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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一些旧稿(可以不看)(1 / 2)

(把一些旧稿整理了一下上传,哈!――可看可不看,想不到当被写成这个样子的。)

第一章荆家村

雾气缭绕的秦山,高耸入云,如梦如幻,在半山腰有一圈高大危峨的神殿,青砖碧瓦,雕梁画栋,鳞次栉比,极其庄严,不时从神殿冒出一道道的彩虹,一缕缕的仙气。

在一主殿里,一名脸相慈祥,仙风道骨的老道正盘腿端坐,身上彩霞环绕,那庄严的气度,柔和的光芒,真如天上的神仙那样,让人神往,让人羡慕,让人有一种不能自主的膜拜冲动。

然而,更让人感到神奇的是,这老道又是那般的亲切,一如看透了世事沧桑般的人间老爷爷一样,古井无波,只有一双充满了睿智的眼睛在灼灼生辉,慈悲地看着世间的苍生。

一名修士提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那个小女孩在哭叫,在挣扎,在哀求,她用那恐惧的眼睛在打量着这个神圣的大殿,看着那个慈祥的老人。

“秦嵩,放下她。”老人的声音无比温柔,也无比威严,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磁性,小女孩仿佛在恐怖的魔群中寻得了一根救命稻草,秦嵩放下她后,她即哭叫道:“老爷爷,救命啊!”

“孩子,过来吧,别害怕。”老道的声音让人充满了信任,无可置疑,在这里,他是唯一让小女孩感到安全的人,小女孩不假思索,向着老道走了过去。

老道用他那双充满了岁月苍桑的手,轻轻地捏着那小女孩的那双小手,叹了一口气,仿佛极其怜悯这小女孩一样,慢慢地,他张开了自己的口。

小女孩的口也跟着张开了,此时,她那双惊恐的眼睛在看着老道,可是,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也不能动弹了,只有那双绝望的眼睛在哗哗地流泪。

一缕纯阴之气从小女孩的口中飘出,飘进了老道的口中,小女孩的脸开始变了颜色,由粉红变得苍白,由苍白变得死青,最后,小女孩全身都被吸干了,只剩下一层黑色的皮包着骨头。

扔下那小女孩的骸骨,老道闭上眼睛,很快就消化了那一股纯阴之气,他缓缓地张开眼睛,露出了无比慈祥的笑脸,对着秦嵩在淳淳教诲:“一阴一阳谓之道,阴阳互生,阴阳转化才可以证得真我,秦嵩,你明白吗?带男孩上来吧。”

……

整个漠外乃到整个中原,自古至今都流传着一个传说,就是摄青鬼夜摄童男童女,取其阴阳纯气煅其真身,其来无影去无踪,月圆之夜尤甚!

荆家村又传来了哭声,村民荆良家的女儿荆尚香失踪影了,荆良全家已经找遍了这十乡八里,可是,却渺无踪影,近十年来,荆家村乃到至周围的十乡八里都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人口,都是一些五六岁的小孩,而且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看着在哭泣的荆良一家,庄主荆可头上的青筋在跳动,脸上的肌肉在抽搐,脸色阴沉得吓人,拳头攥得格格作响。

荆家后院有一间书房,荆可回来后,即把自己锁进了里面,接着,他打开了一个书柜,按下一个机关,那书柜即出现一条往下的通道,那里是一个地下室,荆可走进去后,四周一看,说道:“出来吧。”

一个人影在墙壁边渐渐地显露了出来,是一个黄脸的精瘦老头,荆可一见,即问道:“今天有什么发现吗?”

老头向荆可行了一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禀主公,我潜赤狼岭已经一年,该查的都已经查过了,他们没有那么厉害的高手!”

荆可的眼睛掠过一丝精芒,一股逼人的气势涌出,沉声说道:“再查,这次去紫云堡!”

“是,主公。”那人的身影又渐渐变淡,最后消失。

荆可从地下室穿过一条长长的地道,进入了村中的祠堂。这荆村祠堂,是一个村民心中的圣地,除了春秋二祭会开放给村民外,平时,只有庄主与庄中的几位长老可以入内。

荆可从一个密室一闪而出,村中的四个长老已经坐在那里等他很久了。

四个长老,分别是村中的老秀才荆学,老猎人荆成,老樵夫荆柴,老农民荆谷,这几个老人,都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一见荆可走出,荆柴即问道:“庄主,查清了没有,到底是不是赤狼岭那班人干的?”

