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笑了笑,把手中的那几包放在了案板上,剩下了的两个比较大点的油纸包他则是拎去了屋里。
进屋一扫,所有的人都在,唯独没有琪琪,稍微的皱了皱眉。
樊父抬头看进屋的是他笑道:“来来,坐,马上开饭了。”
他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饭桌上,打开推到樊父的根前:“叔,你尝尝,这是县城有名的糕点,我特意买回来给你们尝鲜的。”
樊父看了看那糕点,小巧精致,而且每个糕点上还有几朵花瓣,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他摇摇头笑道:“这糕点看起来像是给女娃们吃的,你看,上面还有花瓣。”
大河冷声笑道:“叔,这糕点是专门预定的,就有银子也买不来这‘香斋’的糕点。”
梨花白斜视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这家老板与我家有些渊源,所以我到那买糕点他们会格外的关照一些。”
樊父点点头,伸手把糕点收了起来,放在一边,见梨花白拧眉,他紧忙的解释:“该吃饭了,这糕点还是等明天再吃,晚上吃过多的甜食不好消化。”
梨花白了解的点头,饭菜一摆好,大家就开始动筷子,谁也没有提到等等雨琪之类的话,他狐疑:“琪琪呢?不等她吃饭了?”
“我姐去二伯家了,今晚就不会来了。”雨洁只是轻瞟了瞟眼他,不阴不阳的就来了句。
梨花白冲着她又好的笑了笑,结果遭到了一顿白眼。
范俊延家,大姐静娜的屋子里,思凝扯着雨琪的胳膊好说歹说让她跟自己一块睡,可她说什么也不同意,除了大姐谁都不跟。
静娜冲着思凝摇摇头:“今晚就要小妹跟着我睡,你回去吧。”
“可是姐,你肚、、、。”见大姐严厉的一个眼神瞪了过来,思凝立即住嘴,脸庞染上担忧之色。
她长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看雨琪:“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离大姐远着点,别来回的翻滚。”
“哎呀!真是啰嗦,都快赶成老太婆的了。”真是的,伸手就把她推了出去,在关门的时候小声道:“二姐放心,我不会打到我小外甥的。”眨眨眼,笑着就把门关上。
思凝好气又好笑的站在门口,看那关上的房门笑着摇摇头‘真是个小人精’。
躺在大**上,大姐十分的沉静,雨琪翻了个身子,侧身看身边的大姐,张的不是顶顶出色,但至少也是清秀,标准的瓜子脸,柳叶弯眉,高挺的鼻梁,怎么看也看不腻,属于那种耐看型的。
静娜被她灼热的眼光盯的很是不自在,睁开闪亮的大眼浅笑的问她:“你不睡觉看我做什么?”
“大姐张的真好看。”
静娜垂眉,翻身平躺在**上,双眼无神的盯着房梁,失神道:“好看吗?”有时候也觉的自己长得好看,可是为什么在他的眼里,自己却连一个**都不如!
“当然,大姐最好看,呃、、比牡丹多一分清秀,比菊花多一份清香,比荷花多一分纯洁,比天上的星星多一分亮度,姐,你说你好不好看。”
静娜噗嗤乐了,扭过头看她:“你这小丫头,哪来那么多一分,姐要是真有那么好看,你姐、、早就成仙了。”想起了某人苦涩的笑了下。
“姐夫呢?我就在你结婚那天见了他一次,还是匆匆忙忙的,根本没看清。”见大姐不说,唯有自己问了,反正她们都当自己是小孩,也不会太在意。
果真问道了,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居然是小妹,也好,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轻叹了声:“你没有姐夫了,他休了我。”
和自己预想的偏差了许多,原以为只是打架,却没想到是休妻!
“为什么?大姐犯了七出之条?”欠起身子,追问她。
她摇摇头:“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会休妻?”
“你还小,你就别问了,等你长大了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苦涩的笑容挂满了脸,伸手爱怜的摸摸她的头。
见她闭口不谈,雨琪也不在说什么,静娜看她闭上眼睛,还以为是睡着了,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又盖了盖,怕她夜里着凉。
“他知道你怀孕了吗?”
忽的,挣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这孩子始终是我的。”伸手抚摸上了肚子,笑容里多了一分柔和。这他就是不知道了呗!转头看大姐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收回视线,看向窗外那幽幽的月光,没一会,也进入了梦想。
雨琪只感觉自己好像刚刚睡着,这院子里的公鸡就开始打鸣,困顿的张开眼,这还黑着天,翻个身又睡了,还不等睡醒,就听见隔壁屋子传来一阵吵吵声,哭泣和求情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张开眼,一看屋里没有人,在仔细一听,这哭声不就是大姐吗?
确定是大姐的哭声,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穿上衣服,塔拉上鞋就跑了出去。
走到堂屋口,就听见二伯娘哭喊着:“造孽呀,真是造了孽了!”
“娘,这事又不怪我大姐,是那孟宵不知羞耻和那**勾搭上了,和我姐有什么关系!造孽也是他家造的孽。”思凝看大姐抽抽噎噎的,很心疼,见大姐不说,她倒是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顿。
屋外的雨琪才知道事情地这么回事!
“爹,娘,女儿不孝,是女儿让你蒙羞了。”静娜断断续续的哭着,旁边的二姐不断的在劝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