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激动了,我是男人、我有情绪,刚才受了点刺激,骚蕊。叶思凡找了个借口道:“美女,在当时这种情况下,你即使脱着一丝不挂,我的‘如意筋骨棒’都不会走错门!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ok?”他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可刚才确实是纯洁如月光,怎么会去调戏她神秘的花园呢?――即使调戏,也要先打扫一下卫生,然后是“洗刷刷洗刷刷”之后。
“那刚才……”李瓶儿羞红了脸,气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插人家洞的是插头,有洞被人家插的是插座,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想着,一只手已经抓起大红被子的一角,放到鼻边嗅了嗅,闭起眼陶醉的说:“真香啊!我决定三年不洗澡了!”
“恶心!……三年不洗澡了?”李瓶儿狠狠瞪了一眼,这人拍起马屁一套一套的,当真不是好种。
“这你不懂了,瓶儿美女天香无双,这软软的被子里,日以继夜残留下美女无暇诱惑的肉香,本农民荣幸避难一用,只感觉全身上下都沾染了美女的香气,我如何舍得将这美妙无比的香气洗去。我决定了,三年不洗澡,要洗等三年!”叶思凡瞧危险已去,色心又开始作乱,无意间调戏起李瓶儿。
“你这张贫嘴,是不是天生哄女子用着?”李瓶儿好奇的打量叶思凡,人虽难看粗野,可说着就是令人欢喜,要是花子虚有他一半,我又何必终日郁郁寡欢。
叶思凡不摇头也不点头,想起刚才一幕,确实在某只玉手的“挑逗”下有那么一点点的勃起,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做爱也可以是很纯洁的,比如刚才的无插胜有插!”
做爱是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对了公子,你贵姓?”李瓶儿岔开话题道。
有过老公的女人不得了,一见面就讨论“性”问题,叶思凡淫荡的笑笑:“我性交(姓焦)!是不是听起来很大、很粗、很长?”
李瓶儿深思半晌,忽然看了他一眼,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叶思凡话中隐喻,轻轻的骂了声:“下流!……你且快些下床去,我家公子回来见了,叫奴家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黄河洗不清了,你就跳到马桶里洗,以毒攻毒。“美女,刚才是和您开玩笑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将军臂上能跑马,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叶思凡一阵汗颜,现在说话怎么诗意起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花子虚的声音传了进来:“潘知县,你这是为何?”
潘富贵冷冷的道:“不干吗,就想看看……呵呵!”
原来,潘富贵走出门刚才走了几步,就发现一个蹊跷的问题,大热天的李瓶儿为什么要盖着被子?而且以一个女子娇小体形,她的被窝拱起搞度确实不像一个人。难道反贼躲在被窝里?想到此,他不查看一下,心里实在咽不下被胁迫裸体时的那口恶气。
“潘知县,你刚才不是看了吗?这屋子里除了我娘子确实没人!”花子虚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怒气冲冲的说。
潘富贵这回一进屋就朝花床疾步走去,猛着掀开蚊帐,果然被卧凸起的高度和刚才一模一样。这回看你往哪跑?一把就将盖在李瓶儿身上的大红被子给掀了开来。
这一眼,潘富贵可看着清清楚楚,被窝里没有人,只是李瓶儿抱着一个双人枕头。
“狗娘养的!”潘富贵一甩蚊帐尴尬的吐出一句,“打扰了!”
李瓶儿趁机呜呜哭了出来,肝肠寸断,像是被人污辱了清白一样,屋里的人一听,羞愧的不好意思,都悻悻的再次离去。
叶思凡像蜘蛛侠一样的抓在花床的顶部,过了不下会儿,人声远去,心松一口气,确定可以安全着床,终于体力透支半空给摔了下来,刚巧与李瓶儿嘴对嘴、“长处”对准“漏洞”给来了个亲密接触。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整整十秒钟,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
“凹”只所以“凹”,是因为“凸”出的脑袋可以塞进去,这叫天衣无缝。叶思凡率先打破了沉默,尴尬的笑笑:“天灾,这完全是自然灾害!”暗自感叹,想当年老子十步奸一人,千里不留精,事了拂衣去,枪藏裤裆中,万花丛中,任我逍遥游。再怎么迅速,也没像今天这么神速度的啊?先是小丫鬟、后来是那个吃了春药的美女,此刻又是花子虚的未婚妻,这还有完没完?fuck(他娘的)!