荆可摇了摇头,说:“他们没那个能耐。”

柴老喃喃自语:“十几年了,村中失踪的人不下二百,如此下去,我们荆族恐怕会灭绝!”

这时,荆学问道:“老谷,你当时看到他们是怎样打扮的?”

老谷似乎隐入痛苦的回忆中:十年前,漠北古阵无缘无故穿了一个大洞,阻隔于漠北之外的匈奴入侵中原,荆可率民勇前往漠北抵抗匈奴,村中老弱妇孺在他的带领下打算渡过易河,进入塔里木沙漠暂避战乱,可是,出村后不久,即被一队匈奴冲散,荆谷拼死抵抗,指挥剩下来的几百人渡过易河,而他自己,则沿着易河去寻找失散的族人,可是,他所见到的,竟然是一遍遍的尸体!

他终于寻到了阴山的边沿,见着十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在追杀那些正准备进入阴山避难的村民,他拼力抵挡,掩护村民撤退,然而,那班人的武功十分厉害,不到几个回合,他便被人一剑剌穿,往地下一扑,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而,当他醒过来时,朦朦胧胧地着到,在他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提着一个小男孩,张开口吸那小男孩的纯阳之气,那人走后,他发现,那个小男孩全身焦黑!已经被吸干了!

谷老沉吟了好久,本来就皱巴巴的额头皱得象一颗树瘤,突然,他迟迟疑疑地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秦门的人干的?”

秦门?几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情阴郁到了极点!

秦门啊!那个神秘的漠外秦门,已经屹立于世上不知道多少年了。

秦门分为内门与外门,外门弟子,均是百里挑一的练武奇材!内门人数则极少,然而个个都是实力恐怖的修真者!其暗中的势力难以估计!

古往今来,谁敢去碰?就算是十年前入侵中原的匈奴,也要绕秦山而过!

荆学想了许久,才说道:“也有可能!我记得有一本《徐福记》的书上面曾记载过用童男童女练丹的事情!”

荆柴吃惊地说道:“秦门的人拿童男童女去练丹药?”

荆学说道:“难说,我在想呀,十年前那匈奴入侵,会不会也与秦门有关联!否则当年匈奴为什么要绕过秦山?”

提起十年前的那一场浩劫,他们一个个记忆犹新,好象在他们的心中揭开了一道伤疤一样,荆可仿佛看到他的妻子挺着大肚子在逃难,他的心在滴血!

柴老喃喃自语道:“三千多人的村庄,死在匈奴手上的不足百人,死在那班人手上的却过千人,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死了,还有浩儿母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仇,岂能不报!”

脾气暴燥的荆成突然叫道:“原来是这班邪魔外道!老子去和他们拼了!”他转身就冲!

“回来!少来添乱!”荆可一声沉喝,把那荆成喝住,学伯也说道:“庄主说得对,仅我们这点实力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荆成气鼓鼓地说道:“哪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

“算了?哼!”荆可按在桌上的手突然冒出一道黄光,哗!一声,整张桌子被他的力量震成了碎片!他沉声说道:“现在情况未明,不能白白去送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今天开始,你们什么都不要去干了,民勇队开始训练,另外把村中的七岁以上青少年集中起来,把你们的绝学都教给他们!”

几个老人心情沉重,但是,却一个个心中点起了一把火,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激情燃烧的年代!

第二章

一转眼,三年过去了。

天还没亮,荆家笼罩在清晨的雾霭之中,古老的村庄即响起了一道弱小的脚步声,一个弱小的少年,穿着一套练功服,在奋力地往村外跑,他的速度并不快,甚至,他身体的稳定性也不好,协调性也差些,在寒风中摇摇晃晃的,可是,他似乎很坚强,向着村后的虎尾山跑去。

一个早上起来煅炼身体的弱小孩子,很平常,可是,不平常的是,在小孩的身后,却有一道黑影如影随形地忽闪在他的身后,而小孩却茫然不知,一眼就可以知道,那是轻功练到极高境界的高手。

小孩在努力地往山上爬,他的身体确实瘦弱,每爬一步都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气,走不到几十级石阶,他就气喘吁吁,虚汗直冒。

小孩咬了咬嘴唇,看着还有几百级的台阶,他一脸坚定,今天,一定要爬上山顶!他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他父亲的声音:“什么时候你能一口气爬了虎尾山,你什么时候就可以进入村中的民勇队习武!”

