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谁没事会喝药?还强身健体,不知道是药三分毒?说的还是一副理所应当。
“换个!”
“要是不喜欢喝药也可以,那就给你一瓶药膏,你自己涂抹!”
乌鲁木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好在不是天天喝那苦药汤子。
看他脸冷冷的,这更加证实心中所想,事情已经商量好,就没必要坐在这个散发着冷气的屋子,撩起长袍抖了抖潇洒的站起身子看他:“那我就不打扰你、、、雕刻的雅号了。”甚至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
“慢走,不送。”随即闭目养神。
耸耸肩,无所谓的送与不送,转身就走。
乌茂远和樊父在堂屋做了大半个时辰,实在是坐不住走出屋子,在儿子屋外的来回踱步,眉上忧愁。
雨琪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大树下,无聊的板着手指头,眼睛还时不时的瞟像屋子,这都出来半天了,怎么还听不见木头的叫声,真是够着急的。
鲁之月整个人都神经衰弱,害怕听见儿子的惨叫自己在承受不住,但又很担心,只有站在屋门口垫脚望向他的屋子。
咯吱,久违的门被梨花白从屋里打开,他一手拎着棍子,一手拎着箱子,优雅的从屋里出来。
鲁之月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直接越过人群进屋,含着眼泪看向**上的他:“小、、小木。”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看娘哭的一塌糊涂,难得的放柔了声音:“娘,我没事,梨公子说我的脚不用断骨重生,只要摸上他给的药膏就行。”
哭了半天的鲁之月眨眨眼,回过神来直接拽上他的脚,一看,还真是,失笑出声,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屋外乌茂远得知自家儿子用别的方法也能治好,紧张过度,差点站不稳,缓过气来直谢谢他,说什么也要留在家里吃饭。
梨花白可不想放弃和琪琪在一起的时光,婉言拒绝。
雨琪站在一边大大的松了口气,要是真治不好木头那脚,自己心里这一辈子都怀拽着愧疚,这下好了,真是谢天谢地。
梨花白看她的反应,在回神看看屋子,嘴角勾起一抹斜斜的笑意,要是这丫头知道他一直在骗她,试图骗取她的同情,她会不会杀了他呢?
呵呵呵,看来自己要加把火才行,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了,反正未来这些日子自己会住在这个小山村,正好和太子聊聊天,谈谈未来,顺便在和琪琪培养培养感情,至于那个宫主,就以养脚为由,就不必来回跑动了。
恩!这注意不错,没想到自己还是这方面的天才,真棒。
晚上,任凭大伯怎么请,梨花白都能用各种理由婉拒,大伯一看,失望的摇头走了。
俗话说的好,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两个丫头都已经七岁,不能跟外男坐在一起吃饭,要不然这名声传出去会害了自家闺女,于是盛菜的时候,刻意的盛出两份,当摆桌的时候梨花白看见,稍微一想变知道怎么回事,要分开那怎么行?
于是笑眯眯的劝道朱燕:“婶子,没必要分开吃,这一家总共就这么几人,虽说男女七岁不同,可是大门一关起来,谁看的见,再说,我在这待的也不是一两天,要是总分桌子吃饭,我这心里不落忍。”
朱燕被这一劝,想想也是,即便天天分桌子吃,外面的闲言碎语依然不会断。
“那行,咱们放大桌子吃。”朱燕笑道。
他一看不用分桌子吃饭,高兴的主动帮朱燕放桌子,朱燕还一直夸赞他,是个好样的。
晚上,朱燕刻意的蒸了一盆子红薯,又烤了十几个稍微大点的,最近一段时间这东西也不多,朱燕没有舍得吃,今天做这些都是为了款待梨公子。
七人围着大桌子而坐,有一小盆子酸菜汆白肉,有一盘子红烧鸡块,一盘炒鸡蛋,最后就是大白菜炖豆腐。
“梨公子,这农家也就这菜,你可别嫌弃。”朱燕很是喜欢他,他不但嘴甜,更是喜欢他没架子,容易让人亲近。
他反倒笑着回过头来安抚她:“婶子,这些菜已经都很不错了,再说天天吃肉,这胃肠也不舒服不是,以后婶子做什么我吃什么,不用刻意做些肉啊什么的。”
“哈哈,那行,来,尝尝这红薯,这可是好东西,我以前叫你婶子蒸上几个给我解解馋,她都不肯,今天沾你的光,我也能吃到。”樊父很很高兴,伸出筷子就要给他夹。
初一的筷子立时伸过去截住樊父的筷子,快,很,准的夹起来一个稍微小的红薯直接放进主子面前那一个小吃碟里。
樊父的筷子尴尬的停在半空中,脸上抖着僵笑:“呵,呵呵,也好,你尝尝。”
朱燕看了一眼初一,扭头嗔笑剜了眼樊父:“看你,做好吃的都不上你的嘴。”
“爹,吃,娘好不容易蒸上一回红薯,这时候不吃更待何时。”说着伸手就摸上红薯,从里面拿出来闻闻不香又放了会去,又在盆子里按个的翻翻,最后在盆子底拿出来一个直接放进爹的碗里,笑看他,“吃,甜。”
朱燕看女儿那一番动作,这是明显的不让梨花白和初一吃,虽然事情做的不地道,但是他们确实做的也过火。
樊父笑呵呵的点头:“吃,大丫给爹拿的,爹必须吃完。”说着伸手就从碗里拿出来,连皮也不剥掉,直接就咬了一大口。
“恩!好吃,甜,大闺女挑的就是好吃。”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拿的!”她很得意的笑笑。
雨洁抿唇偷笑,这姐还真是会气人,转眸看见对面的初一,笑脸立时挂上了冰霜,双眼一直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