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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一些旧稿(可以不看)(2 / 2)

挑战?荆浩大喜,这些天手痒得很,正想找人切磋一下,可是这方圆百里,除了那个动不得的秦门外,还有谁是对手?

于是他拉着荆兰,迅速地往村里走。

村里已经有不少人站在那里,只见一个年青人,全身穿着黑衣,一张脸却毫无血色,白得吓人,好象从阴冥地府爬出来的鬼魂一样,比起荆浩那一脸的伤疤,看起来更恐怖!

荆浩走到那人面前,行了一个武士礼,说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啊?”

一道尖锐的声音划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是一种阴恻恻的尖声,好象地狱里的厉鬼发出的尖叫一样:“阴山古墓郝生天!”

三郝生天

全村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阴山是离地狱最近的地方!民谚云:想快死,去阴山!

而古墓则不知道在阴山哪里,但听此名,即有阴阴的气息,莫非他真的是个鬼?所有围观的人不由得自觉地往后面退了几步!

荆浩朗声笑道:“原来是郝生天兄,不知找在下所为何事?”

那尖锐而剌耳的声音又传来了:“听说你方圆百里无敌手,我要挑战你!”说完,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叮!剑身在空气中不停颤动,发出了一声带着悠长回音的声音,倒是十分悦耳,一看就是一把制作极其精良的利器!

而荆浩手上所持的铁剑,则是他家传之物,重达二十斤,好象巴掌般宽阔,剑长一米,最厚处达二厘米,全身黑乎乎的,剑身上还有煅造时铁锤煅打留下的一个个痕迹,乍看之下,有点笨重,倒象是乡下铁匠打就的那种两边有刃的刀。

“可以可以开始了吗?”郝生天的身上已经冒出了一股淡淡的黑气,显然,这是一个高手,荆浩大笑:“郝兄真逗!这比武难道还要等对手准备好才打的吗?”

“说得好!――”随着郝生天那尖锐的声音,郝生天象鬼魅一样向荆浩飘至,似乎不是用脚在走路一样,手上的剑变幻得不见了剑影!围观者不乏高手,看到如此身法与剑术,不由得惊呆了。

荆浩瞳孔一缩,举起手上的剑一挡,咔!正好挡住了那把剌来的软剑,那把软剑剌得弯了,而郝生天借助那回弹力,身体又飘出了荆浩的攻击范围,果然是一个劲敌!

荆浩的表情变得严肃,如此对手,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击中!他手持巨剑,横于胸前,缓慢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那郝生天见一击不中,也变得慎重起来!

呜!荆浩突然一闪,好象惊蛇一般,同时,他手中的剑也向郝生天劈下,那是一股夹着风声的力量,足以断金裂石!

郝生天的身体仿佛是横着移动一样,手上的软剑“咝”一声搜向了荆浩的右臂,又是叮的一声,两剑相撞,擦出了一团火花!

两人越打越快,动作快得围观的人看不清,甚至,打到最后,只见到两团人影!轻巧的郝生天与强横的荆浩打得难解难分!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人看出了荆浩的剑身冒出了一丝丝的白光,而郝生天的剑锋也隐隐透出一缕缕黑气!

于是有人议论起来了,那荆大力说道:“难道他们打出的这些是剑气?”

荆大福说:“我看是,天,世间真的存在剑气吗?力量真的可以隔空打人?”

荆牛说:“荆浩学的是什么武功?庄主教他的吗?怎么会如此厉害?”

荆全说:“荆牛,人家荆浩是怎样练出来的你也知道吧?”

“哪倒是,他那种不要命的练法我学不来,咦,那只鬼的又是什么武功?”

“看不清,如此轻盈灵动,轻功必定十分了得!”

“你们说谁会赢?”

“我……我买荆浩。”

“难说。”

……

这些人几乎都是与荆浩从小打到大的,早些年,荆浩是他们手下败将,可是近年来,他们越来越不是浩荆的对手,直至最近两年,浩荆的武功日进千里,他们根本就过不上三至五招。

嘶嘶!同时出现了两声撕裂的声音,荆浩与郝生天同时停下,荆浩胸前的袍子裂开了一条长长的裂口!露出了满是伤疤的胸肌,郝生天的黑袍也在腹部位置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口,露出了里面那惨白的肚皮!荆兰惊叫一声,冲到荆浩的身边,看着那一条裂口,察看了好一会儿才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哥,你没事吧?”荆浩微笑着抚莫了一下荆兰的头,摇了摇头。

按比武惯例,伤着胸要比伤着腹得分为高,荆浩双手抱剑,向着郝生天拱了两下手,说道:“郝兄,你胜了!”