三年前,他就嚷着要进村中的民勇队习武,可是,那年他即使已经七岁,站立仍不太稳,稍有一阵风吹过,也能把他吹倒,全身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这样的身体,哪个做父母不担心?

他抹了一把汗,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开始往山上走,这个虎尾山,在这里的山中虽不算高,但也有六七百级的阶梯,对于如此瘦弱的小孩来说,确实是个挑战,不久,他就开始感到小腿肚在发抖,他的气息也渐渐变得粗重。

阶梯的两旁长着了一棵棵参天大树,在阶梯的左侧是一道悬崖,如果从这里摔下去,必定会粉身碎骨。

小孩走走停停,看着那条长长的阶梯,却毫无退却放弃的想法,尽管现在每迈出一步都是那么艰难,他却并不相放弃!

东方终于露出了鱼肚白色,天渐渐地明晃起来,太阳就要出来了,小孩一阵兴奋,今天,一定要在山顶上看山出!一定要加入民勇队!凭着顽强的意志力,他又向上面冲上了几十级的阶梯!

然而,那已经到了他的极限,要想突破极限,除非他的身体好一些,他感到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头似乎也有些发晕,一个哆嗦,脚下一滑,他往那道悬崖下就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的手勾住了一棵树,也几乎就在同时,一道黑影瞬间晃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把他提起!

惊魂未定的小孩看着面前的人,他剧烈地咳了一会儿后,叫道:“爹,你也来煅炼身体吗?”

那黑衣人神情有些慌张,说:“呃,这……是啊,爹也是来爬山的,我们回去吧。”

小孩却倔强地说:“不,爹,我想到山顶上看日出。”

黑衣人迟疑了一下,慈爱地抚摸了一下小孩的头,说:“好,浩儿,我与你一起爬!”浩儿高兴地站起来,叫道:“好啊,我和爹爹比一比,看看谁最快到山顶!”

虎尾山顶上的虎尾石上,父子坐在那里,一轮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小孩异常兴奋,他那苍白的脸,也因为兴奋而显出了一点难得一见的血色:“父亲,快看,快看,太阳出来了,哦!真红,真美啊!”

父亲就是荆家村庄主荆可,小孩是荆可的儿子荆浩。

看着兴奋的荆浩,荆可却涌出一阵阵的心酸,十岁了,荆浩还是第一次在这虎尾山上看日出,与他同年的孩子,早就长得比他强壮,比他健康。

荆浩的身体差,是因为十年前的那一场人狼大战,那一年,荆可带上民勇抗击匈奴,其母怀着荆浩,被人追杀,逼入阴山!

阴山,据说离地狱最近,由于被阴气侵蚀,荆浩母子都落下了一身病根,尤其荆浩,由于先天不足,骨瘦如柴,四岁仍无法站直身体,荆可带其不知走了多少地方,看过多少名医,吃过多少神药,可是,弱小的荆浩却一点也不见起色,无奈下,在荆浩六岁那年,荆可背着他不远万里走至京城,找到中原修真名宿,著名的大仙李云鹤!

李云鹤一番诊断后,发现荆浩五行偏枯,仅得火性,无法修练!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断了,荆可心在滴血,形容憔悴,欲哭无泪,仿佛一日间老了许多。

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村中铁匠荆大锤无意中的一句话,改变了荆浩的一生,荆大锤说:“任何铁,那怕是沙铁,千锤百炼下也能成真钢!任何人,只要不是死人,坚持煅炼也可以练成铁汉!”

也许,幼小的荆浩听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只能靠自己。从那时起,他每天早早就起床跑步煅炼身体,风雨无阻。不知多少次,晕倒在跑步的途中,也不知多少次,摔得头青额肿,尤其是两个膝盖与十只脚趾,几乎是好了烂,烂完再烂,但幼小的荆浩硬是哼也没哼过一声,更不会象其它的儿童那样叫痛与哭喊!

