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优美,舞蹈优雅,歌声僚亮,却一声声透着离别的哀声,一步步舞步含着离别的伤感。当然轻快者有之,喜悦者有之。
弹琴的美人手指修长,骨髂分明;跳舞的美人身形曼妙,肌理分明;高歌的美人,声线诱惑,如磁般引人遐思。
馆外桃枝迎风哗哗,摆摆身技,伸枝迎人。
秀男们一个接一个地依次表演,个个技艺不凡,想不到区区良渚竟然都是人才辈出。
一个重落鼓声,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男子已然舞起了剑,美人如玉剑如虹。身形修长,面容斯文,想不到这么书生气的男子竟然以剑舞表演。只见他一个回旋,右手托剑,左手兰指,清嗓扬起:“禀龙教司,我这剑舞本是群舞,可否让我的伴舞们一起献演?”
龙教司微一思索,但眉目含笑,点头示意。
“谢,龙教司。”
起礼姿态优美,气质优雅,令人叹为观止。
这男子表演完下一个就该轮到静玉了吧?不知那小子会表演什么呢?唱歌,他的声音不错,不过,我也没有听他好好唱上一曲。我心中在暗暗地想着。
这时,从室外鱼贯而入一群少年,身形个头相似,都着了青荷绸衫,手中举着三寸长短的上面还有枝叶的翠竹过来,这样看来,那一个个少年竟也似一棵棵昂立的翠竹,清新扑人,便诡异地是他们竟然半边面容以蝴蝶图绘,眼睛一眨,那蝶犹如飞动,富有神密气息。
“想不到,他会表演‘翠竹蝶恋’舞”耳边传来旁边妇人的低语。
“呃?为什么?”我侧耳倾听,眼却未改方向。
“容家的公子是我们良渚第一才‘男’,这‘翠竹蝶恋’舞大家都以为是上了京才会表演。”
耳边妇人低低的声音传来,“今天还是真有眼福了。”
“长得不错,还是才男?叫什么名字嘿?”我侧身问一句。
“容祝凌。”那妇人道也干干脆脆地回答我。
在座其它也唏唏声而来,可能他们也在惊叹,难道这个容祝凌的舞真的很美?
鼓声已落,屋角的乐队们,笛子和古琴的声音开始伴奏,那紫衣公子,紫衣已经犹如开展的蝴蝶,那紫衣好斑斑点点的小碎花如似蝶翼的彩纹,手握宝剑,剑舞穿梭于翠竹中,如飞推蝶前,飘缈随意,那紫衣公子就是翠竹中的紫蝶精灵,没有剑风,那剑就犹如银白彩带,没有剑气,那剑就犹如,风中银纱。
又一个重落鼓,那一排排的翠竹开始更加的移动,那蝴蝶如同飘浮在疾风中的微弱生灵,挣扎着。
半面的翠竹开始生命般不停起伏,不断起伏,突然我看到那脸上的蝴蝶露出挣拧的神态,心中一惊。但那人又没入了翠竹众中。
音乐渐渐缓下来,众宾客也是如痴如醉地沉静在蝶恋翠竹舞中。
从舞者众中发出一道剑光在我的眼前闪过。
脑中瞬间空白。
对面有人应身倒地,只见玉恒之突然应声倒时,口中“啊“了一声。
我惊恐地看到静玉也中剑了,静玉低头看着呆滞地望了望自己的身体,向我投来绝望的目光,身子往后倒去。突然有一个黑衣人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