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中有一个名儒,姓周,讳树人,号鲁迅先生。为叹天下民不聊生,那时朝令至,暮已改,正谓是:“医疗、房产、教育,都来三四帝,播乱五十秋。”后来感的天道循环,江南道庐州府中生下太祖武德皇帝来。这朝圣人出世,红光满天,异香经宿不散,乃是上界真仙下降。英雄勇猛,智量宽洪。自古帝王,都不及这一朝天子。一根笔杆等身齐,打五百座军州都姓刘。那天子扫清寰宇,荡静中原,自号重阳,真个是九朝八帝班头,四百年开基帝主。因此上,异史氏赞曰:“一旦云开复见天。”正如教百姓再见天日之面一般。
话不叙多,单道他青年时代,时运不济,常遭磨砺的一段故事:
只道一日,这厮夹着简历,吸取以往经验,将工作经历“合并同类项”并夸大放小,只接得一公司邀请,定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于某处接洽,只看能否一次性来个王八对绿豆。于是,意气风发,呈志在必得状。过得几条路口,向村老陪个小心,打听得这去处,脚踏千里自行驹,手持逍遥生风扇,优哉游哉地到得地方。
进得门来,他轻咳一声,前台处正坐一女子,见他来了,忙放下玲珑红花镜,问其何来。
重阳道明来意后,束手在旁,偷眼观看那秘书,却也袅娜,真个眉如翠柳,肌似羊脂。脸衬桃花,鬟堆霞丝。秋波绵绵妖娆态,十指纤纤妖媚姿。人说是昭君美貌,果然更赛过西施。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彩妆巧样非凡类,二八佳人堪可夸。那重阳看到好处,忍不住口嘴流涎,心头撞鹿,一时间骨软筋麻,好似雪狮子向火,不觉得都化去也。
只见那秘书走近前来,俏语娇声,叫道:“先生可带简历否?”
“带了!带了!”重阳目视那佳人,竟浑然忘了言语。
“先生请稍坐,我家主人……不,(写错了)我家老总马上就出来见过先生。”那美人嫣然一笑,径自进得屋去,真个是赚得重阳骨头都酥了。
不多时,只听得一声高喊:“先生来了!”惊得重阳从雾中坠下,待定神看去,只见一条大汉笑呵呵地迎他而来。
重阳与那人作揖,偷下眼打量,只见那人身长八尺,腰阔十围,声若洪钟,宽面狮鼻,两眼细如丝,双拳大如锤。真个是远看像赵丹,近看成奎安。
那大汉一面与重阳招呼,也暗道:端个好人物,但见七尺长短身材,白净面皮,眉如剑,目似星,身着一件白霜短袖衫,右脸上一条独行血燕痕,摇头如天蓬临凡,摆尾似周董附身,远看思费翔,近看恨“小强”。遍寻江湖名灵士,唯此皖家儿郎。真便是“为人不识王重阳,便称英雄也迷茫。”
两人相见甚欢,待寒暄已毕,让至屋内,分宾主坐定,秘书奉上香茶一盏,沛递上自表。
“先生乃安徽人士?”老总道。
“然也。”重阳点头称是。
“先生简历,鄙人已拜读,心甚向往,然鄙人孤露寡闻,对传媒江湖事久不闻矣,却不知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当下想听先生介绍,不知先生可愿否?”老总端坐,询道。
重阳放下杯盏,拱手冲老总唱个大诺:“公可仔细听说:自幼生来神气壮,乾坤万里有名扬。访得西域求真经,吃喝嫖赌我最强。苏人访我有手段,即发诏书入殿堂。命我翻译兼文书,官拜九品秘书郎。暗访青楼偷玉香,私行舞厅饮琼浆;龙肝凤髓曾偷吃,百味珍馐我窃尝;去年因故入皇城,偏在京师求道忙;立志拜投方寸地,虔心参见传媒乡;闲在山前将虎伏,闷来海内把龙降;华谊橙天遭我贬,新浪腾讯被吾伤;天下媒体皆无敌,十万名记不敢当。放眼四海我为尊,娱乐圈里我最强。”
那先生闻说,暗思道:果然是条杀人害命的好汉!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至夜,京师一片好景象,独重阳心下凄然。
千杯买醉,不醉不归。
那酒到酣时,不觉想起当年宋押司发配江洲的过往,恍惚间,千百年前的人物竟与他擦身而过,也只叹得自己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倒落得个“刺面”而已。不由得也发出“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之语。
重阳当下心生叹息,不禁俯手遥望,但见得那远处大厦林立,却只在其穿插间有居民小区处,其中往来种作,不乏良善长者,鸡犬交闻,怎见得好?