村中组织小孩练武,荆浩不能加入,他只能远远地看,训练队的小孩在跑步,他也在跑,别人在跳,他也在跳,引体向上,俯卧撑,下蹲起立这些基本训练,他绝不比村中其它的孩子做得少。

四年下来了,荆浩就这样天天在跑,天天在练,几乎没有停过,苦难磨练着他的意志,苦难导致了他的早熟。

看着兴奋的荆浩,荆可不由得也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十年了啊,幼小的荆浩自强不息,身体也渐渐有所好转。

荆家村本就是藏龙卧虎之地,这里民风彪悍,习武成风,村中有不少小孩,平时也爱舞刀弄枪,小孩打架的事情天天有,由于这一带尚武,只要不出人命,一般出些小伤小痛,甚至流血破相,一般人都不怎么追究!尤其村里开始训练小孩后,所谓切磋最后也演化成了打架!

荆浩太弱了,甚至有些七八岁的小孩也能把他摔倒,但是,每当与别的小孩打架时,他从来就不来者不拒!

尽管他赢少输多,然而他仍非常喜欢去挑战村中的儿童,尤其是那些参加训练的儿童,他几乎每天都要打架!

并没有多少小孩愿意与他打,因为,他太弱了,几乎是不堪一击。这次,村中的小胖子荆大福又与荆浩干上了,那小胖子傲慢地说道:“哼,荆浩嘛!瘦鹤而已,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打倒!”

荆浩只说了一句:“试试看!”,他向着小胖子扑了过去,啪!小胖子居然不闪不躲,整个身躯向荆浩靠过去,直接受了荆浩那一拳,肩膀一顶,把荆浩撞倒!

周围的小孩发出一阵笑声,甚至有的小朋友说:“连一只手都不用就把他打倒了!”

可是,荆浩爬起来,再一次向胖子荆大福扑过去,扑!胖子对着荆浩就是一拳,打得荆浩再一次摔倒在地下!周围的小朋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有些与荆浩要好的小朋友说道:“荆浩,算了,他是笨熊转世,有的是力!”

然而,荆浩没有做声,再一次爬起,向小胖子冲过去!胖子飞起一脚,再一次把荆浩踢倒!如此往复了十几次,荆浩甚至已经摔得头青额肿,嘴角渗血,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爬起,向小胖子发起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围观的小孩的笑声越来越少了,他们似乎都感到有些震撼!那小胖子又惊又恼,直打得他心里发毛,叫道:“好了,好了,我不与你打了,你不是我对手!”可是,荆浩哪里会停下?吓得那小胖子连连摔倒了他好几次,然后往家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叫:“荆浩,别追来,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然而,荆浩也仅仅是坐在地上喘了一会儿气,便悄悄地走向荆溪,在那里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后,跳下去游泳,冬天的水,寒气剌骨,他感到一阵阵的战栗,但是,他仍在要求自己:动起来,游起来时身体会发热,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夜里,他睡不着,悄悄地起床,做一套下蹲起立,练习脚力!

第二天,他竟然去挑战村中的小霸王荆大力,被荆大力打得鼻血直流!

……

第二天,天还没亮,荆家村后面空地就已经站满了人,荆浩终于站在了儿童组的那一边,荆可终于同意荆浩参加训练。所以他现在很兴奋,苍白的脸上又开始有了一丝丝的红晕。

荆成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他想了好久,终于开口了:“你们记住,狼永远是吃人的,一个优秀的猎人就要有从狼群中击杀狼王的勇气!所以,今天我要教你们的,就是要克服恐惧!我这里有一条眼镜蛇,剧毒无比,一旦被他咬中,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但是,你们今天要把它捉住,否则就不算合格!谁敢第一个上来试试?”他从一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手臂粗的眼镜蛇,正在哧哧地吐出它的那条黑舌,吓得有些孩子尖叫起来!

荆成的暴眼扫过那一班孩子,看着那班孩子那一双双惊恐的眼神,他有一些失望。这时,有一双小手迟迟疑疑地举了起来,荆成一看,正是与荆浩。

“很好,浩儿,你先来试试。”荆成把那条蛇放在地下,那条眼镜蛇呼的一声迅速往前面的草地爬去,荆浩冲了上去,他想一把抓住那条蛇的蛇尾!

