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山,便发出了召集令,召集整个武林,联手讨伐天山神教。
果然,前任盟主、武林前辈的号召力就是比唐淌这个新上任,而且如今还半残的武林盟主强得多了!
各大摇摆不定的门派似乎忘记了当初在夏城大学说过的不内斗的话,纷纷响应。
缙云山庄和天山神教的两家之斗,如今算是扩大化,真正的席卷了整个武林!
那乔承山还真是对福元公主死心塌地,那点着蔻丹的小指头一勾勾,他就屁颠屁颠地出山了!
夏城大学已经放了暑假,安排了学生实习,但是有一部分,已经应了号召而去了。
夏锦华本来只想管自家门前雪,他人瓦上霜干她何事,只是,澶州若是乱了,夏城也休想讨好,她不得不插手此事。
“夫人,如今缙云山庄集结了江湖之中数十个门派,将与天山神教等在天山之下决战,如今江湖人士都在往那个地方赶去,我们去不去?”
来一场大决战?
夏锦华握紧了拳头,气氛不已,那乔承山的算盘倒是打得好,到时候不知道该是要死多少人。
她冷声道:“去,自然是去。”
她抚摸着怀中糙汉的小脑袋,道:“福元公主导演了这场大戏,我这做儿媳的肯定得去凑一凑热闹,不然那做婆母的岂不是要失望了?”
如今的澶州不比曾经,若是利用得当,其力量不弱于任何中原任何一个国家,福元公主当真是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啊!
策划了学校内斗,被夏锦华给及时组织;
策划江湖争斗,被夏锦华和唐淌一起组织了;
然而,她还是不死心,又将乔承山给弄出来了。
夏锦华正想着那严肃的问题,忽然,胸前一紧,一个小爪子便摸上了上去。
糙汉摸摸夏锦华的饱满丰腴,再低头,掀起衣裳,看看自己的两颗干瘪小葡萄,问道:“妈妈,为什么你的咪咪这么大,我的咪咪这么小?”
夏锦华语重心长地笑道:“因为妈妈是女的,你是男的,男的不长咪咪。”
“啥?”糙汉大惊:“我不长咪咪!”
他慌了,下地徘徊着,重重复复地念叨着那一句话:“我不长咪咪……我原来不长咪咪……”
他似乎是知晓了这真相,一下子伤感了,夏锦华有时候还真是不懂这小奶娃脑袋瓜里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知道了自己不能娶狼当媳妇儿,他要伤心一会儿;知道了自己将来长大,不能自由自在地钻狗洞了的,他也要伤心一会儿;如今知道自己不能长咪咪了,他也要伤心一会儿……
这就是成长的烦恼?
不过,更令他们伤心的是,夏锦华马上就要走了。
当然,他们不知道,夏锦华收拾了包袱,偷偷摸摸地就走了,反正夏锦华这个娘,有时候一个月不回家也是常事。
如今,各大门派正往天山脚下而去,即将联手前去攻打天山。
但是那天山如何是这般容易就能打下来的,天山之上,常年为风雪所覆盖,是澶州唯一的雪山,海拔高,山路陡峭,上山不易。
这澶州人哪里去过雪山,到了山下只能仰望这高高的雪山干瞪眼,曾经倒是有几波人胆子大,不知死活地往那雪山上去了,结果,上去了就没能下来,不知道是被风雪所杀,还是被天山神教所杀,总之是一去不回了。
夏锦华临走之前,唐淌千叮咛万嘱咐:“此次若是不能及时地阻止他们,不知晓是要死多少人,一定要阻止他们,不能让你们得逞!”
“放心,我一定会阻止他们!”
此行,重伤之中的唐淌是去不了了,唐门弟子与夏锦华一道前往,行了几日,又和通天教无极门的人汇合。
夏城大学也算是一个独立的江湖势力,培养了一批自己的高手。
如今,站在夏城这一边的,还有唐门、通天教、无极门等,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那天山去了。
先是坐了几天的轮船,又骑马行了几天,才终于是到了天山脚下。
夏锦华骑马站在那远处,一眼就看见了远方天际之下,一座入云高耸的雪山,如同是一个站在远处的巨人,白雪在眼光之下闪耀着皑皑白光,连绵了不知道多少里地,山间还有白雾缭绕,如同玉带飘逸,真似个人间仙境。
“那就是天山,太壮观了……”
她喃喃着。
越是走进天山,气温就越是低,到了天山脚下的时候,夏锦华都把自己的虎皮斗篷给弄出来穿上了。
此地更是有一番非同以往的景色,见那雪线之下是成片的森林,近处有牧场,远处有湖泊,湖光山色两相宜,偶尔还能看见几栋安静的小房子点缀在如画的风景之中,实在是人间美景。