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爱爱和怜怜_爱情花手巾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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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爱爱和怜怜(1 / 2)

王春花来到安澜家。

安澜迎了出来。王春花问:“甄玉德不在家啊?”

安澜:“是的。我爸今天早晨去新密市拉煤去了,该回来了。甄玉德就接我爸去了。”

王春花“哦”了一声。

自王春花的爱人高大宝在康沟镇政府出了那一档子事之后,一发现别人家有点风吹草动,四处张扬。

这是人性的弱点。当一个人在某处得到打压而又不能伸张的时候,那种压迫到心底的屈辱会暂时被搁置起来,一有机会就会爆发出来,有时是良性的,有时是恶性的,直到至少和原来接受打压的事情摆平。

王春花是用恶的办法来填补自己曾经丧失的尊严。这天,他乔装打扮成与人为善的态度,用无比关心的口吻,对安澜说:“喂,姐们,你还不知道啊?陈凤雅和甄玉德最近有点那个啊!”

安澜:“什么啊?”安澜是坚决不信。

王春花叹了一口气,说:“这种事,在别人嘴里都磨成茧子了,可当事人还蒙在鼓里呢。就是,不是咱姊妹俩好,谁会给你说这事啊?”

王春花见安澜来了情绪,说:“你知道的,陈凤雅的脸蛋也不赖,长得直拽眼。”

安澜:“哪儿拽眼了?长得象小时侯被猪亲过似的的。”

王春花看到安澜对陈凤雅开始反感,马上顺路下坡的抓起缺点说:“胖。结婚前还不显,现在咋会那样?腰里胖得象腰里别个轮胎,对吧?”

安澜被逗笑了,说:“就是,那小肚上的肉挪到胸部就好了。胖得不是地方啊!”

王春花说:“嘻嘻,长得太违章了。脸也长得惊险,象车祸现场。好认。”

安澜说:“一听就提神。”

王春花说:“墨镜有一次骂她,你干吗用屁股挡住脸啊?猪!”

安澜说:“哎呀,墨镜也是,怎么能说人家长得象啥就叫啥呢?那是在侮辱猪。”

王春花说:“你家玉德就说她,长得很抽象,很科幻,一上街容易被警察盯梢。”

安澜说:“这话!玉德啥时候说过这话啊?”

王春花说说:“我今个来就是告诉你这个的。”

安澜端坐了一下身子。

王春花呷了一口水,眨了眨眼,说:“玉德、墨镜、还有我家那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

安澜:“什么?洗衣机?”

王春花:“我是说我那口子,坏!是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是基因突变的外星人,是阴阳失调的黑猩猩,是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想再找女朋友得去动物园......”

安澜:“好了好了,他们三人怎么着?”

王春花:“在我家聊天。天南海北,鱼腥荤醋,无所不谈,无所不讲。这一天夜深人静,他们都开始讲自己睡老婆的习惯。先讲的引子是过去一个憨实的农人。急头急脑的,没出息,一回家,总是先给牲口筛草,呼啦哗啦,筛够三下,往槽里一倒,再拿起拌料棍,有料没料,四角搅到,搅完,梆梆梆,朝槽上敲三下,然后,宽衣解带,找自己婆娘的那种事。”

王春花讲到这儿,又呷了一口水,说:“你猜咋着?”

安澜:“我咋知道?”

王春花:“你猜。”

安澜:“我听你说。”

王春花说:“这个习惯是这憨实的农人在村头大树下与街坊邻居喷大江东时主动坦白的。知道他这个习惯的村里一小伙计记心里了。有一天,这憨实的农人又在村头大树下与街坊邻居喷大江东,小伙计看其没有马上回家的意思,就悄悄地溜进了憨实的农人住的牲口房。”

王春花又停下来,呷了一口水,说:“那小伙计先给牲口筛草,呼啦哗啦,筛够三下,往槽里一倒,再拿起拌料棍,有料没料,四角搅到,搅完,梆梆梆,朝槽上敲三下,然后,宽衣解带,找人家婆娘的那种事。”

讲到这,安澜笑了。王春花又呷了一口水,说:“憨实的农人回来了。先给牲口筛草,呼啦哗啦,筛够三下,往槽里一倒,再拿起拌料棍,有料没料,四角搅到,搅完,梆梆梆,朝槽上敲三下,然后,宽衣解带,找自己婆娘的那种事。”

安澜听得很认真。王春花呷了一口水。

王春花说:“这时,憨实的农人的女人不耐烦了,骂开了:今个儿黑上,你的鳖孙咋恁有劲哩?憨实的农人就问,咋啦?那女人说,咋啦?你以往一夜还折腾不了一回咧,今个儿黑上不出俩时辰就骑我了两次。你吃驴绳了你?那憨实的农人一听,不对劲,恍然大悟后,劈头盖脑地揍起了老婆来。”

安澜说:“完了?”

王春花说:“这能完?第二天,憨实的农人开始骂大街。咋骂呢?是这样的:您的鳖孙,俺家的牲口我自己不会喂吗?哪的赖种叫你去给俺喂牲口了!”

安澜笑得捂起了肚子。

王春花说:“讲完这个,墨镜提议,讲自己的。要过夫妻性生活那一刻,你是怎样暗示的?”

王春花绘声绘色地讲起了那晚的谈话。

甄玉德说:“还能怎样暗示?心有灵犀一点通,看一眼就足够了。”

我家高大宝说:“我说我吧,我想那个了,就对老婆说,今晚洗衣服。”

我当时已经在里间睡下了,看他们讲得热闹,就躺在那听。我听见高大宝说出实情,就骂起来:“高大宝,你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咋啥话都往外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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