郝生天他身上的那一股黑气也渐渐消散,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声音也似乎没有那么阴森:“荆兄太谦虚,真干起来,我们都成了两段,谁也活不了!哪还计较什么胸与腹!平手而已!”他慢慢地收回了剑,转身想走。

荆浩叫了一声:“郝兄慢走,我请你喝两杯如何?”

郝生天一怔,想了一下说:“好吧,我身上有酒,来自地狱的酒,荆兄敢喝吗?”

荆浩大笑道:“好!好!地狱之酒,还真没试过,郝兄请,我们上虎尾山!”

“哥!”荆兰一手抱着荆浩的手臂,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去,她害怕这个象僵尸一般的人物。荆浩笑着说道:“兰儿,你先回家,我与郝兄不打不相识没事的。”

围观的人并示全部散去,而在那里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开始探索荆浩与那郝生天的招式!他们都带着敬佩的眼光看着荆浩,荆家村因为有了他,多次挫败前来挑战之人,荆家村的威名日盛!村民也感到脸上有光,尤其是村中那几个与荆浩从小打到大的高手,都是明明白白地多次败在荆浩的手下,没有不服的!

只有荆兰,她忧心忡忡地看着荆浩的背景!

荆浩与郝生天走上了虎尾山,那郝生天从要间取出一壶酒,往自己的口中猛灌一气后,递给荆浩,荆浩想也不想,把酒壶往自己的口就倒!

“啊!痛快!”荆浩叫了一声:“这酒与郝兄一样,入口柔顺,后劲吓人!”

“桀桀桀!!!”郝生天的笑声也是那么吓人,他说道:“荆兄果然是一条好汉,我的酒,从来就没有人敢喝,而你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胆识过人,郝某佩服!”

荆浩坦而言之:“君子坦荡荡,郝兄刚才已经手下留情,在下哪有不知的道理?想要荆某的命,根本就不必在酒中做手脚!”

“好!”郝生天一时豪气干云,取过那葫芦,再一次哗哗哗地往自己的口中倒酒,就这样,他们你一口我一口,那酒壶的酒好象怎么也喝不完一样!

郝生天突然问:“荆兄,我观你有一股与我一样的气息,这类是什么回事?”荆浩说道:“我还没有出生时,我娘避战乱于阴山,并于阴山生下了我,所以我的身上带有阴气!”

郝胜天好象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原来如此,还真的有人与我一样生于阴山!这纯阳不生,纯阴不长,荆兄以纯阳之身活了下来,确实是一个异数!”

荆浩吃惊地问:“听郝兄之言,你好象不是武者,莫非你是个修士?”

郝生天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点了一下头,阴阴地说:“是的,在下是纯阴之命,弃命从阴,九死一生,后得阴山老祖授我玄冥神功,才得以活命。我现在是和合中期。”

“原来郝兄是一名修士!失敬,和合中期了,那离金丹期也就不远了,假以时日,郝兄定能成仙得道!我的经历与你有些相似,我是遇异人授我至阳神功才得以提升的!”

郝生天点点头说:“希望吧!从你的功夫看,也是至刚至阳之力,论修为,荆兄绝不比在下差,你欠缺的是江湖阅历!”

荆浩问:“郝兄闯荡江湖多久了?”

郝生天说:“五年了,这五年,我走遍了大江南北,获益非浅!现在,我要回阴山继续修炼了!荆兄,我看你相貌奇伟,是个干大事的人,怎么不到江湖上闯荡一番,成就一番事业呢?”

荆浩说道:“父母在,不远游,在下虽然嗜武,但舍不得我的爹娘与妹妹,现在还不是时候!”

郝生天说:“那也是,不过有点可惜。”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聊越起劲,那酒也是你一口我一口,直喝到红日西沉,郝生天才告别荆浩,飘然而去。

是夜,荆可却再一次坐进了那一个书房,神情有些紧张,显然,他仍是在等人。一缕青烟飘进了他的书房,李云鹤再一次突兀出现!

