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写得真不错。看来你的文笔挺细腻的。
独:谢谢夸奖。这么快就看完了?
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阿姆是一往情深的。
独:是嘛。难怪这篇文章发表后,我那同学,也就是我老板还问我是不是对她有点意思。你知道那时我已离婚了,他挺关心我的。
雨:啊,你老板是你同学啊,你都没告诉过我呀。
独: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吧。
雨:对了,你是该再娶个老婆了,有了老婆就会有人来关心你、疼你爱你。
独:别。我不想再娶了,好不容易从婚姻的围城中冲出来,还不想再到围城中去,至少目前是不想。
独:算了,别老是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
雨:我有什么好说的,我的婚姻平淡无奇,就像那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独:我敢说世上绝大部分婚姻都是如此的。真感谢古人发明了“鸡肋”这个词。
独:不过你可以说说那位北方来的“狼”啊。呵呵,别生气,开玩笑的哦。
雨: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不过最近我们没有什么联系的,他像是从地球上消失了似的,没给我一丝音讯,我也没打他电话。你说奇怪吗?
独:我想这段时间是你们的冷静期吧,等过了这冷静期,说不定会来个总暴发的,就像火山一样突然之间冲天而起。
雨: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坚持吗?
独:是啊,今天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雨: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毕竟咱们已经无话不谈了呀。
独:对啊。咱们堪称红颜知己了吧。呵呵。
雨:又来了,你。我不说了。
独:别,别,我说对不起还不行吗?
雨:哈哈,这还差不多。其实我坚持的理由很简单,你想他应该是一位比较风流的男人,*肯定不止一位,我怕他有什么脏病,传染给我,然后由我传染给丈夫,这样岂不是对丈夫太不公平了,尤其是如果他有艾滋病的话,我和我这一家子不就毁在他身上了吗?你说这种事我能干吗?
独:精辟。不过,你如果真想的话,可以让他戴套呀。这么简单的事你就没想到吗?
雨:你……你也不想想,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哪里说得出口呀。其实即使戴了也不会百分之百安全的,万一有此病怎么办?我还不想这么早毁了自己。
独:这倒也是啊。你是提醒我以后要注意吗?呵呵。
雨:你……又来了,不理你了。人家好好地跟你说,你就知道贫嘴,还净捡我的便宜,看我今后如何收拾你。
独:好,好,我不说了,饶了我吧。
独:不过你总得安排咱俩见一次面吧,咱们离得又不远,开车的话两小时也差不多了吧。还有你不是要给我做媒吗,你可以顺便把你那同学带来让我瞧瞧。
雨:再说吧,你这样的人我还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该把同学推入你的虎口。
独:好啊,你这么快就报我的仇了呀。人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雨:可我不是君子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