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建泽家和李建泽闲聊着:“行了兄弟,快成家了,你的心病也就去了。”
李建泽苦笑了一下:“行啥?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刘同一乐:“啥叫没一撇?这两撇都撇出来了,你不是都到柳香家去了吗?”
“咳,去是去了,就是和柳香说了一会话。这几天也没听到刘长壬的动静,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刘同哈哈地笑了起来:“等刘长壬来了呀?他一来,就说让你选日子。保准是,不信?看看我说的准不?兄弟,放心吧,柳香一定是你的,虽然我爬她的墙头……咳!可我没那福气。你小子可真行呀,让我羡慕。”
李建泽正色说道:“刘同哥咱可说好了,以前是以前,以后你可不能再干那事了,我是说的是柳香,别人我不管。”
刘同有点不好意思了:“瞧你说的,就算我再什么,也不对兄弟媳妇那个……什么……是吧?‘朋友妻不可欺’嘛!柳香长得再美,她是你的媳妇,我就是大伯哥,你放心,我这个大伯哥能做好的。哎呀,咱这三里屯的大美人嫁给你,你家祖坟上要冒青烟了。人家刘家仨兄弟的媳妇长得都挺俊,看看人家的媳妇,再看看自己的媳妇――完喽!”
“刘同哥,嫂子嫁给你的时候不是也挺俊的吗?人家给你生儿子,给你干活,风吹日晒的,能不老吗?这人慢慢的上了岁数,就会越来越难看,谁也是这样。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女人结婚后,就是大女十八变越变越难看了。”
“想不到你小子,没碰过女人,还对女人这么了解?说老实话,是不是经常半夜去爬人家的墙头?要不就是,拉着别人家的女人,钻个麦草垛什么的。”
李建泽笑着推了刘同一把:“净胡说,只有你才会干那种事,我才不呢!”
刘同撇着嘴说:“干那种事的人,都不说自己干那事,都藏着掖着,越是说不,其实就是干了。你说没干,就是干了。”
李建泽笑着说:“谬论!谬论!”
刘同收起了笑容:“好了建泽,不跟你闹了。你这事儿宜早不宜晚,省得夜长梦多,你明天去问一下长壬,柳香那边咋样?这眼看就收麦子了,麦收一忙起来这事儿就放下了,咱就争取在麦收前把婚事办了,你说呢?”
李建泽低着头说道:“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