在地下室里,李云鹤说:“荆可,事情有了变化,想不到这秦门实力如此强悍!连我的海外散修师兄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荆浩吃惊地问:“哪怎么办?”

李云鹤沉吟了一下,说:“那秦门掌教秦耀武自称秦王,据内应所传出来的消息,这秦王很快就会度六九天劫,我与皇上定下计谋,决定派人……”

……

第二天,荆可找来荆浩,与他谈了一天,把荆家的武功秘笈全都交给了荆浩,说是时候让他学习荆氏剑法,同时,说玉不琢不成器,鼓励他远游,闯荡江湖历练。

第三天,荆可一家与村中长老,齐集荆家村祠堂,荆可恭恭敬敬地在祖先牌位前插上香,然后与全家跪下,一番祈祷后,站了起来,对着村中的几位长老说:“各位长老,犬儿荆浩立志行万里路,印证所学,还望各位长老成全。”

学伯,村中老秀才,很有威望,他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好男儿志在四方,好,去吧,你必会光耀我们荆家村的门楣!学伯支持你!”

柴伯,那个老樵夫,今年已经九十多岁,仍十分健康,不过,他只是取出一个护身符,放进荆浩的手中,说道:“多点爬山,行平地就不费力!”

谷伯,老农夫,他说道:“浩儿,出门在外,要吃饱饭!别让自己饿着。”

而猎户出身的荆成则说道:“记住,凡是你的敌人都是狼!”

还没出行,荆浩就已经感动得泪流满脸,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村中的长老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含泪拜别了父母与村中长老,背上他母亲为他准备的包袱,大踏步就往外走出祠堂,他不敢回头,尤其不敢回头看着父亲那双沧桑的眼睛,怕这一回头,会舍不得离开。

村外,一众儿时的朋友,荆大力,荆大福,荆牛,荆全,荆成……送了一程又一程,依依不舍!

“哥!”荆兰远远地追来,塞给他一双鞋,闪动着大眼睛,说:“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荆浩不舍地抚着荆兰的头,说:“兰儿,哥不在家时,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去找大力哥或者他们。哥一定会回来的!”

荆兰的嘴巴抖了几下,两只小手在互相缠纠,一串眼泪从她的眼睛中掉了下来,不过,她强忍着不敢哭出声。

荆可跑上了虎尾山,他也不敢去送行,怕忍不住流泪,直至荆浩的身影消失在远方,他泪眼模糊,喃喃自语:“浩儿,也许,这是爹爹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第四章

荆浩不知道,就在他离开村庄一个月后,他父亲荆可竟然发了狂,打伤了村中几十人,甚至把长老柴伯的脚都打断了!此事震惊了周围的十乡八里!

按照族规,族人撤去了他族长之位,在受了一百鞭,所有家产充公后,荆可一家被逐出荆族,不得再在荆族出现!从此,荆可一家在荆家庄彻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些事情,荆浩都不知道,此时,他已经渡过易河,穿越了闻名于世的塔里木沙漠,正在向贺州前进,因为贺州有一名闻名遐迩的武学名宿――金刀门杨挺!

他骑着一匹马,用布包着那一把巨剑,负于背上,进入贺州,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不太对路的情况,这里高楼林立,人也多,车水马龙,可是,仔细一看,这里大多数人的表情都苦得很!一个个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终于寻得金刀门,可是,那高大的门廊上竟挂满了白色的花与素布,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哭声!

他牵着马,有点迟疑地站在金刀门门口,不敢直接走进去,这时,从门里走出一个老人,满脸愁容,荆浩忙向他施了一礼,说:“请问先生,金刀门主杨业可在?”老人抹了一把眼泪,说:“少侠是哪里人?你不知道吗?门主已经仙逝了。”

仙逝了?荆浩不由得感到一阵失落,他说:“先生,我一向仰慕杨大侠,可以让我进去拜祭一下他吗?”

“可以的,天下英雄皆可前往拜祭!”

