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揽月山庄那边来人传信说家玉臂上长的脓胞破了,且在第二天开始结瘸了,来人仍然说家玉没有出现发烧等不良症状,赛飞很高兴收拾收拾带上太子主宏以及张家两兄弟去了东山揽月山庄。
“娘!”赛飞还在山庄的大门外,就听见震天的叫声,抬头望去原来是玮儿扒在山庄阶梯的栏杆上正向自己挥手。身后站着钟山、梅雪死死地扒着他的腰,赛飞可以想象,若不是他二人抱着他,死小子肯定早就滚下阶梯了。
“娘!呜……”赛飞刚爬上最后一梯台阶小东西就从旁边蹿了出来,双手死死地抱住赛飞的大腿,呜呜地叫着,猛地撞过来赛飞险些站不住。
“宝贝,想娘了?”赛飞蹲下,抽出手绢给他擦鼻涕、眼泪,看着哭成小花猫的小东西赛飞笑了。她觉得有人惦记着的感觉真好,将小东西抱了起来,嗯,又沉了。
“嗯。”玮儿扒着赛飞的脖子轻声应着,狠狠吸了两口气嘟啷着。“娘都不来看我。”
“娘这不来了吗?”赛飞拍着他的小背轻声说着,“上次大哥给你带过来的新游戏你会玩了没?”
“会了。”玮儿轻声回答着。
赛飞这才想起跟自己来的还有一人,立马停下将玮儿的脑袋从自己脖梗扒出来,笑着对他说:“宝贝,怎么不跟大哥打招呼?小心你大哥不陪你玩了。”
“嘿嘿,大哥。”玮儿乖乖地甜甜地叫了一声,为表示歉意,将手朝方宏伸伸。
方宏立马反应过来,笑着对赛飞说:“母妃,让孩儿来抱八弟吧,您也累了。”
赛飞乐得他们兄友弟恭,也乐得将玮儿那个大包袱甩给方宏。
“大哥,三哥昨天陪我玩了,他教我玩弹弓了呢!一会儿咱们一起玩,好不好?”玮儿爬在方宏的背上讨好地说着。
“好,不过八弟可不能贪玩,上次教你的唐诗会背了吗?”方宏不亏多长几岁,俨然一幅小大人的模样。
“会背了。三哥还教我了一首呢,我也会背了,我现在就背给大哥听好不好?”玮儿将方宏的头发从自己的胸前小心地撇开。
“好。”方宏轻声应着,这时他额头、脖梗已经渗出一些细汗,玮儿眼尖,扯着自己的衣袖轻轻地擦着自己所能看到的地方。边擦嘴里边念他大哥教的《春晓》和三皇子教他的《咏柳》,方宏一边听着一边跟着他念。
“你们在这里玩会儿,我先去看看家玉。”到了玮儿住的小院,赛飞让钟山将带来的小玩意儿分给兄弟几个,跟玮儿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了家玉住的小院。
赛飞到了家玉住的小院瞧了她胳膊上的疤,疤痕不大只有硬币大小,而且已经结了硬痂,有的地方的痂已经脱落,呈白色状。
跟着家玉说了一会儿话赛飞就出来了,找到卢太医跟他说情况自己我想的差不多,过两天等她手臂上的痂已经脱落光了,再将靖儿出的脓水给抹抹,看她有没有反应,若是没有就成功了。卢太医现在已经对赛飞佩服得不得了了,她说什么都连连点头,一点也不怀疑三皇子出的脓水会不会给家玉小丫头造成什么严重性的后果。
算了算日子,如果要给玮儿他们种痘还得要个十天半个月,赛飞想着是不是把孩子们都带回去,等正式开始种痘了再送过来。跟卢太医商量了一下卢太医说反正现在接种是肯定了的,只是再等几天看家玉对人痘的反应,这时可以把小皇子们留在山庄观察一下,如果家玉没有反应就可以挑一个最有利的身体条件周期进行种痘。
见专业人士都这么说了赛飞这个半吊子也不好再说别的,只是她刚才嘴风不太紧将要带玮儿回去的想法给漏了出来,这次回去告诉玮儿卢太医的想法害得玮儿好一阵子失落。赛飞又免不了对他好好安慰一番,赛飞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改掉口风不紧的毛病。为让太子与几兄弟增进感情,赛飞也将方宏留了下来,反正自己是他“娘”,也轮不到后宫中人说什么不是。
能与弟弟们相处方宏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但也很高兴,赛飞见老三与老四都有些怕自己与太子,就让太子带着老三、老四玩滚铁环的游戏。自己下午抽了个时间也教他们一些智力的算术题,那两个孩子从来没有玩过这些,感觉很新奇,所以赛飞教他们时很上道。这两个孩子平时跟自己母亲相处都一板一眼的,赛飞跟他们从未有过的亲近让他们感觉很温暖,加上赛飞弄得那些新奇的玩具更加让他们感觉亲切,一下午过去几个小东西已经跟赛飞很是熟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