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未明_魔胎冰魂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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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未明(1 / 1)

雪城见扬晚面色阴晴不定,似有犹豫之色,想起那日他与灵封天尊的一席话,与这事也颇有暗合之处。便直问他道:“你早就知道这里面的事?只是不敢说出来。”这话倒令众人大感意外,一齐望着扬晚,盼他能说出真相。

扬晚沉声道:“不错,你父母的事情我早知道,虽然以前尚不敢肯定,但现下已确定无疑了。”禹釜司教向来心急,催问道:“他父母究竟是谁?还有那个所谓的上头。”但问过后立即想到:“扬晚若是敢说的话,早已说了出来。”

扬晚道:“这件事非但我不能说出来,便连我们师父也颇有所顾忌。我也不瞒你们,雪城上次闯入旋光之镜,一口气连伤我们数十位同门。师父非但未予他任何责罚,还吩咐我等要以上宾之礼待他,不得有丝毫怠慢之处。你们俱不服气,不知师父为何宽大至此。其实也是因为顾虑到他身后那人在天界的地位及势力。”

雪城忽然想起了与自己长相酷似的云河,便问道:“扬晚大师,我只问你一件事。我还有没有一母所生的兄弟姐妹?”扬晚道:“这个却连我也不知道了。甚至遇见你之前,我尚不知恩公当年留有子嗣。”

绮芝见雪城一脸茫然的样子,心下也颇多感叹,慰道:“你也不用想太多,别忘了我师父曾说等现下事情了结之后,他会把你父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那些别人不知道的,不敢说的事情。”

信隐大师忽道:“绮芝,你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如今他在魔胎岛外设下一重‘八极撼天阵’阻拦天界众军讨伐逆天都。翼霖将军雷威侯、聚罗将军泣战、筱景将军刑励玢等战都大军,还有衡公爵的北空军团,天王祠的五色执旗法众,俱被他阵法所阻。此事御都大人和衡公爵都非常生气,责令你师祖火速处理此事,偏生你师祖自去灵都后便音讯全无。我们以秘法心音向其禀告也始终未见回应。你师父也是如此,无论我们如何向其发问,也总不见他答复。他到底打算干些什么,知不知道已经犯下了弥天大罪?”

绮芝从刚才就一直担心诸位师伯问起这个,若实言相告诸位师伯必要拿自己回玄都问罪。虽然有雪城在此他们未必拿得住自己,但只一打起来,无论伤了哪一个也非自己所愿。于是只得撒了个慌,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日师父只说,悬钟教主和烈坛将军鸣弦前往魔狱城救人,在里面多有阻拦。而狱中所困之人尚有我们青教教众,是以我们也应该出一份力。这才拜托雪城前往相助,又命我拿着云光宝蟾一同前往。”

刑荟雨冷笑一声,说道:“这话又骗谁来?打量你自己干的那些事我们都不知道。这小子与我们青教有何干系,你师父派他去魔狱城救人?分明是你与这小子有私,偷偷放了他,与他一道私奔,这阵子胡编一通谎话来欺骗师长,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绮芝道:“我们在魔狱城第七狱与鸣弦、冰姬、云河汇合,后来联手大战奉魔侍众,又合斗狱首长老草婪婆。当时悬钟教主也在场,我们一齐从魔狱城出来。在西荒原才同鸣弦等人分别。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向悬钟教主、鸣弦等人求证。”

禹釜司教道:“岂有此理,难道我们为了你的去向,还要向悬钟教主求证?”扬晚道:“算了,现在好几件大事迫在眉急,师父又未回来。绮芝的事情是小,明玉师弟的事情才真是让人头疼。他性子孤僻,法力又高,师父也不大约束他,这回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非要与天界众军为难。绮芝,你能设法联络到你师父吗?”

绮芝道:“这个,连诸位师伯都没有办法,又何况是我?”信隐大师道:“你总归是他唯一的弟子,自不同别人,你若能设法联络到他,就转告他无论如何与我们通话一次。”

绮芝答应了,扬晚又问雪城:“你当真不和我们回玄都?”雪城道:“不去。”扬晚道:“那你打算到哪儿去?回魔胎岛?我不知道你在魔胎岛到底遇到了什么奇遇,但是你应该知道魔胎岛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何苦回去赶这趟浑水?”溪宁和添长也纷纷劝道:“还是和我们一道走吧。你和你姐姐多年不见,今日又理清了误会,正该好好团聚。”

雪城瞥过头半天不语,尚橘婆叹道:“算了,人各有志,任他去罢。教主回来,咱们拼着受些责罚便是。况且我们据实禀报,教主素来极明事理未必便批评咱们。”雪后本想说几句关切的话,终觉难以措辞,想了半刻只说道:“你今后要照顾好自己。”

雪城听她语声关切,忽觉自己心中其实并不怎样恨她。况且自己幼小之时,她也仅是不同自己说话而已,并未过甚欺凌自己。反是因自己的事累得她母亲终此一生再难开口。于是也低声道:“你也多保重。”然后一拉绮芝的手,纵身而出,径往东边飞去。

扬晚见他二人转眼已消失在天边,怅然道:“这孩子太像他父亲了,连脾气都一样的倔。恩公有子如此,也必大感欣慰了。”惟听溪宁低声道:“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雪城和绮芝飞速前行,约有小半天工夫,已抵达雾幻林海。绮芝见雪城始终一言不发,知其伤怀身世,心中烦乱,便慰道:“你不用想太多,我早说过世上哪有不疼自己儿女的父母?便是你养父也只是奉命而为罢了。我们现下去见栽花先生,你既是他唯一的至亲,说不定他能知道你父母的事情呢。”

雪城木然道:“栽花先生,他会不会也讨厌我?”

绮芝咯咯一笑:“你这个人呐,怎么突然变得孩子气了。依我说啊,他见了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讨厌你?”

雪城侧转脸看着绮芝,又问道:“你说云河会不会是我的兄弟呢?”绮芝道:“我早就想过这个了。他跟你长得那么相似,又与栽花先生熟识,的确有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可是我师父明明知道云河与栽花先生这层关系,仍然说你是栽花先生唯一的至亲,这就很奇怪了。”

雪城道:“你是说他不可能是我兄弟?”绮芝笑道:“这我可说不准,其实他是不是你兄弟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好象鸣弦与云河一样,虽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

雪城叹道:“想不到鸣弦的遭遇竟会那样悲惨。说真的,如果将来战场相见的话,我不想跟他动手。”绮芝笑道:“早看出来了,否则今日你也不会把小刀伤成那样。”雪城道:“只可惜还是让他跑了。”

绮芝笑道:“你已经狠狠地收拾了他,也算是替鸣弦出了一口恶气。听说鸣弦待人很是真诚,添长师兄、绿楼师兄、素灵师姐等都与他交好。你既不想跟他动手,到时候不与他正面交锋便了。”

雪城道:“我担心的是万一素妃大人跟他打起来又该怎么办?”

绮芝道:“就是你常说的那个像姐姐一样待你的白鸾素妃啊?这有什么为难的,回去后你跟她一说,请她看你面上也不与鸣弦正面交锋不就行了。或者到时候跟我师父说一声,请他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雪城点了点头,心想:“事情怎会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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