荆浩走进大厅,大厅两侧站了不少人,一个个目光如电,一看就知道那是高手!还有不少人跪在地下,全都身穿素服,不时还传来一阵阵的抽泣声,一遍愁云惨雾。

荆浩恭恭敬敬地向着杨挺的灵位三鞠躬,然后转身想走,一个女声传来:“少侠请慢走,请报上你名号。”

荆浩一看,见到一个中年妇人,站在一桌子前,表情虽然悲戚,但相貌不失端庄,颇有大家风范,于是,他深深地行了一礼,说:“在下乃漠外秦岭荆家村荆浩,这次特来拜访杨大侠,不想……还望你们节哀顺变。”

妇人还了一礼说:“请荆公子到侧厅用斋。”一名家丁连忙走来,谦恭地对荆浩说:“少侠,这边请。”

荆浩不便多问,他向那妇人点了一下头,跟着那家丁往侧厅走过去,途中荆浩问那家丁:“请问刚才那位妇人是谁?”家丁说:“她就是我们的主母,杨大侠的夫人耶律环。”荆浩问:“能告诉我,杨大侠是怎样死的吗?”

家丁说道:“我,不知道……”

荆浩不便多问,走进侧厅,那里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吃斋饭,家丁指引他坐下,他对面的一全中年人抬起头来,打量了荆浩一眼,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一股逼人的气势即涌了出来!好厉害的杀气!就在此时,一名身穿素服的少女走了进来,那少女不施粉黛,素颜对人,却异常清丽,身段萧洒,一股令人陶醉的气质扑面而来,极其甘醇,此时,眼睛虽然因流泪而变得红肿,但仍十分有有神,她走到荆浩的对面那人的身边,看了一眼荆浩然后对那人说:“二叔,他们什么时候来?”

叫二叔的中年人说:“今晚!”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神情,说:“好,那我去准备一下!”

“不行!”那二叔低喝一声:“你不准出去!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少女一怔,眼眶一红,眼泪快要掉了下来,十分委屈地说:“为什么?”

那二叔显然因为刚才的低喝而后悔,他柔声说道:“怀玉,今晚一战不比平时,将会异常凶险,你去了,只会成为我们的累赘!”

少女微微点头,幽幽外出,显得无比落寞。

用完斋后,荆浩告辞出来,杨家人也不挽留,荆浩则总感到这杨府今晚有大事发生,遂在杨府附近一间旅馆住下,时刻关注着杨府。

一店小二给荆浩提来了一桶洗脚水,荆浩问道:“小二,你可知道,这金刀杨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店小二吃惊地说:“贵客不知道?哎呀,我们整个贺州城的人都知道了呀,一个月前,金刀杨挺闯狼神庙,不幸被阴气所蚀,十天前终于挺不过来,死了,他死后,这些天不断有人前来挑战杨门!”

荆浩也很吃惊,他问:“那狼神庙是什么地方?”

店小二说:“哦,贵客肯定是外地人,这狼神庙就在山西境内,那里是鬼的乐园,其中有一古井不时有披头散发的人头冒出,四周打量,再缩回井去,无人敢进那里,”说完,好象惊恐地看着四周,然后说:“好可怕,很多人进去了就出来来了,据说,所有游离于阳界进不了地狱的鬼都会聚集在那里。”

荆浩问:“杨门不是名满天下吗?难道杨门就只有杨挺?他们的族人呢?子女呢?朋友呢?他们的那些仇家怎么敢来碰他们呢?”

小二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贵客真的不知道情况,这金刀杨门,就数杨挺武功最高,其虽然有二子一女,长子杨业在军界,长年在外征战,幼子杨宗年幼,至于他们的那些朋友,也早就树倒猢狲散,哎,人走茶凉,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说完,也不再说话,走了。

入夜,秋风萧瑟,大街上早早就不见了行人,商铺也早早就关了门,人们仿佛都知道了杨府要发生什么事。

大约是亥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一阵马蹄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只见五人骑马冲到杨府门前,手中的剑闪闪发光,冒出了一层层的死气!

沉静,除了马匹的嘶叫与沉重的呼吸声外,没有人在说话,为首一人,身穿铁甲,头部全秃,手执一杆狼牙棒,一双鹰眼在盯着杨府那一道门上。

他们一动不动,只有内行人才会看出,在他们的面前,偶尔会闪出一丝丝光波,甚至偶尔还发出哧哧的细小电光!他们正在拼内力!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半个时辰,杨府的门突然响起了古老而沉重的声音,吱,咕咕――,站在前面的马匹惊得一阵噪动。

这时,从门内悠悠走出一众身穿白色丧服的人,为首的正是那名中年妇人,只见她锐利的目光从那班人的身上扫过,然后说道:“秦秃儿!我们金刀门与你们秦门素无过节,为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马背上的人就开始了他们的攻击,几十个杨门高手围着那五个人,刀光剑影,叮叮当当,可是马背上的人却好象打得很轻松,不时还有杨府人的惨叫声传出!而且越逼越近,就要逼近杨府大门!

