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洪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受邵华伟之托,他负责照顾她的女儿,而他竟做出了这种事。邵冰洁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她根本不懂这种事,最多也只是一种好奇。然而,让他内心十分惊讶的是,她已经不是处女,这一点他是确信无疑的。他看了看身边的邵冰洁,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娇喘吁吁。他又躺了几分钟后,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懊悔之情并未随着他离开邵冰洁而减轻。他躺在床上,心里依然感到负罪重重。无论如何,她还是个孩子,他不能对自己的行为找出合理的解释,他也感到自己对不起邵华伟的一片信任之情,他更不知明天早上自己如何面对邵冰洁,她对他又是如何的一种表情。尤其让他顾虑重重的是,一旦邵华伟知道了这件事,他的这张脸该放到哪里去。一想到这些严重的问题,他又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些理由或想些办法。他觉得明天早晨应该早早地离开,以免和她见面,这样就会避免那难看的局面。这样似乎也不行,明天早上不见面,明天中午或晚上也会见面的,尴尬难以回避。由于她与邵华伟长相极其相似,他又把她极力想像成邵华伟,以此来寻求一些心灵上的安慰。可是,她到底不是邵华伟,那光从感觉上就骗不了自己。后来,他又想到了她那天晚上看色情光盘的情景,以及她当时的神态和表情,他甚至揣测她当时在想什么。这时,他的心情才稍稍安慰一些。又一想到她已经不是处女,他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又缓释了许多,懊悔之情和负罪之感就慢慢地散去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明天早晨还是早一点离开这里为好。他这样翻来复去地想着,不知不觉就浑浑沉沉地睡去了。
在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到鼻子有些痒痒的,就像他搓大敌输牌时李言茜刮他的鼻子一样。他睁开困倦的眼睛,天已大亮。他看到邵冰洁一只臂弯里夹着他那件外罩在床头看他,他的脸马上就发热了。
“懒虫,还不起床,懒虫,看看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她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用纤纤的手指轻刮他的鼻子,一连刮了好几下。
林世洪完全没有料到她会以这种活泼怡人的神态出现,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他心里顿时坦然了许多,索性闭上眼睛,任她刮去。
她刮了几下见他没有反应,就把手中的衣服扔在床上,又在他的脖子里搔起痒来。无奈林世洪不怕搔痒,任她怎么抓挠,他仍然无动于衷,至多是睁开眼睛,眯眼笑笑。邵冰洁干脆把手伸进被窝,数起他的胁骨来。数着数着林世洪就受不了啦,他伸手把她的手往外推,当他摸到她的手时,他的心就骤然加快。可是,他把她的手推出去,她又伸进来,他难受得在床上里外的滚,她笑得前仰后合,笑过之后又在他腋窝等处搔挠。他实在没有办法,也试着把手伸进她的脖子和腰间搔摸起来。她一下子就受不了啦,又想不让他摸,又想对他报复,就这样心慌意乱地闹腾一阵子之后,她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床上。而他早已忘记了白天黑夜和是是非非,转身把她压在了胯下……
邵冰洁不知是由于失恋而借此报复男友还是受了其他不良东西影响,她看上去一点也不难为情,甚至还有点自鸣得意。林世洪真是搞不清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竟然会有这样的心理,在这种事上还没有她妈妈害羞,他不免心生好奇。在他缓过气来时,他抚弄着怀里的小美人说:“你谈过恋爱吗?”
“谈过。”
“跟你一个班还是一个学校?”
“以前是一个班,初中上完之后他就回上海了。”
“你心里感到很难受吗?”
“不怎么难受。”
“你时常看一些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的录相,是不是?”
她笑笑说:“那是vcd光碟,不是录相。”
“你看的时候心里怎么想的?”他问。
她抿嘴一笑,没有回答。
“那光碟是不是你自己买的?”
“是我同学借给我看的。”
林世洪想那一定是一个诱使她变坏的男同学。可是当他从她口里得知那是一位女同学时,他不仅又问:“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我们初中都是一班,相处得一直不错。”
“她也有男朋友吗?”
“她男朋友好几个,几乎是两三个月就换一个”她说。
“你们看那样的东西不怕老师和家长知道吗?”
“他们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我们都是在没人的时候看。”
“她也有过这事吗?”
“我想她一定有过,不过我没见到。”
“那么,”林世洪犹豫一下小声说:“你们不害怕怀孕吗?”
“一旦怀孕了那就只好去医院做人流。我那同学据说就做过十多次了,有三次都是我陪着她去的。”
听到这里,林世洪心中可以说是吃了一惊,他很难想像现在的学生会是如此模样。他不愿就此问题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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