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威尼斯送走伦道尔和卡尔他们,就直接赶往了尼泊尔,期间你接触的人只有朱塞平娜.维塔莱一个,会不会是她”?阮寒菲问道。
“按你这么说,只有她最值得怀疑了,但她为什么要害我?我帮他们布谢塔家族打压了科莱奥内家族在西西里岛黑手党内的势力,她应该感激我才是。”我奇怪的说道:“难道贝尔纳多.普罗文扎诺告诉了她关于强尼的真正死因?”
“再说那瓶荷兰金酒她也有喝?她又是怎么下毒给我的。”?我眨了眨发木的眼睛:“算了,我很累了,不想这么多了,等我们再回意大利的时候,回去找他问个明白的。”我一歪脑袋,沉沉睡去。
过了半个多月,我的身体已经明显好了起来,但因为三氧化二砷对于我脏腑细胞的破坏很严重,所以我依然处于linna的严密监管中。
“陶杰先生,您今天起色看起来好多了。”杰维尼亚携手迪彭德拉走到我床前:“我们来看你了,谢谢你给了我们再度为人的机会”。
“不用客气,我又不是免费的,呵呵,,,钱呢”?我不喜欢别人把感谢挂在嘴边,遂直接的问道。
“您还真是急切呢,那1500万早就打到了你们的户头上了,不过,想不到你们会是上帝武装联的佣兵呢”,迪彭德拉说道:“我有个想法,您现在既然身体抱恙,是不是可以在尼泊尔多留一段时间呢,当然,我不会让你一无所获的,我准备聘请您与您的同伴作为王储顾问或护卫。可以吗”?迪彭德拉期待的望着我。
“好不容易有个理由可以好好休息,我不想在这种状态接受任务,你若有兴趣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我......”。我倦倦的回答道。
“不要紧,”迪彭德拉赶紧打断我的话:“您可以作为我的私人顾问,不需要做什么任务,您只要在我身边帮我分析建议一下日常事务就可以。”
“是个闲差呢,你们怎么看”?我转头问向linna和阮寒菲。
“你决定吧,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难道天天在医院对着半死不活的你啊,有点事情做,你也会很快好起来的。”linna说道。
“好吧,但是我只能在尼泊尔呆3个月,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这3个月里为您服务,但是,费用2000万一分不能少哦。”我举起两个手指,狮子大开口的说道。
“为什么只有3个月,难道时间不能再长点吗”?杰维尼亚奇怪的问道。
“3个月后,我还要返回意大利,这就是原因。”我望着远方,淡淡的回答道。如果杰维尼亚能看到我的眼睛,会发现我眼里全是仇恨的光芒。
“好吧,3个月就3个月吧,我相信有陶杰先生的帮助,我们一定会如愿以偿的。”迪彭德拉充满希望的说道。
“您贵为王储,难道还会有什么烦心事需要解决吗?”我奇怪的问道。
“哎,”迪彭德拉叹了口气,走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们尼泊尔是内陆山国,位于喜马拉雅山南麓,北邻中国,其余三面与印度、锡金接壤。1786年,普里特维.纳拉扬.沙阿国王统一了尼泊尔,并建立了沙阿王朝,我们现在的王族,都是,普里特维.纳拉扬.沙阿的后人。在1814年英国入侵后,迫使我们将南部大片领土割让给印度。1923我们独立后,就一直实行君主立宪制;1960年,马亨德拉国王亲政,实行无党派评议会制。1990年我国爆发了大规模的“人*动”,我的父王,也就是现任国王-比兰德拉国王被迫实行君主立宪的多党议会制。”
迪彭德拉喘了口气,有些惊慌的接着说道:“这些年的政治变革,使朝野动荡,人心惶惶;而且,王族的一些成员常以贵族自居,平素里鱼肉乡里,搞得全国上下人民反对声高涨。这些都没什么,我担心的是,在我们家族内部,有一个流传了230年的预言,这个预言说:我们家族曾有一位国王得罪了神灵,所以,我们家族只能延续十代继承人,而我,正是尼泊尔的第十一代王储”。
“呵呵,,真是无稽之谈,”我笑道:“亏您还去了英国进修,怎么也会去相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您不知道,国际上的一些针对邪教的法令,把“蛊惑人心”单独列为了一条吗?您身为王储,怎么能以讹传讹?”