哧!那一条蛇迅速转过身过,把头抬得老高,蛇头也变扁了,一双滚圆的眼睛看着荆浩。

荆浩被看得心里直发毛,他紧张地与那条蛇对峙起来。

呼呼呼!那条眼镜蛇向着荆浩疾射而至!荆浩一闪,脚下一绊,竟摔倒在地,他身后的那些小孩吓得惊叫,甚至有几个吓得哭了,还有些尿都流出来了,开始有人连滚带爬地逃。

倒在地上的荆浩也想爬起来,可是,那条蛇的速度太快了,呼一声,窜到了他的面前,那个扁头向着荆浩的脚呼一声伸来,他吓得连忙用脚去蹬,可是,他仍然迟了,那蛇的头已经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脚!

周围的孩子们吓得更是屁滚尿流,有的还尖叫起来:“出人命了,出人命了!荆浩被蛇咬死了!”

荆浩大惊,他连连蹬着自己的那只脚,可是,那蛇头在死死地咬着他的脚不放!他翻身一把把那条蛇从他的脚扯下,蛇的身体迅速往他的脖子上一缠,缠得他差点窒息!

荆浩大怒,他奋力扯起蛇身,此时他不再害怕那条蛇,因为被它咬一口是死,咬多少口都是死,他竟然一口咬向蛇的七寸!嘶!一股蛇血喷涌出来,那条蛇被他咬出了一块肉,吐出那块蛇肉后,荆浩再一口口地咬出,直至把蛇的内脏全都咬了出来……

周围的人看得呆了,就连荆成都看得呆了,人咬蛇?天啊!看着那个满嘴蛇血的荆浩,全村的少年几乎都捂着自己的嘴巴,有的还开始吐了出来,他们都心生惧意!

“好了,好了,浩儿,没事,没事,那蛇的毒牙我已经拔出的了,你会没事的,不要怕!”荆成连忙走过,把那条已经被荆浩咬得支离破碎的蛇扔尸走,扶起了荆浩。

荆浩满嘴是血,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一双似乎要冒出血的眼睛在看着那条蛇尸,又怔怔地看着周围的人,好久后,他才感到肚内如翻江倒海一般,狂吐起来。

……

春去秋来,七年时间过去了,荆浩竟然出落得虎背熊腰,一把铁剑舞得虎虎生威,十乡八里,莫有能匹者!乡人都不由得啧啧称奇,一个瘦骨如柴的小孩,竟然通过那种近乎练狱般的磨炼把身体练得好象铁打一般!

这七年,他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难曲折,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死去活来!不知被人摔倒在地多少次,也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摔得爬不起来!这七年的时间也使他全身布满了一条条,一块块的疤痕,几乎没有一块光滑的皮肤!

这七年,他从荆家村一直打到一百里外的李家村,甚至,他还与秦门外门弟子秦演干过一次!

二大仙

神秘的漠外秦门,实力深不可测!

秦门圣山,就是秦岭山脉的主峰,名叫秦山,是一处极神圣,极神秘的地方,平时还能偶见秦门的巡山弟子脚踏飞剑,在圣山上飞来飞去!

这漠外一带,甚至整个中原,哪个敢惹秦门?就连当年匈奴入侵,也不敢踏进秦门一步!

千百年来,或许就只有荆浩一个!这一年,荆浩十七岁。

那一天,他到了李镇,那里正是秦门势力范围,秦门在那里设有分号,控制了整个李镇的买卖,强买强卖,踏进此地的荆浩就感到不对劲,直至他看到仅只是摆了一个小摊的一个老汉惨遭秦门弟子毒打时,出手教训了几下那几个秦门弟子,不想惹来了秦门李镇堂口的一名三品弟子秦演!

专横拔扈的秦演那曾遇过这种事?暴怒中的他也不理对方是谁,扑上来就打,对于打架,荆浩从来就来者不拒,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秦演!

