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载到的那个红发女孩果然是个鸡,是一个涉险未深的女孩子,如果适当加以引导的话,还有救回的机会,但是,救她的又能怎么样?还不一样有无数的青春美少女身陷囿囵,甚至有些人比她还幼小?除非是中家强大了,经济繁荣了,民众生活水平提高了,大家手上有钱了,这事可能会如办一些――像国外部分国家和地区一样,从事这行业的人只要登记并按规定缴税――就给予合法经营。想到那时候在报刊栏像个老阿婆走路一样沿字逐句浏览报纸时,看到的那个报道国外的某个国家色情服务业合法化的处理,不禁一阵乱笑,这算什么跟什么呀。
我现在最感不适的是那红衣女孩去当鸡。鸡巴的,心里真憋着难受。在路上,我问他说:小姐,你看起来很可爱呀,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18岁了。
十八一朵花,最美丽的年纪。我心里暗暗心惊,她现在的这个模样,如果她不说,我猜的是再加上10岁,我说:如果没有记错,我女儿也是这个年纪,都像花儿一样好。
哦,真巧。她不说话了。
小姐,你去解放旅店是投宿吗?我的摩托车开得不是很快,因为前面快到了一个叉口。
你这是废话,开你的车。红衣女孩不耐烦地嚷嚷。
这笑了笑,车过了那个叉口,向左拐,接着对前面的风又笑了一下,我说:你说对了,我们这些人就是爱说废话,一整天真的憋得慌,随便找个人说说话心里就好多了。赚的钱不多,又这么孤独,真鸡巴的郁闷。
这时,她大胆地说了一名玩笑的话:郁闷不会去打炮呀。
我还真吃了一惊,这么小的年纪,还真懂什么打炮的事,她一定是卖“肉”的。不知为什么,心里倒不是滋味起来。社会的变化真是太可怕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来思索着去适应这个社会,当像她这么小的时候,我的小鸡鸡都还没有长呢。我说:开玩笑,打炮也得有炮手呀,我可不是一个炮手。况且,我是不打炮的,因为我爱我老婆。
她在后面大声说:打炮关你老婆屁事,这正如种田的关生产手机屁事一个样。不过,你这人倒有意思,还知道家里有老婆,能自控的男人是好男人。
哎哟哎哟,你好像懂得很多哦?
不是懂得很多,是听过来人说得很多,自己也见了好多。红发女孩的声音有些微弱。
这女孩的年纪这么小,很懂事。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女儿来,女儿也这么大了,也很懂事,自从她长大后,我经常为了生活整天见不着影儿的在外面载客赚钱,她一放学放假回家,就帮忙整理家庭,干家务活,俨然她妈第二,让我心里很是欣慰,女儿如此的勤快。我问红花女孩说:小姐,你没在读书吗?
没读了,也不读了。
为什么?读书不是很好吗?成长快,能变聪明,看你这么聪明不读书,不是太可惜了。她被我猜中了。
她不语。显然已经被我说中了心事。到解放旅店很远,要20分钟才能到,现在路才走了一半。感到她那样子,我突然说了一句不是心里话:其实他妈的读书也没个鸡巴用,像我初中毕业也就足够了。读到大学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像我家隔壁的隔壁的小狗的旁过的过道上的楼房隔壁的布长青的儿子一样,毕业一年了到现了还无所事事。
听到我这语无伦次的胡说八道,红衣女孩在后面向摩托车镜笑了笑。一不小心就被我看车后车时给看到了。
我来劲了,又接着语无伦次起来。
她突然打断我的口沫横飞,问我:你很爱你老婆吗?
她没看到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脸色微笑,我坚定地说:我爱我老婆,我也爱我女儿,这事,我们全村都知道。
她合什说:你老婆真幸福。你是一个好老公。
谢谢你。可她已享用不到了。我突然有些激动,从没有说我是“一个好老公”。特别说我这样一个千疮百孔四处流浓的人。
她有些惊奇: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也好。
那是什么?难道?
她已经离开人间了,死了。我是决不会和她离婚的。我淡淡地说。情到浓时情转淡,每次痛苦地想起老婆,我总是宁静地说出她的现存状态。
真抱歉,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
鸡巴的,我很震惊,没想到这么一个女孩竟这么有素养,还学国际外交辞令。我不禁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没什么,都死了有些年了。我还要继续讲下去。却发现解放旅店就在前面,不由把说出的话又收回去了。
你到了。真个金光灿烂,小姐你经常上这儿吗?
嗯。她把钱拿给了我。我找了一下钱给她。
她转身要走了,突然问了一句:你平时都在那边载客吗?后天下午过来还能见到你吗?
可以的,我都在那里,真到晚上。
好的。她回头。走进了用辉煌掩盖下的罪恶之门。
我突然觉得刚才的交谈清晰在耳。这女孩子和我上次遇到的不一样,不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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