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你妈个头!」所有的委屈涌了上来,女孩爆发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朝我冲了过来,「我跟你拼了」。却被狼哥一把抱住,摁在了地上,女孩拼命的反抗。
「呵呵,不错啊,还挺有个性的。」我蹲了下去,将手里的烟头对准女孩白花花的奶子狠狠的戳了上去。
「啊!」被烟头所烫,女孩身子一阵颤动,嘴里惨叫着。
我轻轻吹了一口气,将散落在女孩肌肤上的烟灰吹走,只见白皙的奶子上被烫起了一个米粒大小的泡。看女孩痛苦的样子,我又点了一根烟,狠抽了两口,掰开了女孩的大腿,用手轻捏着女孩的阴唇。
女孩以为我要烫她的阴道,想到那里的嫩肉被烫坏的样子,女孩的神经顿时崩溃了,「大爷爸爸我错了,求求你们别烫我了,饶了我吧。」
我不理会女孩,手狠狠的戳了下去,女孩大叫一声,身体一阵痉挛,头一歪竟然晕死过去。
「靠,这个小婊子胆子也不大啊,看你给她吓的,还以为你真想烫她的小逼呢。」我刚才只是将烟头摁到了地上。
「嘿嘿,咱们不是还没玩过瘾吗,把逼烫坏了咱可没的操了。这个小骚货的屁股可能还是处呢,等下咱们给她开开苞」
在女孩脸色泼了盘水,女孩才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阴部没烫伤,后怕的小声抽泣,没口子的求饶。
狼哥趴到女孩的屁股后面看了又看,还把两瓣屁股掰开了研究。然后坐在了沙发上,让女孩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用自己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女孩的乳房。
「好女儿,其实只要你听话,我们也不会打你的,看看你身上弄的,多丑啊。
别害怕了,咱爷俩唠唠嗑。你叫啥?今年多大了」
「我……女儿叫,啊……张文静,今年十四了。啊……。」狼哥的肉棒在乳房上滑动,不时的扫过伤口,张文静不得不极力压制住伤口的疼痛。
「哦,闺女啊,你很疼吗?那怎么办呢,你看我鸡巴硬的,就想找个地方舒服舒服,nonono,不要用嘴,用嘴咱们怎么唠嗑啊?……哎呀,不能用你的小骚逼,刚才刚插过,爸爸的鸡巴那么粗,你肯定还很疼吧。对了对了,用闺女的小手给我捋捋就成了。怎么样,好闺女,好静静,还是爸爸心疼你吧?」狼哥这个贱人,嘴上的歪理还一套一套的,还整出两英文,听的我只想笑。
(bsp;「嗯,谢谢好爸爸。」张文静感觉这个爸爸比那边的男人要好点。
「静静,你之前和几个男人搞过对象?」。
「三、四个」。
「女儿,不是我说你啊,你还没成年了,小逼都开始变颜色了,这个明显是被操多了啊。你可要自爱啊,不然到时候可嫁不出去了」
「就是就是,以后只能和男朋友操逼要经过你的好爸爸批准啊。」我打趣道。
「……」
「乖女儿,你那几个男朋友的鸡巴有爸爸的大没?」
「爸爸的……大」,看到男人的眼睛瞪了一下,张文静急忙补充,「爸爸的鸡巴大,操的女儿爽死了」
「哈哈,」狼哥得意的大笑,「爽的小蹄子尿都出来了。」。
想到刚才自己尿液和爱液一起喷出的情景,张文静不觉又是一阵脸红,小穴中又有液体渗了出来。
「小骚货,以前给人舔过鸡巴没?」狼哥紧盯住张文静的樱桃小嘴,把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慢慢的抽插着。
「没……」
「这个我可以证明,小母狗的口交技术很差劲啊」,我插嘴道。
「哦,」狼哥来了兴致,「那刚才是你第一次舔鸡巴了?」
「嗯……」张文静羞涩的点头。
「那你的菊花呢」狼哥兴奋了起来,张文静明显的感到自己手中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什么菊花?」
「就是你的屁眼、肛门,小骚货。狼哥,你个粗人,就别跟这婊子整那些文雅的」
「对对对,乖女儿,你的屁眼被人操过吗?」狼哥的食指顺着张文静的股沟摸向了屁眼并且还扣挖着,女孩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别……别……我不知道……那里……不行啊……」
「哈哈,怎么不行啊,那里就是让人操的!陈少,你来给咱的乖闺女开苞吧?」
「客气啥,刚才我开过小骚货上面的苞了,屁眼这个当然你先来,咱们给小母狗吃个人肉三明治。」我淫笑着靠了上来。
虽然不懂什么三明治,但张文静的屁眼却本能的一缩,仿佛预感到了危机。
我站在地上,狼哥抱着张文静,将女孩的阴道对准我了的阳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