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兴奋地说：“行啊，天顺，你还真有两下子，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

王平神色黯然说：“对不起天顺，你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

天顺说：“没什么王总，我在这里很愉快。”

王平说：“这样，我把你工作调整一下，给你一间独立办公室，专心做你的课题，需要公司帮助的，全力配合。”

天顺说：“谢谢王总。”

邓娟来到王平办公室时，天顺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室了。

邓娟把肩包挂在墙上，说：“我跟王欢说，他同意去托教，还很高兴。”

王平说：“这点像我，对陌生环境感兴趣。”

邓娟嗔怪道：“美吧，你。”又问：“卢少刚没来？”

王平说：“送货了。咱们的货估计都补齐了。”

“我想――”俩人同时说，同时打住，相视一笑。

“你先说。”邓娟妩媚地笑。手里翻着桌上的报纸。

王平把天顺的事说一遍，感叹道：“公司藏龙卧虎啊！”

邓娟把报纸一推说：“咱们公司不足两年，你未必了解所有的兄弟，可天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现在一鸣惊人，有些怪。”

王平说：“天顺性格内向，但说起理论的东西滔滔不绝，应该说，他的业绩不该这么差啊！”

邓娟说：“理论和现实总有一定距离，也许他更适合做研究。”

王平说：“也许吧。”

邓娟说：“我想生产一批凉巾。”

“凉巾？”王平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新鲜的名词，却一时想不起来。

“湿巾的另一种用途，我对你说过。”邓娟说。

“我只要一小批。”邓娟补充说。像担心王平不同意一样。

王平笑着说：“还在差异化？”邓娟莞尔。

王平分析说：“市场空间很小，还只限夏季，湿巾一般做为赠品使用。”

邓娟说：“我想试试，你别插手。行吗？”

“从湿巾到凉巾生产工艺和原料变化不大，不用另外投资。”王平问：“我不插手，啥时间要？”

邓娟说：“现在。”

王平愣了一下：“天气不热，你卖给上帝啊！”

邓娟说：“你说过不插手。”

张静在电话里对邓娟说：“我知道王总攻击兄弟公司的真相。公司来了客人，安排在凯撒宾馆，二十分钟就到，我在大厅等你。”

王平问：“谁的电话。”

邓娟说：“买咱家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