十几个杨门高手拼死挡在门外,又有几人被马背上的高手劈死!

杨二叔武功最高,他挥舞着那柄长刀,奋力挡着那些人往里冲。

几乎整个贺州能见到这一场恶战的人都悄悄地打开了窗户,或者透过门缝,看着这一幕幕让他们心惊胆战的战斗。

然而,很明显,杨门开始不敌,他们且战且退,往门内退去,现在,只有那杨二叔能勉强应付。

就在此时,杨府门内冲出一人,手执长矛,奋力剌向秦秃儿!正是俏丽无比的杨怀玉!

“找死!”只见秦秃儿轻蔑地说了一声,手中长棒向杨怀玉无情地劈下,

“玉儿!――”耶律环那一刹那心胆俱裂,他们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前去救助,就连那杨二叔也无法前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只听得蓬!的一声,杨怀玉面前爆发出一团耀眼的光芒,一个蒙面人手持巨剑,挡住了马背上秦秃儿那雷霆万钧般的一击!

秦秃儿脸色聚变,这一击,震得他虎口发痛,手中的长棒差点离手而去,然而,还没等他惊定,那蒙面人那有如灵蛇一般身体一扭,只听得咔的一声,秦秃儿所骑的那一匹马即被砍断了前脚,那匹马一声悲鸣,往前就倒,而马背上的秦秃儿惊魂未定,即摔下马来,呼!一道夹着寒风的杀气指向了那秦秃儿,秦秃儿大惊失色,手上的狼牙棒一挡,蒙面人化剌为扫,当!一声,秦秃儿的那杆长棒被他扫得离手而去,重重地摔在十几米外!只见黑光一闪,蒙面人的巨剑已经指着了他的喉咙!噗!一股污血从秦秃儿的喉咙喷涌而出!

所有进攻者都惊呆了,全都停止了打斗!仅三招,就击杀了他们最强的人!就算是杨挺再世,也不可能有如此强悍的实力啊!一人颤声说道:“你,你是何人?”

蒙面人一字一顿地说:“金刀门的朋友!”

“杀!”剩下四人,同时向蒙面人扑去!

蒙面人先是朗声大笑,呜!他扫出了一道剑气!一道可视的微光挥向了击中了那几人,即有人哗一声,口吐鲜血!

“剑气!”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真真正正能隔空伤人的剑气,传说中只是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剑侠才会有的神奇力量!

四人一怔,就在这

黄明不愧见多识广,他惊恐万状地大叫:“是剑侠!快撤!快撤!快撤!――”他明白,眼前的这个蒙面人与他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看着那一群苍惶逃走的匪徒,耶律环突然走到蒙面人面前,正想下跪,可是,那蒙面人一把扶起,叫了一声:“我去也!”踏着诡异的步法,卷起了一地的尘土,消失在街道上!

杨门的人呆在当场,好久了,那杨怀玉才说惊叫道:“娘,我知道他是谁!”那杨二叔说道:“怀玉,回去,别乱说!”很明显,他也看出了这个蒙面人是谁。

荆浩回到房里,迅速把那一套衣服脱下,上床就睡。刚才一战,仅是牛刀小试,他很不满意,不满意对手的弱小,他要寻找更强劲的对手!于是,他开始盘算,是不是要到狼神庙去一趟。

第二天一早,他就离开了旅馆,直奔狼神庙!

他刚走出不久,店里来了两个人,掌柜连忙走出来,说:“二当家,小姐,这么早啊?”来人正是杨二叔与杨怀玉,杨二叔问:“住在楼上的那名少侠怎样了?”

掌柜忙说:“他很早就退房走了。”

杨二叔与杨怀玉一怔,这么快就走了?杨二叔问;“他有说去什么地方吗?”

