回想一下自己在北京一年了,竟真的撑过来了。呵呵。”我傻笑。

“我的儿子,不也是条龙吗?”妈妈缓缓地说。

“谢谢,谢谢妈。这是我第一次,没拿你当妈妈来说话,而是……当一个朋友一样说话。”我说。

“这很好啊。”妈妈笑了:“你该这样的。”……

同事琳对我不太满了,上周六,我们去北海公园玩,她特意把她同学带来,一个劲问我对她同学有没有感觉?我笑而不答。

她又叫我看《老公,抱我一分钟好吗?》我说我现在不看这些无聊的东西。心里开始嫌她老这么感性地对待生活。

曾对老总说,咱们做宣传,前期投入也很重要,欲将取之,必先予之。他答应地倒好,不过,他也做不了主。我所能做的,只有好好把工作做到位了。直到有一天,再也不能从公司获得什么的时候……

“你现在,是不是很在乎这些?”叶子曾经问我,我对她说,我要有很多很多,这样,就不会再尝到痛滋味了。

“是的,我很在乎。”我说,有些观念,已经融入我的血液中了。

她叹气,以前,她一直希望我在心灵上,做一个种地的道士。

也许,真的像倪裳说的那样:我要的太多了。

我今天要付出的,是为我以后要得到的。

初到北京之时,我一直问自己是王小石,还是白愁飞?

但我终于知道,要想入主金风细雨楼,首先,要有他们的本事才可以。

前年在江苏集团工作的时候,刚接触小房,他说:“士为知己这死的念头早过了。”我现在看,也是。“知己”,只是老总的暂时赏识。但他们给不了我什么更实际的东西,我要的,还得是我自己去找。

功成名就,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情,那么,我就该实现我自己的梦想了。

我在培训时,只说了一半。

我所要想要的,是那一天,我有了足够的本钱,带着我的女人,到江南的某个小镇上,像令狐冲一样,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开家花店。

每天傍晚的时候,穿条大裤衩,在乡间小路上追鸡撵狗。就像在申港那时一样。或者,泡壶茶,躺在长椅上,嘴里哼着黄梅调,再买一大堆玩具,天天玩。不再理会世俗的纷争恩怨,那些统统与我无关。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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