此事影响有点大,秦门弟子被打啊,这是亘古未有的事情!李镇的人都在暗暗叫好!荆浩为他们出了一口气,可是,闻得此事的荆可却吓坏了,一生铁骨铮铮的荆可为了荆浩,不得不备上厚礼,带着荆浩前往李镇秦门堂口低声下气认错,好在荆可在这一带还有些民望,那堂主秦麻也不想仅因为一个三品弟子把事情闹大,收下了荆可的礼物,呵斥了一顿荆浩后,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荆可却视之为奇耻大辱!他也知道秦门的恐怖,更体谅父亲的苦心,自李镇回来后,他对自己的训练更加刻苦!更加残酷!

这天清晨,天还未亮,满天的星星仍在一闪一闪的,荆浩已经跑上了虎尾山煅炼,而荆府内,一袭黑衣的荆可闪进了荆家后院的一间书房内,迅速脱去黑衣,坐在一个书架前,神情略有点紧张,他似乎是在等人!

果然,只见一缕青烟闪过,一个人突兀地出现在那书房中,荆可抻手按下一个按钮,那一书架移动,露出了一个洞口,两人一闪而逝!

那是一个地下室,两人同时出现在那里,只见荆可单膝跪下,向那人行礼,说:“漠外隐部骠骑将军荆可叩见隐部总管李大人!”

那人仙风道骨,长须飘飘,目光如电,竟是汉国著名的大仙李云鹤!

只见李云鹤用手轻轻一举,荆可即被一股力量托起,说道:“荆将军不必多礼,你还是叫我大仙舒服点,十多年了,事情查得怎样了?”

荆可说道:“是,李大仙,这十来年,我几乎天天潜进秦门圣山,那里守卫森严,阵法密布,简直滴水不漏,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查得,这秦门果然上通仙境,下通冥界,横向勾结东岛狗族,西荒匈奴,北方熊夷,甚至,南洋怪胎也与他们有来往!”

李云鹤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一向只听说他们有通天本事,想不到,他们竟然如此可怕,竟敢勾结妖魔鬼怪!哼!”他的手忽然冒出了一层黄光!那一层黄光周围嗤嗤作响,一道道细小的空间裂痕涌了出来,好象玻璃破碎裂了一样!

“最为可恨的是,”荆可的声音开始变得激动:“秦门内门的修士竟然吸童男童女之纯阴纯阳之气进行修炼,秦山狭谷内童尸堆积如山!”

李云鹤的身体好象颤抖了一下,一双眼睛看着荆可,用带着略微颤抖的声音问:“他们,竟修炼阴灵道?”

荆可点点头,继续说道:“李大仙,我不懂修真界的事情,但是我还查得,十七年前的那一场匈奴大举入侵我神州的战争,就是秦门搞的鬼!好在我汉国众志成城,才使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一想起从小受苦的儿子及病根不断的妻子,他就感到悲愤莫名!

李云鹤的脸也变得十分阴沉,他恨恨地说道:“我李族至少有一万人在那次大战中丧生!但是,他们也是修道者,为什么要与异族勾结呢?”

荆可说道:“我也想不通,但是,他们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天怒人怨!秦门不灭,国无宁日!大仙,你看,这是我画的一幅地图,上面有他们的通天台,那是直接与他们秦门飞升的仙人联系的地方,还有通幽井,那是他们与冥界联系的通道,还有……”

李云鹤接过地图,点点头说:“看来要先破坏他们的联系通道,否则,这大陆修真界,哦,不止是修真界,就连神州所有地人,都面临巨大的危险!先生,让你去办这件事难为你了,但你应该知道,我们有仙元力的人一旦进入,必会引至力量的波动,他们会发觉,所以我只能让你一个修武的前往剌探。你的任务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只能由我们去办了。”说完,他再一次化成一缕轻烟,直接消失在荆可的面前!

又是一个清晨,荆浩如常坐在虎尾山的巨石上看日出,当一轮火红的太阳出现在东边时,他的眼睛开始发直,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全身冒火,从太阳的那个方向向他飞射而来!

轰!一声巨响,那一团火球砸断了几棵树后,砸在山腰,弹起了一阵灰尘!

待那层尘埃稍定,荆浩警惕地向那个大坑走过去,只见一个全身烧得焦黑的人就躺在那个坑里,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眼睛会动外,其它的地方都已经不能动弹。

荆浩问:“你是什么人?”

哪人轻轻地张开了他的嘴巴,说道:“你……你是俗人,快走吧。”

荆浩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他问:“你会飞,是神仙吧?”