掌柜想了一下说:“是了,他问我狼神庙怎么走。”

杨怀玉脸色大变,她怔住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二叔,杨二叔杨延脸上的肌肉也抽搐了几下,然后说:“好的,没事了,你去忙你的。”

狼神庙,确是一座荒庙,残垣败瓦,已经没有香火多时了,里面已经长满了矛草。即使是白天,那里也是缭绕着黑雾,确实有鬼影重重的感觉。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荆浩从贺州来到这里,用了大半天的时间。

荆浩用布蒙着脸,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谁也不想惹太多麻烦,这是郝生天教他的。现在,他正身处狼神庙中,这种感觉,他并不感到难受,相反,他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嗷!――一声尖锐的怪叫,从庙中传出,十分凄厉,荆浩身上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迅速抽出那把巨剑,警惕地看着四周!

嗖,一道黑影从他前面掠过,迅速消失在另一边,荆浩的身体也同时向那边闪过!可是,那里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寺的后面是一遍空地,那里有一口古井,荆浩走进那一遍空地中,警惕地感受着四周的异动。

咝!一声极微小的声音传来,荆浩迅速用剑一挡,叮!他定睛一看,落到地下的是一枚细小的金针!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那口古井缓缓地升起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惨白的脸好象已经没有了肉,剩下一双眸子在狠毒地盯着荆浩,咝咝咝!他手中连连发出几枝毒针!

呼!荆浩把剑一挥,击落那几枚毒针,如闪电般向那人头扑去,可是,那人头一缩,即消失在那一个井口之中!荆浩探头往井下一看,那里黑洞洞的,一眼看不到底!

咝!一阵细小的声音从井底涌出,荆浩把头一仰,几条锋利的毒针从井底飞射而出!

荆浩大怒!见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他搬起那块石头,往井下扔了进去!好久后,那石头才砸到底!同时,一声惨叫从井下传上来,好象真的是从阴间传出一样,令人毛骨耸然!

然而,荆浩并不解恨,他寻遍了周围,石头破砖残瓦枯木,他通通扔进古井!

在他不经意间,一点白色的光点从一破殿射出,扑!打在他的肩膀上,哧!那里被打穿,冒出了血花,一缕白烟也从那里涌出!

荆浩大惊,那一下痛得他冒出了冷汗,而就在此时,那破殿竟然连续冒出了几十点同样的光点!

天武子!荆浩与秦演干过,但是此人的功力何止比秦演高十倍!此时他左闪右避,手上的巨剑也挡下了不少,惊险万状,有一点还打在他的衣服上,打出了一个洞,那个洞冒出了火!

嚓!荆浩见到一个旗墩,他迅速闪身过去,那打在旗墩上的光点发出了一团团的火花!劲敌,此人是一个劲敌!

呼,好象鬼魅一般,从那破殿里闪出一个人,一个瘦高个子,一脸麻木,只见他手里提着一条长枪,抖起一朵枪花,向着荆浩剌过去,同时,枪尖上闪动着无数天武子!

呜!呜!荆浩的至阳神功逼到了极至!他全身好象发出淡淡的光华,手中的剑连连扫出一股股的剑气,咔咔咔咔!!!他的剑身格着那一杆铁木柄长枪,一股股浑雄的力量通过枪杆,逼进了他的体内!好强悍的内力!

两人斗得一团,然而,那枪客瘦高个很明显占了上锋,此时荆浩的肩仍剧痛无比,那一只手好象用不上劲!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从各个破殿中迅速涌出了十儿人,一个个手持长枪,把荆浩团团围住!

“哼!”荆浩说道:“原来这是秦门!杀!――”他放弃那高手,带着他的那把巨剑冲向了人群,呜呜呜!已经有好几人被他拦腰劈断!

那瘦崇高个岂肯放过他?嘶嘶!他的枪头闪动着怪异的光芒,好象一条毒蛇一样绕着荆浩不放!

咯咯咯!荆浩的剑砍在他的枪柄上,近身!那是他们荆家的刀法,只见他往地上一滚,手上的剑往那人的脚下一扫,那一柄长枪无法回插,那一下,逼得那瘦高个连连后退,然而,他不但后退,而是往后就走!那里有一道残墙,只见他双脚蹬上残墙一个回身,向着荆浩剌出了一句杀技――回马枪!

当!枪尖快要插进荆浩的胸膛,而荆浩则以巨剑一挡,那股浑雄的力量打得他往后就倒!

杀!――瘦高个怪叫一声,向着荆浩飞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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