迪彭德拉听了我的话,稍微有些尴尬,脸色一红,但随即又严肃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和杰维尼亚在意大利的遭遇又怎么解释呢?如果我遭遇了不测,尼泊尔就没有了第十一代的直系继承人,不正应了我们王族只能延续十代的传言吗”?
我和linna还有阮寒菲面面相觑,感觉匪夷所思:“对不起,王储先生,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我也希望是巧合呢,但是自从发生了意大利的事情后,最近我总感觉心神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想聘请您作为我的顾问来帮助我。”迪彭德拉双手合十的说道。
“那么,具体的预言是怎么样的呢”?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预言是这样的,在1786年,普里特维.纳拉扬.沙阿国王统一了尼泊尔,建立了沙阿王朝。当普里特维.纳拉扬.沙阿国王即将挺进加德都河谷时,偶遇乔装成哲人的印度神gorakhnath。沙阿国王送给哲人一块凝乳,没想到哲人吞下后就反胃,全吐了出来,还给了国王。沙阿国王感到恶心之至,就把凝乳往地上扔,没料到掉在了自己的脚上。哲人批评国王傲慢,并告诉国王:如果国王当时吞下了那块凝乳,那么他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每一个愿望;而现在事已至此,凝乳粘在了国王的十个脚趾头上,预视着沙阿国王之后只能延续10代继承人,届时沙阿王朝必将覆灭”。迪彭德拉缓缓的介绍着其家族内部的预言。
“哦,是这样啊?不错的神话故事。”我咂咂嘴说道:“有时间带我进皇宫走走,认识一下你身边的环境和人物。”
“事实上,我不相信预言的存在。我只相信事在人为。”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今天到这里吧,明天来接我进宫,我要好好思考一下。”
杰维尼亚和迪彭德拉走后,我把linna,阮寒菲,梅根和罗伯塔召集到了一起:“兄弟们,来了个有趣的任务。”我把迪彭德拉讲的神话故事重复了一遍:“大家有兴趣去探究一下预言的根本吗?”
“呵呵,好玩,我们也可以体验一下成为福尔摩斯的成就感吗?”梅根兴奋的说道。
“可不好玩呢?明天我们进宫,就表示我们正式接受了迪彭德拉王储的聘请,从此,我们就和尼泊尔的政治挂上了勾,在政治上,从来都是黑暗肮脏的,为了政治利益,甚至可以兄弟反目,手足相残”。
“你身体还没康复,不能太耗心力。”linna递给我杯水,关切的说道。
“不要紧,”我继续说道:“我相信迪彭德拉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否则,当初我要见皮科洛时,他一听我是迪彭德拉的代言人,就马上同意了我的约见,何况,意大利黑手党对于迪彭德拉和杰维尼亚的事情那么清楚,他们显然是很有针对性的行动,而且他们敢于得罪世界上五大强势佣兵团之一的‘尼泊尔廓尔喀部队’,也许正是因为尼泊尔有人承诺‘廓尔喀’不会找黑手党的麻烦”。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会因帮助迪彭德拉而处于权利争斗的漩涡中?我们从来都是根据雇主的命令做事,这样做?真的值得吗?”阮寒菲问道。
“话虽如此,但我们所做的任务中,有哪一次没有牵扯到他国的政治?”我反问道。
“这次有所不同,以往,我们都有明确的目标,而这次的任务,居然是去破解一个预言?你还真是有够荒唐,什么任务都接。”linna责怪我道。
“怕什么?没有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是个神话故事罢了,放心,我们跟你干。”梅根和罗伯塔兴奋的对我说道:“这样的任务,才够刺激。”
“你们呢?”我抬头看着linna和阮寒菲问道。
“好吧,不过你要注意你的身体。”linna接过我手里的水杯,关切的看着我。
“你们别卿卿我我了,看着我都嫉妒了。”阮寒菲嘟着嘴说道:“我们该怎么做?”
“好,下面分配任务,梅根你去了解迪彭德拉直系和旁支所有亲属的关系。罗伯塔你去了解尼泊尔廓尔喀部队的情况和尼泊尔军事系统中存在的权利冲突,阮寒菲你去了解迪彭德拉所有母系亲属的关系,包括王后和杰维尼亚,linna明天随我进宫。”我对着大家说道。
“什么?叫我们去当狗仔队啊,怎么去打听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啊”?阮寒菲大为不满,冲我嚷道。
“呵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所以还是辛苦你们各位了。”我嬉笑着说道。
“好吧,好吧,如果让我白费力气的话,我就敲掉你的牙。”阮寒菲边嚷边冲我举了举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