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还不够热闹,叶思凡哀叹一声,需要调节调节弄出个爆炸性的场面来,否则怎么骗银子?故作凝思道:“真是不好意思,叶某可不可以上下茅厕?”
想溜?
苏放哈哈大笑,料定叶思凡想从中搞鬼,立刻出言不逊、暗藏讥讽:“怕是你对不出,借上茅厕之机,拐着李小姐的银子逃跑吧!”他这话端着狠毒,一点都没把叶思凡放在眼里。
周围的书生秀才听苏放一言,也是心情高涨,纷纷起哄作乱。这可怜的乡野村夫,有此贼胆跟苏家大公子斗,估计玩完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叶思凡面露为难之色,恳求的说:“这……苏兄才高八斗,小弟我……惭愧啊惭愧!能不能退出比赛?”
此言一出,花子虚摇摇头,这人,亏我相信他,居然愚弄与我!
可仔细一看,叶思凡居然向他眨眼睛,难道……他想到了其中因果,赶忙走上前去,佯怒道:“你个泼皮,要是对不出来,你他娘的从老子的胯下钻过去!”
“好,就要这样,对不出来就让他钻!”
“这人原来是想溜啊,无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骗子!整死他!”
……
每句话听在叶思凡的耳里,他都感觉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当下,更是表现出一副惶恐不安,身子瑟瑟发抖的窘样,令围观才子嗤笑不止。
一旁的花魁李师师也是面露难色,也摸不透眼前这穿着朴素的家伙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她隐隐有预感,这怪人不简单。
“哈哈,你想认输,已经迟了,你只要赢了我?这几千两的银子可都是你的,我还叫你三声先生!”苏放扬着高高的头颅,斜视叶思凡。
“叫我先生就免了,谁输了谁就学三声狗叫,不是更有意思?”
叶思凡突然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愤怒的用拳头捶自己的胸口,后悔不及的感叹:“天啊,刚才我说什么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是不是?”
围观书生一阵哄笑。
苏放见有机可乘,冷冷的堵住了叶思凡后面的话:“……好,谁输了,谁就学狗叫!”
叶思凡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浅浅的一闪而过,他知道时机到了,别人越是瞧不起,对他们的打击就越大。
一群可怜的孩子,上帝不是故意的,阿门!他一字一句清楚的说:“既然这样,乖儿子你可听好了,我的下联是……”
“是什么?”
“过往的老爷相公,夫人小姐,施舍些冷菜残羹之赏赐,这便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对着倒也工整,李师师微微一笑,这粗野之人倒有点真才实学,只是行为不羁,有若放荡的野马,怕是没人能制服的了,最可恨是喜欢捉弄人。
这是今晚由叶思凡创造的第二次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所有的人都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意思。
花子虚一拍手,打破了寂静,高兴的大叫道:“妙啊,这联对着可实在是太妙了!叶兄果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