叶思凡笑道:“哎,造化弄人,本猛男兼超男、帅哥、酷哥等头衔,生着是一表人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高大强壮,缺点和优点共同,色心善良,淫棍纯洁,命犯桃花只是时间问题。美女,有没有‘性’趣吃吃快餐?”
“你……”李瓶儿气着说不出话,只得把这冤屈藏在心里,愤恨的瞪了一样叶思凡,本能的将叶思凡推起,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你也太放肆了!”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本能,完全是人力无法抗拒的本能啊!”叶思凡邪恶的笑笑,“咦,你怎么脸红了?”
李瓶儿羞羞的低下头,刚想说话,花子虚已经夺门而入,吃惊的看着叶思凡,询问道:“叶兄,刚才你是如何遁地的?”
这句马屁拍着如同春雨滋润,真他娘的爽,叶思凡无耻的笑笑:“也没什么,也就挖个‘洞’想‘插’进去!呵呵!对了,潘富贵那头牲口走了没?”
牲口?这骂话也太绝了,花子虚和李瓶儿不约而同的看向叶思凡,花子虚道:“叶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叶思凡信口胡诌,实中带虚、虚中夹杂,满满的吹起了牛皮:“哎,不瞒花老弟,像我这种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我这忧郁的眼神配合神乎其神的‘枪’法,潘知县的女儿彻底被我征服了,我伸出五指山,将她的大白兔抓在手里,本想借此水蛇跃龙门,哪知这时,外面出现几个反贼……误会,我冤枉啊!”
“看来这事挺复杂的!”花子虚的思想完全被引入了歧途。
“是啊,复杂加上繁杂绝对是杂……种!”叶思凡暗叹,一个成功的骗子,要是不必再以说谎为生,被骗的人还能成为他的拥护者,那将制造的“骗国骗民、骗之大者”的基尼斯记录,因为,无论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叶思凡一想起那个救自己性命的娘娘腔高筱雪,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救她就必须和官府作对,可要不是她,老子或许已经完蛋了。做人要厚道,得想法子把她救出来,好奇的问:“花老弟啊,你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救出被潘大肚子逮住的囚犯?”
花子虚想都没想,拍了一下叶思凡的肩头:“想救他,只要苏放他爹修书一封,什么样的人都能乖乖放出来!对了,难道你真是……”
“你看我像反贼吗?我很纯洁的。兄弟,苏放那小子有没有什么情敌啊,仇人啊,这些东西?”叶思凡知道,要想救出高飞、高筱雪,苏放或者是唯一的路。
“苏放的仇人确实有一个,好像就是你!哈哈!情敌吗?他和谢停风都喜欢李师师,明争暗斗了几次,别看表面互相恭维,内心早就扯破了脸皮。叶兄,你别看谢停风这小子沉默寡言,背后很有一套,话不多、心机深,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呵呵,比苏放狠了不知多少倍。所以,要是能让苏放先见上一眼李师师的庐山真面目,估计这事八成能兑现!”花子虚虽然也是纨绔弟子,可他洞彻人的本事确实不可小觑。
花子虚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加了几句:“对了,明天,谢停风约了苏放在奇园香舍比试奇技淫巧,听说了他还高价邀请了江南四大淫才,到时必将有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对对之争。叶兄,要不一同前去观摩?”
“江南四大淫才?”叶思凡忍不住脱口而出。
“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一旁的李瓶儿终于忍不住插口道,“莫非公子又要去秦楼楚馆寻花问柳?”
“美女此言大错特错,我和花老弟不是去寻花问柳,而是采花折柳,更不是去逛青楼,而是去雅游品丽。……我和花老弟都是很纯洁的,整个清河县还找不出第三个。”叶思凡邪恶的淫笑不止,把女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真着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可是,江南四大淫才又是什么来头?要想得到苏放的帮助,难道要和四大淫才斗智对联?想着,不由一阵冷汗。
花子虚狠狠瞪了一眼李瓶儿,对刚才的插嘴很是气愤,冷冷的冒出几个字:“丢人现眼!”
“少爷,少爷不好了!”门外的小三子突然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