那人痛苦地摇了一下头,说:“还差些,小朋友,快走吧。”说完,晕倒过去。

荆浩见那人伤得很重,他看不到什么威胁,于是他二话不说,跳进坑里,一把背起那人,往村里就跑。

他不知道,当他们回到村里时,虎尾山的上空飞来几个脚踏飞剑的人在虎尾山盘旋了好久,才往西边飞去……

荆家老仆荆福见荆浩背着一个全身焦黑的人回来了,急忙打来一桶热水帮那人洗净身体,只见那人全身是伤,几道长长的剑伤直达骨骼!荆浩急忙取来金创药给那人敷好。荆浩的妹妹荆兰从厨房端来了一碗粥。

那人醒了过来,徐徐坐起,接过荆兰手上的碗,把那一碗粥喝得干干净净。

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人放下手中的碗,盘腿而坐,双手不断地变幻着手诀,他的身体渐渐地渗出一股白光,那一股白光渐渐明亮,直至最后,他整个人笼罩在白光之中!

荆可惊呆了,他也是一个武林高手,但他哪曾见过如此神奇的功法?他惴度,此人来历一定十分不凡!荆浩也惊呆了,这不是传说中的神仙才会有的光芒吗?

一会儿后,那人身体上的光芒才渐渐隐去,呼一声,那人全身一抖,那些伤口全部痊愈,全身上下,连那烧伤的地方也不见了踪影!

而且,十分神奇地,那人居然从他的手指上的一枚戒指上取出一套衣服,迅速地穿在身上,荆浩好奇得要命,走近那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枚戒指,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么小的东西怎么可能装得下一套衣服?

那是一个中年人,他轻轻地笑了一下,说:“那是一枚储物戒指,咦?你只有火性?这,这也太罕见了。”

荆可在一旁,他已经知道了此人的来历与目的,而且所展示的神功,就算是京城里的李云鹤也无此手段,于是他马上向那人跪下,说道:“望上仙救救我儿!”

那人说道:“我们修仙者最讲一个缘字,令郎只有火性,五行全枯,照理不能修练,能练出现在的功夫实属不易,我手上有一套至阳神功,非火性者不能练,如能练成,也足以惊世骇俗,咦,这小姑娘是你的女儿?难得,难得,想必……或许我与她也有一点缘,算了,不是现在,来来来,小朋友,张开口!”说完,他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放进荆浩口中,然后把手按在荆浩的头顶,一道白光从手上喷涌而出,直往荆浩的脑门涌了进去,荆浩全身发抖,突然,啊!他大叫一声,晕倒在地!

也就在那瞬间,那人化面一道白光,冲天而出,不见了踪影!

荆可大惊,一把抱起荆浩,不停地叫喊着荆浩的名字,福伯更是吓得呆了,他迅速地跑进药房,取来一瓶还魂丹。荆兰则惊得快要落泪,手足无措。

正想撬开荆浩的口,荆浩醒来了,看着他们三人,悠悠地说:“爹,福伯,兰儿,别担心,我没事。”说完,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说:“爹,我要回房去练至阳神功了。”

荆可又惊又喜,连声说好。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荆浩的表现让荆可目瞪口呆,荆浩竟然在十来天的时间把至阳神功练成!几乎每天都有突破,火性体质果然最适合练这一套神功!

荆浩的武功恍如平地拔高了几筹,挥出的剑锋也似乎隐隐带有白光!荆可明白,那就是传说中的剑气!

带着那一把铁剑,荆浩天天在虎尾山上练武,无数棵大树竟然被他拦腰砍断!

“哥!”一声十分清脆的声音传来,荆浩从那狂暴般的至阳神力中回过神来,他太喜欢自己的这个妹妹了,荆兰今年十岁,异常聪明,无比清丽脱俗,从小至大,荆浩都呵护住自己的这个妹妹,凡有人欺负她,他都会出头。这一天,她也跑上虎尾山来找荆浩。

“兰儿,什么事?”荆浩一见自己的妹妹,心情就会好起来,收好自己的剑,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荆兰忽扑忽扑地眨了两下眼睛,笑着说:“没有啊,村里来了个怪人,说要挑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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