有一首《西江月》为证:“红霞花繁映月,黄梁叶乱摇风。碧天青天楚江空,牵搅一潭心动。入网大鱼作队,吞钩小虾成丛。得来烹煮味偏浓,笑傲江湖打哄。”
有道是:试看书林隐处,几多俊逸儒流。虚名薄利不关愁,裁冰及剪雪,谈笑看吴钩。兴亡如脆柳,身世类虚舟。见成名无数,图名无数,更有那逃名无数。不如且握掌中杯,再听取新声曲度……
好了,不yy了。权当是一段玩笑文字。
这段时间,事情也多,所思所闻所见都在我的脑子里存储着,偶一思维,老天就笑我。
晚上晒太阳,是一种享受。
周六亚萍要约同事去外面唱卡拉ok,本来是想去的,但叶子的事必须先解决了,她那里也比较着急。
再者,在这样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心思去。
平时表现出来的调笑也只是一种伪装,我其实很喜欢独自一个人静一静。捧杯茶,听听音乐。不喜欢太闹。
其实我心里很压抑,心情也很不好,当我和别人嬉皮笑脸的时候,可能是我心情很不好的时候,爱调笑,只是一个误会,我也不愿意总调笑。
而选择在我比较压抑的时候活跃气氛,对我来说,不是很恰当。在这样的时候,我更愿意躲起来反思一下。
虽然自己一个人待着,却也写不了什么出彩的文字。
上周六从海淀图书城回来,没找到叶子需要的儿童读物。只打听到那边考试类的书籍,叶子却也难过,早上打电话给我,说要是她那边做起来,我也有个安身之处。其实我心想的除了感激外,还有的只是彷徨。如果打回原形是什么样,我想都不敢去想。天色热,买了个西瓜回来吃。
走下楼梯的时候,对面一个女的往上走,光线不好,隐约只看见一个轮廓,我还在想:嘿,这妞满正点的。谁知越来越近的时候,那女的开口喊我:“刘沛”。
我保证那一瞬间,足足有一分钟我没反应过来,她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才明白我面前站的是毕总。
她问我是不是给她发短信了,我说没有啊,真的没有。
我不可能给她发短信的,没啥意思。她没听我说,只把手机拿出来翻给我看。
“你的qq是多少?我想你了。”我一看,手里的西瓜都没拿稳,险些晕倒,不过在她面前我没笑出来,我怎么可能跟她说这样的话?
我仔细打量了她一下,毕总把头发剪短了,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话说回来了,我们公司那么多签约的女演员,除了婧有气质外,其他的还真没几个,起码我接触的,要是毕总在演艺圈里,好好包装一下,也能把那些女演员比下去。
毕总叫我有时间就去她办公室坐一坐,我问她是不是还在casa,她说是啊。
我点头。
我看毕总那天总感觉怪怪的。
回屋里想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不会去她那里坐的,不是因为有成见,而是因为看见她会连带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不是工作的事,而是因为去年我生活的一些错误。
我离开那里之后,没有和那里的人有任何的联系。
我只觉得没必要。
去那里做什么?叙旧吗?我不知道我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所以索性不去探究这个复杂的问题。
毕总很不容易,一个女人在外面,那时阿锋私下也跟我说起,在这里,还是个漂亮的女人,要陪多少笑脸。
再见到她,恍如隔世的感觉,真的以为是上辈子的事情。
毕竟宾主一场,也希望她越来越好。
一夜吃饭,吃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忽然接到江阴的电话,原来是卤菜妹打来的,卤菜妹她说想知道我现在过得好不好,我说满好的。除了工作什么都不想。
她问我“以前那个女孩”最后还联系吗?
我说没了,大致说了几句,觉得过去的就过去了。
她说她现在带着孩子,勉强过日子,只记得那时我在申港的时候每天下班了,就背个书包活蹦乱跳地跑去找她聊天,买点卤菜,总叫她多读书,出去找个好工作,但是现在这样的生活是自己选的,心想也就这样了,倒是想到我,怎么说也是“老乡”,希望我好一些。
我一时百般感触,真不知对她说什么好,只感动着,就像甘琳走后在qq上安慰我一样,心里涌起些暖流。
本以为见剧组是很复杂的事,原来不是,那些招演员的副导演,都像跑江湖的一般。期间也进来很多刚从学院毕业的少男少女们,拿着自己的照片集找角色。
导演们都是极有艺术气息的人,比我还够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